何雨柱覺得這個事情已經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至於說這個時候,許大茂是不是會受到自己的威脅,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按照自已對這家夥的了解,許大花欺軟怕硬啊,從小就這樣,因為這樣的一個性格,他多半是會給自己賠禮道歉的。
當下何雨柱看了看大家,然後揮揮手說:“算了算了,這個事情呢,既然已經結束了,那就算了吧。”
其實大家還是有那麼一種盲從的心理的。看到何雨姓.說這個時候散了吧,於是呢各位鄰居,有不少就打算回家了。
畢竟現在正在吃晚飯呢,在被召集過來開全院大會,多少有些人心中會有那麼一點怨言的。
反正又不是自己家丟的老母雞,也不是自己偷的老母雞,這事情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們這些人是巴不得這事情早早的就結束呢。
而且該看的瓜也是看了,回家吃飯真的才是正經的事情,所以一看這情況大家夥又不少打算是要走的。
但是許大茂馬上就說:“彆走呀,大家夥彆走啊,這全院大會才剛剛開始,走什麼走呀,這事情我承認我疏忽了,我冤枉了柱子,是我的錯,我賠禮道歉肯,定會讓大家滿意的
但是這個時候我的老母雞呢,要知道召開這一次全員大會就是為了找我的老母雞呀,現在我的老母雞還沒有找到呢,怎麼全院大會就能夠結束了呢?”
對啊,經過許大茂那麼一說,這個時候大家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許大茂家的老母雞還真的沒找到呀,很多人都已經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實在是因為這次何雨柱反轉的太利索了,這臉打的啪啪的響。
許大茂自己都感覺到自己非常的沒有麵子。
正是因為這樣精彩的反轉,如同故事裡的一般,所以大家覺得該吃的瓜已經吃了,結果沒有想到,真正的瓜還沒有開吃呢,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這個時候是因為主持人的一大爺也叫住大家說:“先等一等,畢竟許大茂家丟了一隻老母雞,這也是一件大事情,今天呢趁著大家夥都在,最好能把這個事情給說開了,這樣的話大家心裡麵都能踏實了,不然的話你想一想咱們四合院居然出了一個偷老母雞的小偷,這雖然不是偷到你們家的老母雞,但是既然出了那麼一個小偷,以後你們家的東西能夠放著安心嗎?“
一大爺的覺悟就是高啊,也會做群眾的工作,幾句話,把大家給重新的拉回來了。
一大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呀,這既然有了小偷能夠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那就有可能偷自己家的東西呀,還是先看看情況能不能夠把那個小偷給抓住比較好一點。
如果能夠抓住的話,那當然是皆大歡喜了。就算抓不住這個小偷的話,現在看一看到底這個事情三位大命怎麼樣處理的。
其實這個時候本來想走的傻椎停頓了一下,但是到底還是沒有離開。
在原來的劇中這個事情可是傻柱被頂缸的。幾乎是秦懷如的一個眼神,傻柱就知道這事情八成是,上棒梗辦的。
於是呢,到最後,傻柱就傻乎乎的跟著去頂缸了。
要說傻柱這個寡婦的舔狗備胎,做的還是相當到位的,一心隻為秦淮茹家著想,根本就沒有想著自己的前途,自己的事業等等。
在當時的傻柱看起來,隻要是秦淮茹高興,隻要是秦淮茹一家能夠平平安安的,作為死忠接盤俠舔狗的傻柱那就心裡麵非常的舒服,哪怕是犧牲自己的前途也在所不惜。
做舔狗能夠做到這個份上,那也是相當的厲害了,難怪冉秋葉老師不會喜歡傻豬這樣的人,任何的一個女人都不會喜歡一個舔狗備胎。
而且做舔狗做得那麼的興高采烈,這也算是非常奇葩的事情了。
但是現在何雨柱可是不會傻乎乎的做舔狗了。
不過看到許大茂還不算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知道發動辟眾啊。
他倒是想看一看這次,如果自己不站出來頂缸的話,那這個事情到底會有怎麼樣的一個結果?
二大爺一看這情況,好家夥,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給當成一回事兒呀,自己好歹也是適合二的二大爺,總得出來表現一番。
所以二大爺毫不猶豫的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既然這個事情已經證明了不是柱子弄得這隻老母雞那麼接下來,咱們院裡麵必定還有其他的人。
現在呢,我希望大家可以相互的揭發一下,有沒有什麼懷疑的對象如果能夠提供有效的線索破案的話,我覺得可以給予適當的獎勵。
大茂,你說呢,你說怎麼著一個意思,這獎勵是不是應該你出呀?
這個時候許大茂愣了一下,但是終究放心不下自己丟失的老母雞當下,他就肯定說:“行,沒問題。誰要是提供線索破案的話,我可以重獎。”
但是這個時候許大茂耍了個心眼兒,他說是中獎了,但是怎麼樣的東西算是中獎,怎麼樣獎勵這個,他倒沒有說。
現在許大茂本來沒有賴賬的,打算,如果有人提供線索可以給適當的獎勵,但是獎勵肯定不會太高。
所以在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稍微的少了一個心眼兒,就是說征集線索的話,到最後真的能夠破案,他還會給與適當的獎勵,但是沒有說到底給什麼獎勵。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許大茂這個家夥雖然不是和三大爺一樣的摳門,但是確實有時候也是斤斤計較的,小聰明可是一套一套的。
但是因為棒梗這小子透氣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都在上班呢,院子裡麵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所以說要找到什麼線索的話就是比較困難了因此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人給提供有效的線索。
何雨柱知情,但是不見人影。
二大爺就覺得可能有些不高興了,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於是呢二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各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呀,我知道大家夥呢都想吃肉,每個月的售票也就是那麼三張,有吋三張票甚至買不了三兩肉,這還得看固定的情況,所以說大家想吃肉,我心裡麵很清楚。
但是這不是偷雞的理由,大家現在都缺肉吃。”
說到這裡的時候,二大爺突然看到何雨柱這家夥居然搬出來一個煤球爐子在那兒做飯呢,就有些不高興了:“柱子,你小子在乾什麼呢?
現在開全員大會呢,你把爐子給搬出來,怎麼知道你現場要吃飯呀?
你這也太不把全院大會給當成一回事了吧?”
何雨柱馬上就積極的辯解說:“二大爺這事你可不能怪我啊,本來我以為行政大會差不多就要散了呢,但是結果到現在還沒有散,我年輕力壯的是可以等一下,但是太太可不能等呀。
太太那邊等著吃飯呢,我這好家夥馬上就要做好了,結果是許大茂他的闖進來冤枉我說我偷了他們家老母雞。
如果不是因為許大茂冤枉我的話,那這個時候我已經做好飯給太太送過去了。
但是現在全院大會不是沒有結束嗎?
我也不能一個人搞特殊,自己跑回家去啊,所以沒辦法,隻能夠把煤球爐子從家裡麵給搬出來,現場做飯了。
我哪怕這頓飯不吃,沒關係,我能夠堅持得住,但是太太那麼大年紀了你想一想啊,餓了他老人家的話,你心裡麵忍心嗎?你良心上不會痛嗎?”
聾老太太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呀,那是整個四合院的老祖宗,德高望重,勞苦功高,還是革命家屬。
在街道也是掛了號的,逢年過節接到還有紮鋼廠都會來臨慰問的,就算現在紮鋼廠的楊廠長見到了龍老太太,那也得小心翼翼的說話。
二大爺聽到何雨柱把龍老太太給搬出來了,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一大爺就在一旁打圓場說:“算了算了,柱子這事情呢是出有因,你趕緊忙你的,把飯做好了給太太送過去。咱們呢繼續召開咱們的全院大會,商量一下訴大茂家的老母雞到底怎麼著了,是不是被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