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啊”白真真握著手機,臉上糾結。
蔣行越來a國出差,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說順便來看看她。
他說的是來看看她,意思是過來找她,不管她在哪個州,他都可以過來。
她借口自己不在家都不行。
“好的,蔣哥。”她道,聲音一如既往的乖巧,但仔細聽,又透著幾分冷淡疏離。
電話那頭停頓片刻。
“那明天見,真真。”蔣行越說。
“明天見,蔣哥。”白真真道。
孫溫在一旁包餃子,見她臉上好似不樂,就問道“真真有煩心事啊”
“沒什麼。”白真真說,“就是有個人,我不想見。”
孫溫立刻道“那就不見。”
語重心長,看著她說“真真啊,以後有什麼都不要怕,捅破天還有舅舅跟你哥扛著,不想見一個人,就不去”
白真真忍不住笑起來“嗯,謝謝舅舅。”
第一天,她開車出門了。
雖然不想見他。但見一麵也無妨,他又不天天飛a國。
見過一次後,就可以慢慢斷了。就像當年,哥哥給蔣家打電話,一開始她能接到,後來就接不到了。
隔著大洋,很多事情都簡單了。
“蔣哥。”白真真走進餐廳,來到預約的位子上,朝對麵的人笑著打招呼。
一段時間不見,蔣行越的顏值還是很能打。
白真真每天被小天的神顏衝擊著,再次見到蔣行越,發現他依然帥得衝擊力十足。
蔣行越坐在桌邊,聽到聲音,抬起頭。視線在她臉上一頓,點點頭“真真來了。坐。”
白真真坐下,說道“蔣哥這麼忙,還來看我。”
她臉上帶著笑。
但笑起來的感覺不一樣了,印象中的乖巧、安靜、貼心的甜美感不見了,現在的她笑得大方又隨性。
明明才一段時間沒見,蔣行越心想,但她變了這麼多。
“爸媽惦記你,張阿姨也掛念你,知道我要出差,特意做了你喜歡的零食。”
白真真臉上恰當驚訝“是嗎謝謝叔叔阿姨。謝謝張阿姨。”
“不謝謝我嗎”蔣行越笑道,“我大老遠扛箱子過來的。”
白真真立刻道“謝謝蔣哥蔣哥辛苦了”
反正就是不喊“哥哥”了。
蔣行越裝作沒注意,笑著道“點菜吧。”
這是一家西餐館。
白真真最近被舅舅養得胃口很刁,外麵的飯就那麼回事,她隨便點了幾道。
蔣行越對吃不怎麼講究,營養全麵就行,看了眼她點的菜品,沒有說什麼,點了自己那份。
她表現如常,關心了蔣先生蔣太太的身體,又問了問他最近好不好。
好像她就是一個在他們家住過幾年的,關係不錯的朋友家孩子。
蔣行越神色如常,問了她現在的生活。當聽到她說,有個很帥的健身教練在帶她,她還摸了他的腹肌,仍麵不改色。
直到吃完飯。
“這是什麼”看著推到麵前的首飾盒,白真真有點不解地問。
蔣行越拿著手帕,擦拭嘴角“謝禮。”
白真真摸上盒子的手一頓,心裡猛地一緊,抬眼驚訝道“謝禮蔣哥謝我什麼”
“你先打開。”蔣行越示意她。
白真真猶豫了下,還是將麵前的首飾盒打開了。
她以為是一條項鏈。
事實上,也的確是一條項鏈,就是吊墜有些不尋常。
“啪”白真真猛地扣上了盒子,驚魂不定地看向他。
蔣行越坐姿端正,神色從容地看過來,語氣平穩地道“謝謝你沒讓我落在於安琪的手裡。”
嗡。
白真真腦子裡猛地暈了一下。
即便猜到了,可是聽他說出口,白真真仍是有些坐不住“蔣哥在說什麼呀,我沒有聽懂。”
沒用的於安琪,這才多久,她怎麼就招了
昨天接到蔣行越的來電時,白真真就想,是不是事情敗露了
這也是她今天來見他的原因。躲是躲不掉的,不如看看他想怎麼樣。
當時蔣行越的口吻,非常正常,她還想著,應該就僅僅是吃頓飯。
“那可能是於安琪騙我。”蔣行越沉穩的聲音。
白真真垂著眼睛,心裡顫了顫。
好一會兒,她重新握住那個首飾盒,打開一條小縫。
剔透璀璨的寶石,折射出黃色的光芒,是一顆比哥哥送她的鑽石,還要大幾圈的黃色鑽石。
這樣價值連城的寶石,不可能流落到拍賣場上,隻可能是哪位富豪的收藏品。
“喀。”一聲輕響,白真真合上了蓋子。
將它推回去。
蔣行越好像並不意外,很平靜地問“不喜歡還是因為送的人是我”
白真真便道“就算是白佑嘉送我,我也不要。”
敗家玩意兒,買什麼不好,花天價數字買一塊石頭
蔣行越點點頭,沒去碰首飾盒,而是問道“你要給於安琪打個電話嗎”
“”白真真。
她看著對麵的男人。
他眼神平靜得像深邃的海麵,讓人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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