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陳青源回來,定要繼續調侃,這種機會十分難得。
......
與此同時,遠離了道一學宮的陳青源,踏上了前往東土佛門的道路。
回想著出門時的場景,陳青源欲哭無淚。
“丫頭,忘記問了你叫啥名。”
佛子去的匆忙,陳青源沒來得及了解前因後果,更是連女娃娃的名字也不知。
低頭看著懷裡睡的正香的女娃娃,像是觸碰到了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柔軟,眼神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了幾分。
“出發,找你爹去。”
陳青源咬了咬牙,坐在一輛長達五十丈的戰車之上,用靈石催動戰車,快速趕路。
若是一個人前行,陳青源日夜奔波,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帶著一個孩子,總得為孩子著想,儘量讓路程變得平緩一些,不可過於顛簸。
將女娃娃放在了戰車內艙的軟床之上,設下結界,確保其安全。
陳青源坐在一側,品著小酒,眉宇間流露出了一絲憂色,喃喃自語:“佛子破戒,佛心不穩,不會一步走錯,墮入魔道吧!”
說真的,陳青源很害怕佛子由佛入魔,那樣可就麻煩大了。
師尊餘塵然曾說,佛子的身上彌漫著渡劫期的氣息。
入道渡劫,陷入情劫。
即便如此,佛子還是踏進了渡劫之境。
這份天賦,當真可怕。縱觀萬古,可以在五百歲修煉至渡劫期的人,屈指可數。
如今的大世,同齡人之中,佛子的修為境界足可碾壓一切。
包括一體雙魂的薑留白,也隻是半步渡劫,距離真正的渡劫期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至於剛剛凝聚出輪回海的陳青源,差的更遠。
“哇......”
思考之際,一聲哭喊打破了戰車內的安靜氛圍。
陳青源早已有了經驗,一聲輕歎,不急不忙地走到床邊,拿出獸奶,用靈氣調和至最合適的溫度。
左手抱著娃兒,右手拿著奶瓶。
“乖,吃吧!”
陳青源輕聲哄著。
娃兒喝著奶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陳青源,惹人憐愛。
喝了幾口便飽了,娃兒推開了奶瓶,嘴角還殘留著一縷奶白色。
陳青源輕輕地擦拭掉了娃兒嘴角的汙垢,將她慢慢放回了床上。
“哇......”
娃兒剛離開懷抱,便大哭了起來。
“又咋了?不是剛吃飽了嗎?”
陳青源聽不得哭聲,趕緊抱了起來。
也是奇怪,一入陳青源的懷中,娃兒便不哭了,露出了嬌美可愛的笑容。
嘗試了幾次,陳青源確認了一點。
這孩子黏著自己了,隻要自己不抱著,必定放聲鬨騰。
雖說可以用結界封鎖住聲音,任由娃兒在床上哭泣,但陳青源不是心狠之人,做不出來。
沒得辦法,陳青源隻好一隻手抱著娃兒,另一隻手喝著小酒。
望著窗外,神情落寞。
“老弟,你打算怎麼處理?難道真要養著這個小孩嗎?”
這時,老黑從衣袖裡鑽了出來。
回到學宮,老黑生怕做錯了事情,從而被關了禁閉。因而,老黑躲在陳青源的衣袖中,根本不出來半步,杜絕一切犯錯誤的可能性。
此刻遠離了學宮,老黑才敢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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