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合院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三位大爺商量著來,然後實在不好解決的就開個全麵大會,每家派個代表過來大家商量一下,基本上三位大爺的提議都能夠順利的通過。
這個也是四合院很早就有的規矩。
畢竟三位大爺處理的事情的時候,至少一開始都是本著一顆公心來處理問題的,雖然後來時間長了,三位大爺多多少少的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私心,但是不管是怎麼樣的說,大體上,三位大爺能夠做到公平公正。
皇帝還有疼長子的習慣呢,更何況是三位大爺呢。
這在何雨柱看起來,並不算什麼大問題,所以那麼些年來三位大爺提出來的一些事情,很少有被反對過的。
但是這一次許大茂居然站出來反對了,而且許大茂合秦淮茹家現在可以算上是準親戚了。
三大爺是有些好奇啊,為什麼這個時候許大茂會反對呢?
而且許大茂這樣子的做,有點打臉的意思啊,真有問題你私下提出來啊,不是說比較能夠找我們三位溝通的。
你許大茂真的就來找我們三位中的任何的一位的話,那在這個時候就不至於說當眾反駁我們啊。
因此,三大爺毫不猶豫的就是說:“大茂你,有意見的話,那我們是能夠提前溝通的,你早乾什麼去了。”
許大茂倒也是不以為意的說:“對不起三大爺,今天你不是有點忙嗎?明天開始,下鄉去放電影,連續三天,我這不是要請婚假嗎?在這個之前,把以前答應去放電影的農場,給人家農民兄弟補上,不能夠因為咱結婚,讓農民兄弟沒有電影看。
之前已經安排好的,爭取這三天都走一遍,咱不能夠說話不算話吧。
因此,今天我一直是在廠子裡麵收拾東西,整理膠片什麼的。生怕準備不好的話,耽誤給人家農民兄弟放電影。
所以說我不知道有這檔子事情,是回來後,來參加全院大會的時候才知道的。
我就算是提前想要溝通的話,其實也也是沒有這個時間,因此,當麵提出來了這個問題來。”
三大爺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你怎麼就一定知道棒梗他奶奶有錢呢,橫豎人家家怎麼這分錢不能夠告訴你一聲吧。
而且你和棒梗家他也是親戚,對不對?這個時候彆人反對就算了,你還反對這個有些不合適的吧。”
許大茂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就說聲:“三大爺我這是那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
我許大茂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家夥應該知道,你要說真的家裡麵過不下去了。
咱們四合院有急事要說幫襯一下,我覺得茂從來沒有含糊過。
咱們前麵老鄭他閨女那年有三歲吧,上了一場大病,老鄭他也是個臨時工,家裡麵沒錢,說是大家夥要幫襯一下他,我可是帶頭第1個捐款的,我一個人了兩個人的錢。
所以也彆說我不照顧街坊四鄰的,誰家要是真的有難處需要大家夥幫襯一把,我一點都不含糊。
但是賈家你想一想他像是特彆困難的人嗎?
你看看現在四合院裡麵彆人家孩子,大人都是怎麼這一個模樣,大家不說是麵黃肌瘦吧,但是也剛剛的吃飽,胖子很少吧?
你再看看賈家的孩子還有我家大媽,那又是怎麼樣?
一個模樣的三個小孩子,都不能說瘦吧,至少比院子裡麵其他人家的孩子營養上能跟得上。
人家賈家上上下下老的老小的小吃的可都是滾瓜爛熟整個一胖子呀。
你瞅瞅這是九城的普通老百姓,有幾個是胖子的呀,你要說賈家生活困難,可能這個月確實有那麼一點困難,畢竟出了那麼一點點事情。
但是,你要說他們家是困難戶,我就有點不答應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人想好渾水摸魚,必然要葬身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至於說我怎麼知道我賈大媽手裡麵有錢,那是以前我放電影的時候,我們廠子裡麵有人說的。
我秦姐抱怨過說她婆婆每個月都會要三塊錢,自己當零花是我情節私下裡麵對工友抱怨的,那些工友在看電影的時候就在一旁閒著議論這個事情我就記下了,所以說我就確定這個時候賈家確實是有點困難,但是你說要是一定是困難戶,一定需要我們這家夥湊前來幫忙的這種困難戶,這個我是不答應的。
哪有吃的像是我賈大媽那樣的困難戶一樣的啊,我賈大媽,怎麼樣算,也算是胖子,至少算是小胖的那種。
這年頭,能吃到我賈大媽那個樣子,可算是有福氣的人,至少營養是絕對能夠跟得上的。”
許大茂這個時候幾乎是用單口相聲一樣的技術,直接的說完這一段,最後這一句話,整個四合院的鄰居幾乎都是笑聲一片。
確實呀,賈張氏吃的是稍微的有一些胖乎乎的,整個四合院裡麵可著,去找也找不出來,第2個吃的那麼胖的人,棒梗,小張還有槐花,這三個孩子,雖然吃的不是胖子,但是和四合院其他的孩子比較起來的話,這三個孩子可不能算瘦。
所以許大茂有一點說的沒有錯,賈家這個月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困難,畢竟遇到了不少的事情,但是要說賈家真的到了那種大家捐錢幫忙的地步的話,這個好像有一些不太讓人信服呀。
許大茂說完這些以後聽到大家都笑了,好像還有一些不甘心,接著就說:“其實他這事情大家心裡麵都清楚,為什麼我賈大媽他們吃的都那麼胖,還不是柱子,見天的幫襯假家。
如果沒有柱子幫襯賈家的話,他們老的老小的小能吃成這樣嗎?
這裡麵柱子以前的功勞可是非常大的,這事情,彆的人說不好,柱子是最清楚不過的啊。”
反正,說完這些,許大茂露出得意的笑容,有些挑釁的看了看何雨柱。
一大爺在一旁談了一口氣,這兩個混球啊,怎麼都要結婚的人了,還不讓自己省心啊。
反正兩個人聚在一起的話,如果是說不互相的懟兩句。估計兩個人睡覺都睡不踏實啊。
果然,許大茂這家夥說完這些話,這下何雨柱有些不願意了,好家夥,我都躲到外邊去了,我都沒有打算摻合你們這幫事情,你居然還挑頭把我給拉進來,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呀?
所以聽到這裡何雨柱馬上就站起來,從外麵進來有些不高興的說:“許大茂,我可沒招你啊,你這孫子真不地道,你怎麼著又把我給拉進來了。
前兩年秦姐他在軋鋼廠也是個臨時工,還沒有轉正呢,我看他們家孤兒寡母生活挺不容易的,我幫襯一下大家夥怎麼著了。
其實我幫襯一下的話還是一大爺先和我說起來的這個事情呢,一大爺說秦姐孤兒寡母的帶著孩子還有老人,家裡麵挺不容易的還是個臨時工,工資又不高,讓我能幫襯一把,我心想,怎麼樣都是街坊鄰居啊,這時候就順手幫襯一把。這有什麼啊,其他的人我也不是沒有幫過啊。”
一大爺這個時候馬上就接過話來說:“沒錯,這是前些年我和柱子談起來過的這個事情,畢竟都是街坊鄰居,當時懷茹家裡麵真的是生活有些困難,一家5口人就指望懷如一個人在軋鋼廠當臨時工,生活條件確實不怎麼樣的富裕,所以我就想著讓柱子能幫襯一把就幫襯一把。
互幫互助也是我們四合院的一個優良的傳統也是,為什麼我們四合院每年都會被街道辦評選為文明四合院的一個關鍵的原因,當然了今年算是個例外。
明年吧,明年咱們繼續努力,爭取把文名四合院重新的給拿回來。
文明四合院的榮譽街道辦收回去了,其實一大爺還是感覺到非常的不高興的,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為這個文明四合院努力,好家夥,讓賈張氏這個奇葩給生生地攪和了。
但是沒有辦法假裝是賈張氏畢竟年紀大了,而且現在還在掃大街呢,這街道辦都已經懲罰了,是不是在不依不饒的話就有一些不合適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了,所以一大爺才沒有過分的追究這個事情。
不然的話換成第2個人試試看,看一大爺會不會在全院大會上讓這家夥寫檢查自我批評什麼的,早進去牢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