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默不作聲的棒梗,這個時候秦淮茹也不再多說什麼。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啊,反正說透了就行了,不聽就挨揍。
最後秦淮茹在收拾碗筷的時候說:“媽,這事情你可是彆亂出主意想辦法,許大茂可不是何雨柱,何雨柱被你們兩個給算計的話,也許忍忍就算了,但是許大茂是什麼樣子的人,你應該是比我更加的清楚的。
這個人可不是隨便吃苦的主,他自己不占人家便宜就算是不錯了。吃一個窩頭就想把廠子的鹹菜都吃完的那種主,怎麼樣能夠隨便吃虧呢。
因此,就算是許大茂算是我們親戚,但是這個親戚是不是很可靠,這個我可是不敢保證,要先等等看再說。”
說到這裡,秦淮茹心中暗想,其實真的最合適的居然是何雨柱,關鍵是何雨柱願意吃虧,喜歡小孩子。
但是人家何雨柱馬上就要結婚了,據說已經領證了,就差辦酒席,那可是資本家的女兒啊,說來,加裡曼也是不差錢,自己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搞不好還有一個老人,除了之前的何雨柱,誰會真正的可惜自己啊。
現在的何雨柱,指不定是怎麼樣的春風得意馬蹄急呢?
其實本來說快結婚的何雨柱,這時候自然是應該十分的開心才對。
但是其實第二天的時候,何雨柱就是不怎麼的高興起來了。
自己的老嶽父婁董事回來了,把自己給叫過去,說是有事情要商量。
來到婁家彆墅,先和婁曉娥說笑膩歪了一陣子,婁董事心事重重的招呼他到書房來。
在婁家的彆墅裡麵,這個時候書房裡婁董事和何雨柱兩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裡,出奇的有點沉默,這個時候可以祝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老爺覆臉色可不是怎麼樣的好,一臉凝重的樣子,何雨柱估計這次去辦事情辦的不怎麼樣的順利。
果然這個時候婁董事抽了兩顆煙以後這才慢慢的說:“柱子這一次的事情我們辦的不怎麼樣的好呀,本來我以為這種事情我去了現在的就把這個事給辦了,以前那些關係我覺得我維護的還算是很好的,辦什麼事情他也算是比較的順利。
但是這一次我過去辦完了軋鋼廠的事情,想著順便把我那些字畫古董什麼的給辦了,希望能夠運出去。
要是以前的話找找關係打點一下,應該是問題不大,當然不能夠用,古董字畫什麼的,來處關了,那麼至少也得用個工藝品什麼的算是一個借口。
但是這一次我過去以後這個事情就有些行不通了,我認識的很多的人都已經被調走了,你說的沒有錯,我去那邊找那些朋友,他們也是說可能上麵確實是已經收緊了政策。
估計已經要起風了,這一次那些古董字畫被扣下來,沒有能夠順利的拿回來,我就知道這個事情可能是有問題的。
所以說我這次南麵的那些朋友呢,也是一直在勸我這個問題讓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一點。
說是這一次和以前的是不一樣的,這一次牽扯比較大。
但是,我和一家子產業,說走就走也是不現實的。
在這個時候,我還是有幾家廠子的股份的,我的人脈更多的也是在這裡,讓我貿然的走的話,那我多少是有點不甘心的。
你說說看,我該怎麼樣選擇比較好一點。”
這個時候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嶽父,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有其他的選擇的,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我之前就是和你說過,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啊。”
婁董事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說:“如果,如果輸我走了,我其實就擔心的,你和小娥兩個人的事兒,就我們如果走了,我女兒的小丫頭她是不是要跟著我走呀?按說他已經和你結婚了,就差辦酒席了,證都領了對不對?
她就應該是你的妻子的,但是就小這樣的身份,我聽我的那些朋友講留下來的話未必有什麼好下場的,但是我要想讓他走的話,他未必就一定聽我的。
我就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說有一天我去了香江,你到底是把她給留下來,還是讓他跟著我去香江去。
就像留下來你三代貧農根兒紅苗正的,你的老婆應該是問題不大。
所以我女兒到底是不是走,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婁董事心裡麵也是非常的無奈呀,他的根基是在內地的這個時候如果離開的話,這些根基基本上就算是徹底的拋棄了到了香江那邊,不說是白手起家吧,但是想要重新來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是不願意舍棄這份產業的,但是現在看情況,上麵的政策確實是要收緊了,所以現在不走大概率的以後想走的走不了了。
所以說這個時候婁董事其實內心是非常的糾結的,到底走還是不走走了,舍棄自己的產業走的話,那是比較有利的打算,但是自己一時間有點舍不得。
但是如果現在大概率就走不了了,他此刻的內心正處於一片矛盾之中,所以把何雨柱給叫過來,想讓何雨柱幫著自己參考一下。何雨柱沒有說彆的,而是反問說,嶽父,你的意思是怎麼這一回事?
就是說你內心是想走的,還是不想走的。”
婁董事猶豫了一下說:“我個人是不願意走的,但是根據我了解到的情況,目前確實是離開了的最好的時候。”
這個時候何雨柱馬上點點頭說還是壓著,要真的走的話呢,還是要走的比較好一些,至於說小額,我覺得他還是跟著你一起去比較好一點,這次的事情可能比嶽父你想的要大一些,先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了到時候一樣的回來建設祖國,這以前我也說過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我是三代貧農,根紅苗正的,沒有人能拿,我怎麼著但是曉娥就很難說了,滾滾洪流,難免誤傷啊。
我倒是能保護好她,但是我怕曉娥自己堅持不住,那時候一個人的心理壓力會很大的,我保證她不會被人欺負,但是她自己的精神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了那些壓力,我就不保險了。
曉娥是怎麼樣的一個性格,嶽父你應該知道的,她不是那種能承受壓力的人。
現在不走,到時候走,就難說了,那種情況可能是我不希望看到的的時候。
我也不希望曉娥經過這些受罪的事情去查江那一塊,我認為是走比較好一點的。
但是我覺得好像嶽父雲有點舍不得走呀?”
婁董事這個時候才很感慨的點點頭,看了看熟悉的書房,熟悉的家具,甚至煙灰缸都是自己用過很多年的。
這一切舍棄了,可是滿滿的回憶啊。
記得自己的女兒小時候,爬上書桌,差點沒有摔下來啊。
婁曉娥第一次給自己包餃子吃,那時候女兒才三歲多一點吧。
大半的人生記憶都在這裡了,已經深深的印刻在腦海裡麵無法抹滅。
婁董事有些落寞的說:“對呀,你想一想我大半輩子都在這裡,我的人脈資產等等也在這裡,那麼你現在讓我覺得這些都給舍棄,這個我做多少少是有一點舍不得的,太多的回憶了。曉娥就是從這裡長大的。”
但是這個時候何雨柱卻非常肯定的說:“既然你那朋友就那麼說了,我覺得上麵應該確實已經有所行動了,雖然現在沒有形成大規模的開始,但是現在確實也是距離風口沒有多長時間了。
所以說我覺得你還是走了比較好一些,先去看一看到底怎麼樣的一個情況,總比我們在這兒兩眼一抹黑要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