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傅東柳一直望著陳青源的方向,表情凝重。
不由自主的,傅東柳想起了與陳青源戰鬥的那一日。他可以肯定,陳青源定然還藏著底牌,沒有施展出全部的本領。
“今日,能看到他全力出手的樣子嗎?”
傅東柳緊抿著嘴唇,暗暗說道。
翌日,約戰的時間到了。
陳青源不再打坐,起身而立,目光有神,做好了傾儘全力一戰的準備。
“若不能力敵,認輸也無妨。最主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獨孤長空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晚輩知道了。”
陳青源行禮道。
一旁,餘塵然臉色沉重。
這幾日餘塵然一直在暗中推算,大凶之兆。
“打不贏就低頭,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等修為上去了,咱們再慢慢找回場子。”
餘塵然一臉憂色的告誡道。
“是。”
以陳青源的性子,當然不會做蠢事。
真要乾不過,低頭認輸又不會掉塊肉。隻要自己傾儘了全力,想必陳青源的道心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去吧!”餘塵然上前幾步,拍了拍陳青源的肩膀,寄予厚望。
向師父行了一禮,朝著戰場結界而去。
緩步前行,長發飄舞。
無數雙目光彙聚而來,陳青源麵不改色,心靜如水。
“師兄,一定要平安歸來。”
古族宋家的戰船,宋凝煙緊著雙手,眼裡浮現著濃濃的憂色,小聲自語。
“老陳這家夥應該不會出事吧!”
縹緲聖地的區域,長孫豐燁自知幫不上忙,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帝州那邊會派遣誰出麵呢?”
頂尖強者的博弈,才有了年輕人的表現機會,為各自的陣營爭取利益,這樣避免了頂尖戰爭的發生,又能將問題解決。
“各宗聖子恐怕不是陳青源的對手。”
帝州三十六宗的妖孽人物,都曾親眼見識過陳青源的強大,自知不如。
當陳青源走到了戰場的位置時,星空深處的那個巨大旋渦有了變化,開始轉動,法則流光千萬縷,蘊含奧妙之意。
一個穿著紫色錦服的青年,從旋渦內走出,身高九尺,豐神俊朗。
“他是誰?”
千萬雙目光落到了紫衣青年的身上,皆露出了疑色。
“從未見過。”
各方勢力的高層相互交流,沒人能知曉紫衣青年的來曆。
“他的身上好像被一層迷霧遮掩住了,以本座之能居然看不破其修為境界,當真奇怪。”
某位大乘修士仔細的觀察著,眉頭緊皺,十分詫異。
“他被頂尖大能委以重任,肯定不是常人。”
麵對各界修士的目光,薑留白的表情毫無變化,波瀾不驚。
那個人,就是我的對手嘛。
薑留白的目光一掃,停留在了陳青源的身上,神色淡然。
元嬰期的修為?
特地讓我出麵一戰,為了對付一個元嬰境的家夥,認真的嗎?
薑留白心裡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那就是質疑,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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