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在家裡麵琢磨了,今天給家裡麵省一頓,那傻柱托付的事情,總是要辦好啊。
不然的話,人家下次就未必請自己喝酒了。
自己怎麼也是院子裡麵的二大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還是要辦好的。
想到這裡,二大爺就拿著自己的鎖往外走。
不得不說,閆埠貴能夠在院子裡麵當二大爺,怎麼著也得有一定的威望才行,這種調節街裡街坊家庭矛盾糾紛之類的,沒有一定的威望還真乾不了。
有點小聰明,那也是必然的。
所以起碼二大爺這個時候就琢磨過來要給傻柱看好悶。
答應的事情還是要比較用心的去辦的。
當然如果他想著為自己搞點利益什麼的,這社會也是人之常情。
就比如說這一次傻柱委托他幫著看一下門,請他喝酒算是報酬。
因此,二大爺是比較的用心去辦這個事情。
他想了想還是拿自己家的鎖先把撒住家的門給鎖上再說,這樣的話自己也能夠安心的等著傻柱回來喝酒了。
等到傻柱來了自然過來找自己拿鑰匙。
而此刻,秦淮茹在家裡麵做飯呢,她不知道等會家裡麵可是會有一場暴風雨等著她。
秦懷如在工廠裡麵忙了一天,回到家還得做飯,指望自己的婆婆做飯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下班後有相當一段時間,秦淮茹要忙著做飯的問題。
因此棒梗,小張還有槐花,三個孩子都是賈張氏看著的。
秦淮茹做好了稀飯,熱好了窩頭鑽出來一看,桌子上居然還有一筐子窩頭,熱氣騰騰的窩頭呀。
而且一看這筐子很熟悉啊,這不是何雨柱家的框子嗎?
好家夥呀,這個時候秦淮茹馬上就明白,肯定是棒梗趣何雨柱家又拿東西去了。
至於說偷什麼的,不存在,其實在秦淮茹看起來,賈家的東西是賈家的,何家地東西,早晚也是賈家的。
這個觀念,其實在秦淮茹的心中也是在慢慢地形成過程中。
但是此刻秦淮茹好歹是要點裡臉麵的人,馬上就指著棒梗說:“棒梗,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又從你柱子叔那邊拿來的窩頭呀?”
肯定是啊,秦淮茹也不過是順口問一句,去彆人家一個是不可能拿出來那枚多窩頭,還有就是就算是在彆家拿的,四合院的鄰居家少了這些窩頭早嚷嚷開了。
而且,那盛窩頭的筐子就是何雨柱家的,這一點秦淮茹不會認錯的。
這個時候棒梗倒是大氣的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不猶豫的就得意洋洋地說:“沒有錯呀,傻柱現在反正也是一個人,他生那麼多乾什麼呀?他又吃不了對不對?
我們家幫著他吃點兒也沒什麼。我奶奶說了,何雨柱家以後有什麼東西我都能過去吃啊,都是自家人,讓我不用見外。”
奶奶那麼的說了,棒梗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
因此,在棒梗看起來,自己去傻柱家偷東西根本就不是偷東西,而是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