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臨走的時候李主任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覺得這小子算是個人才,做菜做的好,現在看來也會做人,關鍵是夠不要臉,這年頭這種人可不算多。
以後也是可以拉攏到自己這邊的,當下李主任叫住他說:“柱子今天呢,小食堂的菜給我下點功夫知道嗎?
今天來的,可是我們軋鋼廠的董事婁董事他們一家人。
雖然現在公私合營了,但是婁董事他的關係還在。
不但是我們廠子的大股東,而且他外麵還有不少的關係,有些我們廠需要的原材料什麼的,還得靠婁董事給牽線搭橋呢。
所以這個婁董事他們家可不是一般的人,你給我下功夫做好,這桌菜千萬不能掉鏈子。”
聽到這個消息何雨柱頓時就來了精神啊,整個人都變的陽光燦爛起來。這可是自己家未來的媳婦兒要來了,這未來的老嶽父,這還頭一次見呀。
這個婁董事,不對,是未來嶽父,說起來也是傳奇人物了,後來一看風聲不對,結果直接就跑到香江那邊去了,也算是躲過了一劫,至少對於時局的判斷的敏感性還是非常高的。
婁曉娥那可是自己的原配,妥妥的大房當家主母的存在。
那麼婁董事這個未來的老嶽父要來軋鋼廠了,那自己當然是要下一番功夫了。
何雨柱一再的保證自己一定聽領導的話,把今天的菜給做好了,這才在李主任的滿意的目光下離開了。
剛剛的回到後廚坐下不到一分鐘馬華那邊就招呼說:“師傅,你們院的秦淮茹來找你來了,說找你有事情,而且來了不止一趟了,說這事兒挺急的。”
此刻馬華看師傅的眼色可是有些不對啊,據說,師傅和這個俏寡婦秦淮茹可是關係不一般,搞不好這就是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師母啊。
反正廠子裡麵是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來馬華那點小心思,哼了一聲說:“活忙完了,乾自己的活去,那麼多閒心是不是。”
丫的,關於自己和秦淮茹的那點破事,不用問肯定是許大茂這混蛋傳出來的。
這孫子是廠裡麵的放映員,沒有放映工作的時候,基本上就是沒有太多的工作,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反正造自己的謠肯定是少不了這孫子。
當然,也是有秦淮茹自己默認的意思,反正不否認,那在其他的人看起來,就是承認唄。
反正這就等於是賈家的長期飯票家自動提款機的養成過程。
想到這裡,何雨柱心中就是有氣啊,許大茂不是東西,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何雨柱有些拿不準了,這秦淮茹來找自己有什麼事兒呀?
這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不過想影響秦淮茹那也是正直鮮花怒放的年紀。如果說婁曉娥是含苞待放的話,那秦淮茹就已經是鮮花盛開了。
出來以後何雨柱本來是非常的生氣,倒也是沒有給什麼好臉色,但是看了秦淮茹幾乎熟透的年紀,到底是不忍心自己的訓斥啊。
男人,賤骨頭啊。
何雨柱內心感歎了一句,但是秦淮茹很養眼,這是不爭的事實,自己其實也是顏值黨的一員啊
當下何雨柱抱怨說:“秦姐,你這玩意兒上班呢,你來找我這影響多不好呀,對不對?
有啥事咱回去再說不行嗎?”
秦淮茹這個時候很無奈的說:“柱子啊,姐也沒辦法呀,我也真是遇到難處了,所以隻能過來找你。
本來從你這兒借了三斤白麵,我打算給孩子吃一點,然後到個芝士換二三十斤的雜糧麵,這樣的話我們這個月也能算是對付過去。但是沒有想到昨天辦公這回小子半夜裡把6斤多白麵都兌了水。
這下子,我現在我手裡麵就剩二斤麵了,這也換不出來什麼來,所以我想著你,看你是不是能夠成後廚給我順一點兒我也不奢望能有白麵,給點雜糧麵就行了。
家裡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有點揭不開鍋了,再不想辦法,我們一家老小就該喝西北風了。”
看著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這個時候實在是讓人心疼一下,如果何雨柱不是過來人,那肯定就投降了,就秦淮茹那妖嬈的身段,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身材可是玲瓏有致,就算穿著寬大的工裝都難以遮掩秦淮茹呢靚麗的身材,確實這秦淮茹有讓人神魂顛倒的資本呀。
但是何雨柱卻有些為難的說:“秦姐,你這事情可是真的讓我有點為難呀,對不對?
後廚裡麵的東西可都是公家的東西。
這我要是拿回去,萬一讓人給發現了,那可屬於盜竊公共財物,這個你不是逼我犯錯誤嘛,對不對?
就是說這個月你們應該還給我的賬,我都給你免了,你再讓我犯錯誤,這個有點不合適吧。
從食堂裡麵拿東西,那可是挖集體的牆角,那罪名可就大了。”
那這個時候秦淮茹狠狠的瞪了傻豬一眼說:“這秦姐也不白用你呀,對不對?
像這都是街坊鄰居的,我們應該互相幫助呀。”
傻柱這個時候私下看了看人,發現也沒有什麼人關注這邊,畢竟多少有點吃人家的嘴短的意思,於是他也是開口就說:“秦姐,這事情呢,不是我不幫你啊,你說就咱們是鄰居對不對?
那我街坊鄰居多了,我不可能一家一家都幫吧,咱們交情沒到那一步對不對?”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是忽聽出了玄外之音,馬上就說:“就是那你說要是交情到了這一步,你就能幫我了。你彆的不說就說咱倆的交情,那還不夠好呀。你情節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你姐姐怎麼樣的人你也知道,我對你應該算是夠好吧。
本來我們槐花的口糧都給你了,這應該算是有很好的交情吧。”
說到這裡秦淮茹也是難得的,臉色一紅想一想自己怎麼著,就腦袋一發熱就同意了何雨柱的要求呢。
到底是占了彆人的便宜,何雨柱,也不是那種提起來褲子不認人的主,有些尷尬地說:“秦姐,你話是那麼說對不對?咱們這也是等價交換呀,你那是不是留著也是浪費?
咱們呢,頂多也就那點口糧的交情,你怎麼著也得更進一步的交情也行呀,管鮑之交這樣的交情不說吧,怎麼著也得二十四橋明月的交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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