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後去西風騎士團的大牢走一趟,如果裡麵有我們的人記得帶出去,把他們送出境,越遠越好。”
不管屬下那有些驚愕的目光,女士轉過身去,繼續品嘗起了她從至冬帶來的濃咖啡,仿佛剛才那一串命令都與她無關一樣。
但身為女士心腹的討債人知道,這是在對他變相下達逐客令了,於是他點了點頭後便退了下去,乾淨利索。
穿過歌德大酒店頂部的落地窗,女士的目光放向了遠方,那裡除了一望無儘的荒野之外,還有至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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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陰暗的地下室內,一位穿著怪異的男人正站在一幅地圖前來回打量,似乎是在安排著下一步的計劃。
“大人,您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冒險了。”
在中年男人的身邊還站著一位一看就是經過極度鍛煉的肌肉男,那渾身上下的肌肉塊簡直可以拚出兩隻派蒙了。
他有些拘謹地站在中年男人身旁,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冒險?嗬,或許吧。”
戴著麵具的中年男人赫然就是那位從蒙德城中搶奪走天空之琴的罪魁禍首,那原本隱藏在麵具之下的竟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
他不在意地搖了搖頭,伸手將一邊的地圖拿了過來。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四風至寶名存實亡,僅留在蒙德的兩件,其中之一的東風之琴也失去了控製那個機關的能力。”
回想起那場大雨,中年男人的臉上掛上了一絲冷笑。
“到時候將西風之劍的持有者也支出去,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手上的筆不斷在地圖上穿梭著,中年男人在地圖上標出了數個點位,並將它們連到了一起。
那不斷延伸的長線最終都指向了同一個地方,看著那裡,他心滿意足地把地圖再次卷了起來,放回了原處。
雖然計劃的準備已經充分,但是距離計劃的真正發起時間還早。
至少在組織發下指示之前他還不能亂動。
嗬,蒙德,到時候就讓我看看你能掙紮到什麼地步吧。
在無人知曉的地方,紫荊花輕輕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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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輪吱悠悠的轉動聲中,馬車在狂奔的馬兒的引領下,一路向前。
那風馳電掣的感覺讓白啟雲差點以為自己坐上了什麼傳說中的巨龍一路飛行。
“話說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他扭過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向了艙內除了自己之外全都若無其事的幾人。
派蒙和嫣朵拉是飛著的,自然是一點事都沒有,其餘幾人的身體素質也遠勝於白啟雲,自然是沒什麼反應。
“放心,就一段而已,等到馬累了的時候我們直接在驛站換乘。”
迪盧克靠在倉內最邊角的地方,緊緊挨著白啟雲。
他雙手環抱,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隻是...我們這麼做的話會暴露行蹤,要儘快。”
這一路上的驛站雖然都是他布置的,但不保準有沒有來自其他勢力的眼線。
而且經常來往的西風騎士在沒有人提醒的狀況下,也有可能會說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