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每一個行業能殺出來的,都必然有獨屬於自己的魅力和手段,
就像眼前這個叫baby的女孩,她在趙勤的身邊,總是會將自己的身形放得更低一些,
在和趙勤交流時,總會是一定的仰角注視著他,或許眼中還會有一點崇拜的意味,
這些都會讓一個男人很有成就感,不知不覺的願意和對方多交流。
趙勤並不是小白,所以能看清這一點,或者說,大部分出來玩的男人都清楚這一點,但大家不會說破,反而會享受這個過程。
對方很聰明,見趙勤的淡興不濃,便就在一旁默默的泡著茶。
趙勤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釣魚上,他估算了一下潮水,頂多一個多小時就該滿潮,到時會停流,至少歇一個小時魚不會開口的,
他雖然有係統,但係統到目前也極少違反自然規律。
“哈哈,我中了。”餘伐柯興奮的不得了,那個中文名叫付穎的女孩子,在旁邊拍手稱讚,“哇,餘少好厲害。”
趙世慶扭頭看了一眼,突然有些急起來,外來的和尚好念經,這釣魚該不會也這樣吧。
隻聽著卸力被拉得咯咯作響,趙勤實在忍不住了,“你把卸力鎖死一些啊。”
“搞得我能騰出手一樣,太大了,拉不動。”餘伐柯喘著粗氣。
“幫我竿拿著。”趙勤將自己的魚竿遞給baby,想了想還是把失手繩掛在旁邊的欄杆上,這要是竿子被拉走就笑話了。
起身走到餘伐柯麵前,本想幫他把卸力鎖死,結果這貨直接鬆手,把竿子都丟給他了,
不得已,他隻能接過,一邊將卸力稍稍鎖死一些,一邊開始溜魚,這並非係統的竿子,所以他還是得穩一點。
差不多十來分鐘,他將魚給拉出了水麵,發現是一尾大魔鬼魚,差不多有20多斤的樣子,怪不得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玩意雖不值啥錢,但雙方比的是重量啊,
將魚弄上船,他找來剪刀將其尾刺剪掉,扔進艙裡後,他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結果剛從baby手中接過魚竿,下一刻便有了動靜,這次的魚口很凶,非常的乾脆,
從這個吃口至少可以確定兩點,一是這魚的魚嘴不小,肯定不是鯛科類,因為大部分鯛科類吃口相對較精,
正如他所料,這次的魚不小,他拉得也蠻吃力,不過他依舊沒有給線,照樣硬拔,
等到魚浮出水麵的那一刻,全船的人都震驚了,浮在水麵的哪是魚啊,跟一頭豬差不多了,
趙勤這麼好的體力,也被這尾魚耗得,這會喘著粗氣,
“阿勤,這你都能拉得上來?”趙世慶雙眼瞪得如同燈籠,他可以確定,那晚兩人對戰,估計趙勤五成的力都沒發揮,太恐怖了啊。
餘伐柯也頗為氣餒,自己拉一個二十多斤的就有些力不從心,這麼大的趙勤居然一口氣硬拔了起來。
接過舵手遞來的鉤子,他探身鉤住魚嘴部,將魚給拖了上來,
這是一尾大龍躉,重量約在百斤左右,在這片海域肯定算是巨物了。
“哈哈哈,有這一條我們贏定了。”趙世慶興奮的道。
趙勤倒沒有那麼樂觀,從李俊西提出賭約開始,他就覺得,對方肯定會有後手,至於是什麼,因為兩艘船有交叉的眼線,一時他也想不出來,
可惜,這裡的水域離家太遠,否則還能把虎子或者來福召集過來,就算不下黑手,能監督他們也是好的。
“彆想得太樂觀,接著釣吧。”
等又一次把竿子下水,接過美女遞來的毛巾擦了手,對方又遞了一杯茶給他。
“您很在乎輸贏?”baby感覺,三人中,好像就趙勤最在意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