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眾人在阿紮爾的幫助下漸漸理清了思路。
雖然現在那群走私犯跟通緝犯都沒有眉目,但眾人仿佛就已經認定了是通緝犯所作所為。
這個場麵看上去很不負責任,但實際上卻十分好懂。
襲擊賢者,這件事無論怎麼看背後都有人指使。
說不定就是哪個正坐在這裡的賢者。
現在把鍋直接扣在通緝犯的頭上,誰都不得罪,也不用背責任。
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做,通緝犯又不會站出來說他們汙蔑,而且也沒有人會選擇相信通緝犯的話。
萊希多跟薩塔萊布對視了一眼,紛紛瞧出彼此眼中的慶幸與戲謔。
反正遭重的不是他們,而且還是他們的對頭,誰愛管誰管去吧。
“那就這樣,再廣發通告,加大對通緝犯的通緝力度。”
在阿紮爾的最後宣讀下,這次聲勢浩大的賢者襲擊案卻草草收場。
眾賢者紛紛離去後,居勒什站在教令院的高層,看向不知何時已經烏雲密閉的天空,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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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兩天煩人的事這麼多,做飯的也不過來找我們。”
派蒙氣鼓鼓地抱著胸,飄在幾女的身旁。
事事不順的她直接將氣撒在了不在場的白啟雲的身上。
不過現在的白啟雲也聽不到,小家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大巴紮中,熒跟九條裟羅站在劇場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
“裟羅,你說這件事有沒有大白參與的身影。”
“他?”
聞言,天狗小姐眉頭一挑。
在她的印象裡,白啟雲是一個做事果斷的人,但不是一個嗜殺成性,更不是一個把人弄暈後就扔到大街上不管不顧的蠢貨。
等等...
念及此處,九條裟羅的腦海中宛若閃過一道雷霆。
“對了!”
她忽然高呼一聲,引來了周圍行人的紛紛注視。
見狀,九條裟羅臉色一紅,趕緊低下頭湊到熒的耳邊低語道。
“你說那個賢者為什麼還能活著啊,罪犯竟然還故意把他扔在草叢裡,那條道附近可都是商業街,可以說是必然會被人發現。”
“你的意思是...罪犯就是想讓彆人發現賢者被襲擊了?”
熒明白了九條裟羅話語裡的意思。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而且那可是一介賢者,怎麼可能沒有護身的手段,而且他周圍也沒有任何安保人員,這不符合常理。”
九條裟羅仿佛名偵探附體,將事件中的一個個疑點全部剝離出來。
紫黑色的發梢在她的耳邊輕輕掠過。
她扶著自己的下巴分析道。
“換言之,這很有可能是一起熟人作案,案發現場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不,那裡未必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不過這跟我們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熒補充了九條裟羅推論中的漏洞,輕輕聳肩。
“說的也是。”
聞言,九條裟羅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