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堂堂的遊擊騎士大人也能栽進池塘裡。”
聽了優菈的話,白啟雲一時沒有繃住。笑出了聲。
“你!”
優菈死死地抿住紅唇,想發作卻又沒理由。
畢竟是她自己犯蠢。
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夢境對他們這些人的削弱。
照常來說,即便是無法動用元素力,他們這些常年鍛煉身體的人都不會弱於常人。
但她現在卻能明顯的感知到自己對身體操作的那一份遲鈍感。
很明顯,這具身體本質上並不是她自己的身體。
否則又怎能做出那般犯傻的事情來。
“行了行了,還是正事要緊。”
白啟雲總算是扳回了一局,看著遊擊騎士小姐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彆有一番風味。
不知為何,他現在特彆喜歡欺負女孩子,看她們出糗的模樣。
他將溫妮莎的事情告知給優菈,這才勉強讓她平複下心神。
“你不是蒙德城的土著嗎,應該知道一些秘聞吧。”
“什麼秘聞。”
“比如說城內有沒有什麼密道之類的。”
白啟雲想著能不能給他們找條後路,這樣即便溫妮莎失敗,他們一行人也能把溫妮莎保護起來,留有翻盤的一絲勝機。
“沒有,彆想了。”
對於少年異想天開的想法,優菈回了一個白眼。
“就算曾經有過,但將近一千年過去了,又怎麼可能留到現在。”
更何況她還是勞倫斯家的人,即便騎士團留有密道,那也隻能有當代的團長知曉。
她這樣的罪人後裔怎能知道這麼秘密的消息。
“也是。”
白啟雲本來也沒把希望放在這上。
要真是優菈知道什麼有用的密辛,那就不用玩什麼遊戲了,直接速通就好。
幾人悄咪咪地向著溫妮莎情報中的地點靠近。
不過還沒走上多遠,一隊衛兵便攔住了幾人。
“那邊的人,停下,接受檢查。”
衛兵攔下了奇裝異服的幾人準備進行例行的盤查。
沒辦法,幾人的衣服即便是在千年後也顯得格外的顯眼,更彆說是在這千年前的蒙德城內了。
白啟雲瘋狂地轉動著大腦,想要找個借口糊弄過去。
畢竟他們幾個可沒有什麼身份證明。
這要是被抓了可就讓那些內鬼給笑掉大牙了。
“那個,我們...”
白啟雲打算裝扮成行腳商人,借用璃月楓丹的身份來躲過一劫。
但還沒等他說完,那衛兵就像是見到了不可招惹的大人物一樣,驚恐地彎下了腰。
“不知小姐駕臨,在下有失恭敬,還請小姐恕罪。”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被尊稱為‘小姐’的赫然是一頭霧水的優菈。
難不成是她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很高貴嗎?
白啟雲卻知道應該是衛兵把優菈認錯成了某人。
畢竟那遊戲的幕後主使可不會給幾人安排到直接動搖遊戲勝負的身份。
他對著女騎士使了個眼神,優菈連忙會意。
她輕咳了一聲。
“愚蠢的仆人,既然知道了冒犯了主上,還不趕緊退下!”
“是!”
此言一出,那衛兵如蒙大赦,連忙就要退走。
“慢著,我來到這裡的消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你懂該怎麼做吧。”
“是,小人知道。”
“走吧。”
優菈隨意地揮了揮手,打發走了衛兵。
待到那衛兵的身影消失在了街角,白啟雲不由得為女騎士送上了發自內心的掌聲。
“哦~”
申鶴看了少年一眼,也跟著有模有樣地鼓起了掌。
兩人一唱一和的舉動反而搞得優菈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乾嘛呢。”
“在讚頌我們的主上大人。”
“你還說!”
見到優菈有幾分羞怒,白啟雲這才停下了對她的捉弄。
對於剛才衛兵的異常舉動,他其實有自己的推斷。
“八成是把你認成了勞倫斯家的哪位大小姐了吧,畢竟你那頭發確實挺顯眼的。”
在蒙德城來來回回呆了有小半年了,白啟雲隻見到過優菈一個人有這樣的發色。
想必是勞倫斯家特有的。
再結合這個時代勞倫斯家就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是他們即將要打倒的關底boss。
那麼剛才那個衛兵的態度就有理可尋了。
優菈自己也明白這一點。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
“走吧。”
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慶幸。
她應該抱有怎樣的態度去對待。
這是個問題。
另一邊,九條裟羅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引來了派蒙的一陣驚呼。
“哦!優菈變成裟羅了!”
熒隻瞥了一眼就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白送你過來的?”
“嗯,他已經跟溫妮莎取得了聯係,而且獲得了對方的信任。”
“辦事效率很快嘛。”
金發少女滿意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接下來直接過去?”
“反正他是這麼說的,他自己倒是還有彆的任務。”
白皙的手拄在光潔的下巴上,熒沉思了片刻,又將目光對準了一旁的甘雨。
“甘雨,你的想法呢。”
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征求自己的意見,甘雨楞了片刻,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啊?我的話...還是聽白先生的吧,他了解的情報要比我們更多一些。”
“說的也是。”
其實熒很擔心其餘的玩家中的好人。
如果除了他們之外的三位好人在第一次會議前就暴斃了的話,那好人陣營就會瞬間陷入劣勢。
而且這種可能性極高。
因為好人陣營中他們這些人抱團,其餘的人各自分散,很容易被內鬼逐個擊破。
有機會的話可以強製開啟會議,防止好人陣營進一步出現損失。
即便會浪費一次會議的時間也再所不惜。
而事實正如同熒所擔心的那樣。
身為無業遊民的道格正在這千年前的蒙德城內毫無目的地亂晃。
他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什麼遊戲,千年前的蒙德,溫妮莎,都是做夢吧。
他不過就是一個在蒙德城街邊混吃等死的人而已,怎麼會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