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自然不會客氣,他也沒有鬆開陳雪的手,軟軟的、熱乎乎的,真的很好玩。
心中還蠻奇怪,他感覺自己有些戀足,沒有戀手的毛病啊。
身體一歪,頭枕在陳雪的肩頭,“重不重?”
“行了,快點睡覺,彆吭聲。”
趙勤還真的沒再說話,因為他發現了更美的風景,這樣躺下眼神下瞟,目光很容易順著陳雪的t恤領口往下看。
好一會他才閉上眼,不能再看了,否則自己說不準得出洋相。
頭枕著帶有溫度的枕頭,趙勤沒一會還真的沉沉睡去了,
陳雪心思一動,小心的側頭看了一眼他,見他呼吸均勻,麵上帶著惡趣味的笑容,擰開礦泉水,用手接了點水沾在自己的肩頭衣服上,
弄好之後,她這才推醒趙勤,“喂,你睡覺怎麼流口水,惡心死了。”
趙勤迷迷糊糊嗯了一聲,然後頭還在她的肩頭拱了拱,剛好把嘴貼在了她的脖子上,溫熱的呼吸不時的打在上邊,讓她極為難受,隻得又將趙勤推醒。
這次趙勤老實了,直接側到另一邊,頭靠在玻璃上。
陳雪見此又擔心等一下萬一車子太顛,他再磕了頭,“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她隻得又小心的將趙勤的頭給掰到自己的肩頭上。
許是因為貨賣了,又許是車子晃動像是個搖籃,反正趙勤這一覺睡的很香,一覺醒來揉了揉眼問道:“到哪了?”
“應該還有二十分鐘就到市裡了,你頭真重。”
陳雪說著,手還在左邊的肩頭輕揉著,枕的時間有些久,她左臂都被枕麻了。
趙勤也有些不好意思,“側著身,背對我。”
“乾嘛?”
“照做就行。”
陳雪狐疑的側了一下身,下一刻就感覺兩隻手按在兩個肩頭,力道不輕不重,抓捏之下異常的舒服,她差點都呻吟出聲。
“動作很熟練啊,是不是經常給彆人按?”女人的腦回路,趙勤還真的不是很懂。
“彆吭聲。”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前一世自己的奶奶因病最後幾年就是躺在床上的,醫生說要經常按摩,
他跟著理療師學過幾次,一有時間就會幫著奶奶按摩,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
按了有十分鐘左右,陳雪剛開始隻顧著舒服了,等反應過來發現周邊的座位皆是一臉含笑的看著他,還有一個老太太打趣道:“丫頭,你男人對你真好。”
一句話把她說得再度羞紅了臉,然後便坐正了身體,說什麼也不讓趙勤按了。
見趙勤臉往窗外,她又將兩粒珍珠捧在手心裡,不時的撥弄一下。
很快汽車到了站,兩人又打的到了去鎮上的車站,直到六點鐘,兩人這才回到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