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三巡菜過五味,雖然何雨柱酒量還可以在四合院難逢敵手,但是三位大爺,他可是以三敵一有意味的就讓何雨柱多喝酒了。
其實也是借著這個酒勁兒何雨柱突然猶豫了一下說:“三位大爺,我這裡有個消息,沒有經過證實,但是身為大爺就當聽著玩。
就我聽上麵放出風聲說要加大鋼鐵產量,這鋼鐵產量要趕英超美。這個事情呢,以後會越來越嚴的,彆的不說,就咱們四合院可是要統一思想啊,這先進四合院的榮譽被拿走了,這時候,我們可能要稍微的注意的,彆在這個事情上麵出現什麼差錯。
提高鋼鐵產量,這是已經定了的,所以這事情啊,牽扯的其實也是比較大,群眾工作也不是那麼好做的,三位大爺可能要早早的做準備。”
大煉鋼鐵這段曆史何雨柱是知道的,看過那段特殊時期的曆史的人,應該對這個都不是特彆的陌生。
但是何雨柱是居然沒有注意到鋼鐵趕英超美這個事情居然的就要開始了,那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麵,應該會經過一段比較有坎坷的生活了。
不過想想也是,槐花還吃奶呢,棒梗偷雞的事情,還得有一段時間。
其實鋼鐵趕英超美,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是慢慢地進行的。
也就是說這個事情一開始其實並沒有什麼強製性的措施,這個時候呢隻是稍微地提倡一下提高鋼鐵產量。
但是等到真正的鋼鐵趕英超美的時候,這事情就變的有些擴大化了。
但是何雨柱已經受到過不止一個人的提醒,就是說鋼鐵趕英超美這個事情可能會越來越嚴格。
這個時候一大爺放下手中的筷子,沉思了一下,然後才斟酌著說:“這個事情我倒也是偶爾聽人說起來過。反正就上麵有那麼一個意思,當然具體的還沒有定,但是據說可能這個事情會越來越嚴格。
以前也沒有什麼強製性的,而且任務是工廠的居多,但是現在據說要發動群眾什麼的、
而且,我們不是軋鋼廠嗎?據說要有人下去指導農村地區的老百姓煉製鋼鐵。
這事情上麵確實是有傳言,就是說還沒有真正的定下來,鋼鐵趕英超美,這文件已經下了,但是現在差的就是我們廠子這邊怎麼樣的執行。或者是說街道這邊怎麼樣的執行。
而且據說啊,據說這次風頭不小,大家要稍微的注意一下。
群眾工作可能會越來越難做了。老閆老劉,嗯,你們兩個這個事情呢,也要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這邊要怎麼樣的去做,而且四合院的群眾工作也是要搞起來。”
本來何雨柱說出來這些事情呢,二大爺三大爺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事情其實確實已經展開了有一段時間了,軋鋼廠這邊的生產任務其實也是比去年加大了不少,這也是工廠為什麼加班的一個原因。
但是工人並沒有抱怨,加班在當時來講,是積極表現的一方麵。
大家都是以勞動為榮,真的成了大街上拍婆子什麼的那些小混混,倒是會被人恥笑的。
所以一大爺二代也並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聽傻柱那麼一說,老兩位呢也沒有當成一回事。
畢竟傻柱的消息好像不是特彆的靈光呀,他們兩個人還是那種老是想認為傻柱這家夥,你想一想傻柱的話能相信嗎?那不得和他一樣傻嗎?
雖然現在傻柱已經改變了很多了,但是不管怎麼樣說這個時候他們對傻柱的印象其實還是更多地停留在以前的那個傻柱身上。
因此傻柱的這樣的一番話,二大爺三大爺也並沒有特彆的重視。
這個時候何雨柱就知道自己,其實在群眾心中固有的印象需要努力的改變。
哪怕自己現在已經是相當的努力,甚至說現在成了廠子裡麵的副主任了,二位大爺對傻柱子也並不是特彆的信服的那種。
好像,那都是認為自己是傻柱子,隻不過是運氣好一點而已,一個廚子就是幸運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說傻柱說的這些話,並沒有引起大家的足夠重視,關鍵就是四合院的地位的問題。
但是這一樣的意思的話一旦從一大爺口中說出來,那分量就不一樣了。
畢竟一打野是四合院的權威在廠子裡麵那也是絕對的技術權威,廠長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
二大爺這個時候才鄭重其事的說:“老易這也沒有外人,你也甭有什麼擔心的,你就說清楚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的說這個政策需要抓緊嗎?
這事牽扯的,可是不小的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
到時候解放鄰居都問我們,難道我們就說我們也不知道,這不是瞎扯嗎?”
一大爺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據說是有那麼一回事,據說呀,但是這個事情畢竟還沒有落實嗎,所以我也不敢保證這個事情百分百真的也不敢說這個政策什麼時候會更加的嚴格。
但是我敢說,肯定是會有的,上麵確實是放出風聲來了,而且廠子裡麵應該是很快有決定,我們會去對口幫扶的農村去指導他們煉製鋼鐵什麼的,這應該很快就會有通知下去。到時候,應該是骨乾帶隊,下去指導煉製鋼鐵的工作。
所以咱們四合院要做好群眾的思想工作,咱們三個到時候免不了要辛苦一下子。來來來,今天是柱子的大喜的日子,就不說這些話了,反正你們心裡麵有個數就行了。
三大爺到底是知識分子,有些擔心的說:“我聽說鄉下的條件並不是非常的好啊,應該是比較的坎坷。
真的要過去的話,那你們可是要小心一點啊。”
而此刻二大爺反駁說:‘廠子裡麵那麼多人,未必就會找到我們兩個人,畢竟老易是技術骨乾,廠子裡麵也是有生產任務,肯定那是走不開的。
我在我們車間,也是比較的徐重要的,那是技術帶頭人啊。
因此,我覺得我自己未必就是說一定要參加這次的下鄉的事情。哪有那麼巧合的啊。”
何雨柱則是很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知道,這次事情可不會馬上停止,而是會越來乾勁越大,下鄉,在軋鋼廠來講,幾乎是必然的一個事情。
我聽說,這是上麵領導下達的任務,不管怎麼樣,最好按時完成。
我要去,你也是要去,至於說守著工廠的人是誰,那是廠長他們定的。
我們乾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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