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天上的煙花炸開後再次炸開。
爆炸所掀起的火光照亮了這片夜空,但唯獨沒能照亮這船尾的小小角落。
白啟雲零距離地感受著女人身上的香氣,呼出的熱風吹打的肌膚的表麵,讓他的心跳仿佛向著影向山上狂奔地不斷加速。
少頃,也不知道是不是終於覺得滿足,真的麵龐向後退去,結束了這段零距離的交流。
白啟雲摸著自己的嘴唇,濕漉漉的觸感讓他回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這女人仿佛在他的嘴裡施展了一整套槍法。
驀地,白啟雲突然抬頭,眼神如炬地說道。
“你這是在勾引我?”
“嗬...那又怎樣。”
麵對少年那略顯失禮的說法,真麵色懶散地甩動著手腕,似乎是對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半點懺悔的意思。
見狀,白啟雲心中升起一道邪火,直接拉過女人的手腕,將剛才發生的事又重複了一遍。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舌頭打架而已。
“呼....很能乾嘛。”
真長出一口氣,舌頭在口腔裡打轉。
長時間的攪動讓她的舌頭有些發麻,看來即便是魔神在某些事情上也跟常人彆無二致。
她眼眸中光華流轉,臉上充盈的笑意又濃鬱了幾分。
似是還不滿於眼下的狀況,她又湊到白啟雲的耳邊,紅唇微微張合,輕聲說道。
“要不要繼續?”
一個赤裸裸的邀請,但卻讓白啟雲怦然心動。
試問,誰能麵對一個說出這種話的大美人予以拒絕。
如果不是在遊客的船上,恐怕現在的他已經行動起來了。
“額...不好吧。”
白啟雲最後的理智化作韁繩,將他勒住在了懸崖邊上。
不過不是因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可是很饞眼前這個跟他幾乎已經明牌打的女人的身子。
隻不過這才隻是兩人之間的第二次交談啊,怎麼可能就這麼就坡下驢發生某些亂七八糟的關係。
雖然他沒有什麼感情強迫症,但總歸還是得有點發展的時間。
沒見他跟蒙德的琴團長的聯姻,幾乎什麼程序都敲定了,到現在不也是也什麼都沒發生嗎。
一切都講究個循序漸進。
“是嗎,沒想到你顧慮還那麼多,棘手啊,本來想著在影之前把你拿下的。”
真扶著自己的側顏,滿臉都是苦惱。
如果不聽她都說了些什麼,或許旁人還真以為她是一個陷入熱戀中卻求而不得的少女。
隻是白啟雲不能讓自己變成聾子。
“喂,你這家夥是哪裡來的病嬌嗎,而且我跟影也還沒到那個地步呢。”
“那可說不準。”
回想起自家妹妹聽到白啟雲消息的時候激動的樣子,真輕哼了兩聲。
“算了,給你機會你不要,下次就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
對於白啟雲的拒絕,真心裡雖然有所準備,但真當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爽。
“放心,到時候我先去找你妹妹。”
白啟雲在言語上也不甘落後。
兩人抱著胸,四目相對,好似針尖對麥芒。
就在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起來時。
忽地,一團巨大的煙花升騰而起,在天空中炸出了雷電將軍的模樣,引得下方的遊客們連連驚呼。
見狀,白啟雲突然泄了勁,臉頰一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