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瑞山搖了搖頭。
divcass=”ntentadv”祝夫人聞言,不再複言,隻趴在床頭上不斷哭泣。
……
祝家的慘境。
隻是靖國淪陷後,許多修仙家族慘狀的冰山一角。
對祝家遇到的困境,衛圖不怎麼意外,他略作思索後,動身前往了祝家藥行。
祝家,是碎星城的“藥師家族”,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藥師。
藥師與丹師類似,亦精於煉丹,不過藥師所煉的丹藥,一般都側重於療傷類的丹藥。
或者說,藥師,本身就隸屬於丹師這一大類的職業。
一個時辰後。
在衛圖的刻意“挑事”下,祝瑞山匆匆趕到祝家藥行,對衛圖這築基魔修賠禮道歉。
自從靖國淪陷後,祝家藥行遇到如衛圖這等挑事的魔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些魔修,打秋風的居多,隻需賠償一些靈石,就可將這些人請走了。
祝瑞山處理的很嫻熟,他先態度誠懇的對衛圖道歉,然後搬出了“焦七指”這玄姹門長老,告誡衛圖,不要多事。
“玄姹門?”衛圖喬裝的粗黑大漢,冷笑一聲道:“玄姹門不過是合歡宗的走狗罷了,也敢在我麵前囂張?”
這幾日在魔修地盤上的遊曆,讓衛圖增長了不少見識。
對魔修內部的勢力,大致知道了一些,不像先前,隻模模糊糊知道一個魔道五宗。
而玄姹門,則是衛圖在遊曆過程中,在附近聽到的,除了魔道五宗之外,最多的一個門派。
這個門派,隸屬於魔道五宗的合歡宗,是合歡宗的下宗。
其勢力,為金丹層次。
“不怕玄姹門?”
祝瑞山聽到衛圖這狂悖之言後,先是心頭一怒,但轉念想到了他先前與夫人的定計後,又是心頭一喜。
不怕玄姹門,意味著衛圖這個築基魔修,可以成為祝家另一個靠山,牽製“焦七指”這個心懷惡意的玄姹門長老。
“有關賠償之事,還請古前輩入內細談。”祝瑞山伸手一禮,將衛圖請入了包廂。
這次,衛圖的化名是“古錦”。
待衛圖入座後。
祝瑞山一拍手掌,兩個形似真人的傀儡就走了過來。
這兩個傀儡,手上都拿著一個紅木托盤。
左邊傀儡的托盤上,碼著一枚枚中品靈石,細數之下,有三十六枚之多。
而右邊傀儡的托盤上,則放著一隻七寸長的丹瓶。
“祝公子這是何意?”衛圖看到紅木托盤上的靈石和丹瓶後,臉上露出了貪婪之色。
此刻,衛圖亦對祝家的底蘊感到心驚,畢竟普通的築基家族,可無實力,隨手拿出三十六枚中品靈石用來結交他人。
“不瞞古道友,我們祝家早就對玄姹門的焦七指心生不滿了,隻是礙於實力,一直不敢和這焦七指撕破臉。”
“要是前輩能助祝家一臂之力,這托盤上的靈石和“天靈水”,祝某願送給古前輩。”
祝瑞山目光看向衛圖,眸底露出一絲期盼之色,麵泛苦笑道。
“倘若古前輩能趕走焦七指,我祝家願意將古前輩請為供奉,每年的待遇,都按照最高的規格。”祝瑞山許諾道。
說完後,祝瑞山惴惴不安的看向衛圖,生怕他的“驅狼吞虎”之策被衛圖識破。
“焦七指?”衛圖沒有立即答應祝瑞山,他此刻臉上的神色,反倒不像在店中那麼狂傲了,而是露出了幾分思索之色。
“祝公子打的主意,恐怕沒有此刻說的這麼單純吧。”
“僅是為了趕走焦七指?”
衛圖似笑非笑。
聽到這話,祝瑞山心中感慨,能修到築基境的魔修,都特麼是從人群中混出來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端倪。
不過,祝瑞山並沒有道出他的真實意圖,而是賣慘,講出了自己妻子被焦七指霸占的事。
“受此屈辱,祝某每一日都在煎熬,恨不得殺了焦七指,食他的肉,寢他的皮。”祝瑞山咬牙,怒聲道。
話音落下。
衛圖點了點頭,仿佛信了祝瑞山的說辭,他嘀咕道:“以古某的實力,可難以殺死焦七指,幫祝公子報此大仇。”
“不過,古某背後的勢力,倒是可以幫祝公子,抗衡來自玄姹門的勢力。”
“什麼勢力?”祝瑞山聞言一喜,連忙追問道。
魔修勢力,也並非全都是“抄家滅族”的類型。
要不然,祝家眾人也不會暗存僥幸之心,選擇留在“碎星城”,等待魔修勢力的到來。
當然,未能遁逃,也與祝家的實力有關。
在祝家得知靖國全境淪陷這一消息時,禦獸宗和蒼穹城這兩大仙門早就逃之夭夭了。
形勢已經容不得祝家修士在那時,選擇離開靖國,前往鄭國了。
胡亂遁逃的結果。
那便是祝家修士全部淪為奴修,成為魔修大軍的資糧。
現今,祝家淪落到這一步田地,在靖國的一眾修仙家族中,已算是運氣不錯的了。
“我荒山派,可不怕區區的玄姹門。”衛圖笑了一聲,煞有其事的說道。
“荒山派?”祝瑞山聞言一驚,看向衛圖的目光,頓時大為不同了起來。
荒山派,儘管不歸為魔道五宗之內,但其勢力,卻也不見遜色於魔道五宗任意一家,是妥妥的元嬰級勢力。
隻是因為門內弟子稀少,這才導致沒有魔道五宗這般聲勢浩大。
“古前輩可有荒山派的宗門令牌?”祝瑞山忙問道。
似是為了怕衛圖介意,他又補了一句話,“祝某不是不信古前輩,而是此事……關係到我祝家的生死存亡……”
“這宗門令牌,古某離開宗門時,忘記攜帶了。但古某的體修功法,做不得假。”衛圖皺眉,大為不滿道。
說話間,衛圖運轉煉體修為,將桌案上的茶壺法器,捏成了一團廢鐵,扔在了地上。
十二點前,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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