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說他沒說你嗎?”
果然,凝光直接走進屋來,一把手擰住北鬥的耳朵,頓時讓她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不過考慮到凝光跟他們二人的實力差距,這個反應八成是北鬥自己裝出來的。
許是知道這一點,凝光掐了一陣後也鬆開了自己的手。
這掐的反倒是她這個動手的人比被掐的人更痛一些,她才不乾這種賠本的買賣。
忽地,凝光的餘光捕捉到了想要奪門而出的白啟雲,冷聲道。
“站住,往哪跑?”
聞言,白啟雲老老實實地停在了原地。
沒辦法,即便出門了又能如何,這聽雨閣就屁大點地方,要是鬨得人儘皆知反而在申鶴莫娜她們麵前下不來台。
凝光走到滿臉訕笑的白啟雲身邊,像是打量一塊土豆一樣打量著眼前的少年,隨後評頭論足道。
“行啊,你小子現在膽子大得很,竟然連你義姐的床也敢爬,我要是告訴老爺子一聲,怕不是直接打斷你的腿?”
迎著凝光那提眉嗬斥的神色,白啟雲收回臉上的諂媚之色,振振有詞地道。
“彆鬨了,真要是搞到老爺子那去,他怕不是晚上直接偷著樂出聲來。”
“好啊,你小子還在嘴硬!”
聞言,凝光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當即就要動手效仿前法掐弄白啟雲一番,好疏解一下心中的鬱氣。
其實她也知道,白啟雲說的話八成就是事實。
老爺子知道他們三搞到一起去,高興還來不及,撐死就是麵上教訓一頓,然後估計就沒下文了。
所以她氣的自然不是白啟雲跟北鬥同床共枕,她氣的是為什麼不跟她同床共枕。
外邊有個刻晴虎視眈眈,自家裡麵還有個北鬥先聲奪人。
凝光是越想越氣,自己到底哪點不如北鬥,難不成是不如她傻大個力氣大嗎?
念及此處,凝光抬起鳳眸,滿臉不服氣地看向一旁的北鬥。
北鬥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凝光的比較對象,依舊穿著淩亂的睡衣傻傻地半蹲在床上,全然沒有半點淑女的氣質。
當然了,凝光現在的形象也沒好到哪去,也是剛起床穿著睡衣蓬頭垢麵的。
但她自認為自己還是比較有女人味的,哪裡像北鬥這樣大挎著腿,如此隨意。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北鬥好像確實比她稍微有料一些。
當然,隻是一些。
意識到這點,凝光不禁稍微有些泄氣,隻能將注意力重新扔到北鬥的身上。
“你這死女人,晚上多了個人都不知道,難不成是進了圈的母豬?呼嚕嚕睡得香的很。”
此話一出,北鬥當即變了顏色。
好家夥,她堂堂南十字船隊的老大,哪裡被人這麼罵過。
上一次還敢對她口出狂言的的海盜已經沉到不知道哪個地方的海底去了,就算你是年長半歲,那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但北鬥沒有直接出言懟凝光,因為她清楚在口舌上自己占不到什麼上風。
她一個成天練武的家夥怎麼可能敵得過埋頭於書案的這個女人。
北鬥紫色的眼眸微微閃爍,忽地,計上心頭。
她下地一把將站在原地不動的白啟雲拉上了床,將其攬在懷中,隨後用被褥將二人緊緊地蓋住。
從外麵看上去就像是兩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粽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