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本來聞著院子裡麵的肉香味兒,都直流口水,但是聽到媽媽那麼一說,心裡麵就更難過了。
他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媽,你那麼一說的話,那我和奶奶到明天也不能夠去吃席了。”
60年代找一個吃席的機會可不是非常多,尤其是小孩子,那想要找一個吃席的機會就更少了,因為這年頭一般的婚喪嫁娶之類的宴請能請到大人就不錯了,小孩除非是至親,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被帶過去的。
但是這一次不是特殊嘛,自己的媽媽秦淮茹是這一次結婚的許大茂的媒人,按照這種情況,許大茂就算是再摳門也得把自己一家人給請過去。
這樣的話,那其實本來自己是打算和奶奶兩個人打算明天去大吃一頓的。
甚至說許大茂還沒有定什麼時間結婚,自己和奶奶兩個人就琢磨著怎麼著再許大茂結婚的時候大吃一頓。
本來都已經想了好幾天了,結果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實在是悲傷逆流成河呀。
想到這裡棒梗不由得大哭起來,我怎麼那麼命苦呀,遇到一個能吃席的機會,居然沒辦法去。
秦淮茹怎麼樣回答自己兒子呢,回答肯定,不行,回答可以,那是撒謊啊。
棒梗看到媽媽不說話,頓時就明白這是真的了。
此刻棒梗哭得那個叫慘呀,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著流淚,小小年紀哭出來了和他的年齡不相稱的那種悲傷。
可以想象在60年代一個小孩子想要吃一頓肉是如何的難了。
就算是賈張氏疼她,但是賈張氏他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錢呀,就賈張氏那點棺材本,他也不可能總是給棒梗買肉吃。
畢竟賈張氏手裡麵的那點錢確實是他的棺材本保命的錢,所以賈張氏雖然愛棒梗,但是也不可能總是慣著他,讓他天天吃肉,甚至說一個月打一兩次牙祭,這樣的機會都是秦淮茹這個做母親的想辦法弄點肉。
所以棒梗感覺到這一次不太可能就直接的去許大茂家吃喜去了,這一次明顯可以大吃一頓的機會就那麼錯過了,可以想象他心中的那種悲傷,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估計就算是給棒梗喝雲南白藥,也不可能挽回他內心深處的那種創傷。
賈張氏愣了一下雖然沒有哭,但是也是一臉的鬱悶的說:“對呀,明天許大茂就要結婚了,本來明天我們還可以去許大茂家吃一頓的。
就算今天這個情況,許大茂這孫子不把東西給我們送過來,但是明天他結婚總不能夠不讓我們去吃席吧,既然他會讓我們去吃席,跟著大吃一頓也是很不錯的結果,沒有想到我們住了醫院連吃席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簡直就是讓人非常的難過呀,不過棒梗你也不用擔心,許大茂他結婚我們確實是沒有時間去吃了,醫生也不允許,但是並不代表以後我們吃不到呀。
比如說還有何雨柱這小子,那這家夥他也是快要結婚了,我聽說本來何雨柱是要在許大茂之前結婚,或者是說和許大茂同一天結婚的,結果沒有想到何雨柱老丈人家好像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他老丈人去南方處理問題去了。
據說也算是出公差,好家夥來回還給報銷呢,這種事情可是一件美差呀,不管怎麼著,據說人家在火車上根本就不用坐在椅子上,那叫什麼座來著,反正這次人家是在活成上躺覺睡一覺,那直接的就到南方了。
這是何等的方便呀。所以據說本來18號何雨柱也跟著結婚,但是這一次就錯過了許多,貌似結婚我們是沒有辦法去大吃一頓了,但是何雨柱,這家夥要想結婚的話,搞不好我們還是有一定的機會的。
這一次沒有機會去明天許大茂的婚宴就算了,回頭我們等何雨柱結婚的時候,一樣的是可以大吃一頓。”
不管怎麼樣說,你說人家賈張氏狡猾也好,你說人家貪吃也好,反正人家說的還算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但是誰知道這個時候呢,賈張氏不那麼說還好,說了這些以後棒梗哭得更厲害了。
棒梗一邊哭一邊說:“奶奶你忘了,如果是許大茂他結婚的話那還好一點,畢竟我媽是她的媒人,他又是我的小姨夫,我去他們家吃一頓那是沒有什麼的,咱們一家人都去的話他也說不出來什麼來。
但是你要說何雨柱她結婚讓我們去吃酒席,這可能嗎?
就憑他和我們家的關係,那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說請我和你去,你相信這事嗎?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呀,他本來就看我們娘倆是不順眼的,請我們兩個去,那簡直就是明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如果他請我媽去的話,也許,還算那麼一回事兒。
但是何雨柱會請我去請你去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在何雨柱眼裡麵,我們娘倆簡直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呀。
再說了,你去人家酒席又和咱們家沒親戚,你去酒席的話,你不得拿份子錢呀,就何雨柱那家夥結婚我們就是拿分子錢,他願意不願意讓我們娘倆去都很難說呀。”
其實在四合院現在有幾個人不知道賈張氏和彪哥和何雨柱那關係是非常差的?
畢竟前些時候賈張氏和棒梗做的事情確實是讓人惱火,換成誰都會不高興,更何況是脾氣一向是不怎麼樣的好的何雨柱啊。
那麼其實棒梗說的這樣的一番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許大茂結婚那肯定會請自己家,畢竟自己是媒人,而且和許多夢家又是親戚關係,所以一家人去吃飯這沒什麼。
但是何雨柱如果結婚的話,這個時候記恨自己,覺得如果自己再帶一家人過去就有些不合適了。
但是問題是大人如果考慮這樣的事情的話考慮得很清楚,這個沒關係,秦淮茹並不把這個事情給當成一回事。
但是這個事情居然是棒梗,是賈張氏這兩個人考慮的話,站在兩個人的角度,想去何雨柱的婚宴根本不可能,就算去也是要拿份子錢的,不拿份子錢,免費去吃的話,那除非是媒人或者親戚,一般人現在還是乾不出來白吃白喝的事情的。
不得不說在賈張氏看起來,棒梗還是比較精明的那種,知道去外人的酒席要拿份子錢?
但是這事情如果是說換成秦淮茹的話,那她作為棒梗的母親,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了。
自己的兒子是有小聰明,但是並不是說棒梗能想到剛才他說的這寫事情。
因此,此刻,秦淮茹就覺得有些可惜地,在她看起來棒梗是不太可能想到這樣的一個事情的。
這個事情的背後呢,肯定是有一定的推理能力,有一定的目的性的大人給棒梗講的這樣的一番話,不然的話自己的這個兒子的智商是不可能那麼高的。
如果自己的兒子真的是有這樣子的智商的話,那這個時候,學習早就名列前茅,不用自己操心了,冉秋葉老師也不會一次次的找家長叫自己去學習了。
可見這些不是兒子棒梗想出來的,所以這個時候秦淮茹就懷疑自己的小兒子到底跟著誰學本事了。
這個時候秦淮茹有一些不高興的說:“棒梗你跟我說實話,這些話都是誰教給你的,背地裡說人閒話可不是什麼好孩子記住了以後不要叫何雨柱,要叫叔叔要叫柱子所不然的話他因為這個揍你,我可不會攔著。”
棒梗這個時候有些害怕了,雖然在自己家雖然何雨柱這個時候不太可能過來,但是聽到何雨柱的名字以後,棒梗確實也是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畢竟被何雨柱手撕了不止是一次了,總是要長點記性的。
所以棒梗馬上就說:“其實是許大茂告訴我的,許大茂就說何雨柱結婚的話不會請那麼多酒席,所以很多人是去不了的,咱們每個月每戶就出一個人就得了。
所以我聽許大茂說這次資料也就那麼一回事了,何雨柱結婚自己不管怎麼著也把這婚事給結到何雨柱的前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