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道友,一階符籙已經被其他人預訂完了,現在隻剩“碎石符”……還沒有人預訂……”
聽到這大單生意,衛圖沒有被衝昏頭腦,他很冷靜的推拒了趙青蘿關於一階符籙的訂單。
靈石是賺不完的。
沒必要因此耽誤修為。
況且,他本來就打算收攤了。
“僅有“碎石符”,那也可以。”趙青蘿雖奇怪衛圖有生意不做,但她也沒多問,頷首答應了下來。
“下次交流會,妾身來衛符師這裡取符。”
趙青蘿斂衽一禮,辭彆衛圖,前往下一個亭台。
……
一個月後。
金月崖的交流會結束。
衛圖重回雲鶴山的“符心居”。
回到洞府。
衛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繪製訂單的一眾一階符籙,而是先回修煉室打坐修行。
修行數日,待經脈有飽脹之感後,衛圖這才停止修煉,前往“符屋”準備畫符。
修行和畫符,在他看來,二者分彆是“勞”與“逸”,需要勞逸結合。
除了吞服丹藥修行外——
一般來講,修士一段時間內,吸收的靈氣總量,是有限度的。
這與自身經脈、築基之時打下的根基,以及靈根的品級息息相關。
經脈脆弱,因此每日容許修士搬運靈氣通過的次數有限。
靈根的品級,決定了修士每次搬運靈氣時的“量”。
築基時打下的根基,則決定了修士每日可以煉化的靈氣總量。
這三者相互影響,決定了築基修士的潛力,及有限壽命中能達到的高度。
因此。
除了吞服丹藥外。
修士每日修煉的時間往往都很“有限”。
來到符屋。
黃承福這個仆從已經代衛圖擺放好了畫符的符紙、靈墨。
衛圖從儲物袋內,取出符筆,開始按照以往的符道經驗,開始繪製符籙。
法力在筆尖吞吐。
一道道紋路在符筆的勾勒下,開始在符紙上呈現,化成一個個神秘的圖紋。
數日後。
衛圖的書案上,先前空白的符紙,已經變成了一遝一階符籙。
不過。
到了二階符籙時。
衛圖畫符就沒有這麼行雲流水和一氣嗬成了。
十張二階符紙。
他隻成功畫出了一張“碎石符”。
“成本勉強不虧,等再過幾年,熟練度上來,就是賺錢的時候了。”
衛圖忖道。
畫完二階符籙後,衛圖的精神和法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他重返修煉室,繼續閉關修行。
……
畫符、修煉。
如此反複。
直到一年半後的“十年重聚”臨近。
衛圖提前一月出關。
“修為稍有增益。”
“但距離築基中期還差一大截。”
衛圖內視丹田,看到自己的青黃二色法力,增長了約莫半成,麵露笑容。
收拾好行裝後,衛圖帶走獸屋的“裂空雕”,對黃家報備後,便直接禦空離開了雲鶴山。
儘管他此刻已經貴為了築基真人,再參加“十年聚會”對他意義不大……義社中,除了寇紅纓能對他提供幫助外,其他人難以再對他有所助益……
但世間之事——
遠不止利弊,還有情感。
若非他當年拉了一把大哥寇良,他焉能得到寇良回報的地元丹,以及寇紅纓等人的信賴。
投資寇紅纓。
讓他和傅誌舟少走了二十多年的彎路。
半月後。
衛圖趕到了南杭城。
六月十三號。
義社眾人,再次重聚。
隻不過這次,因為傅誌舟閉關未來,到場的人,隻有衛圖、寇紅纓、韋飛三人。
看到寇紅纓沒有“爽約”,衛圖眼底露出一絲讚色,認可了寇紅纓的品性。
先前,寇紅纓築基後,按照約定,分彆給他和傅誌舟回報了築基靈物、凝基丹。
這一點,可以說是因為寇紅纓之前簽有靈契,不得已而為之。
但現在則不同。
義社中人,包括他,顯然難以再對寇紅纓的結丹事,再行資助了。
現今,寇紅纓沒有舍棄這個組織,仍然趕過來和他們幾人見麵,這等品性,可見一斑了。
接下來。
三人按照次序,論述自己這十年間的修為,以及修煉所得。
韋飛排行老二。
第一個開口。
四年過後。
韋飛已由原先的“練氣八層”晉級到了“練氣九層”。
“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三弟和紅纓能夠答應……”
韋飛麵色羞窘,偷偷瞅了一眼一旁的寇紅纓。
“韋叔儘管直言,不必心存顧忌。”
寇紅纓語氣溫和。
“那我就直說了。”韋飛咬牙,說道:“現在我手上有三百多靈石,距離購買凝基丹……還缺一千靈石,我希望……紅纓和三弟能籌借於我這一千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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