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好腰,腰!要跟著風的規律一起擺動。”
站在地上的安柏衝著半空中勉勉強強使用著風之翼的白啟雲大喊。
“就算你這麼說....”
風動律動是什麼啊,那種東西誰能聽得懂。
少年在空中以一個極為奇怪的姿勢扭動著身體,隻是看起來毫無作用。
高度隨著時間的流動逐漸降低,但是滑行距離卻寥寥無幾。
明明是從風起地的風場升空,但是現在白啟雲折騰了半天卻還沒到達那棵大樹。
這不得不說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即便他多麼憧憬空中飛行的姿態,但是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
“嘶~”
落在地麵後,白啟雲揉了揉用來著陸的屁股,雖然沒有加速,但是就這麼硬生生地墜到地麵上也還是有點疼。
沒錯,在經曆了各種各樣的困難之後,白啟雲還是來到了風起地跟著安柏一起進行考試。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天空中飛行本來就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如果不加以考核就放人上天的話,那安全隱患可就太大了。
“都說了,在天上要注意通過腰部控製身體的傾向性與平衡,如果不注意的話,無論怎麼飛都飛不動的。”
看見白啟雲落地,安柏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白色的長筒靴踏在草地上,被那一雙長筒靴包裹著的修長雙腿以及凹凸有致的身形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白啟雲的眼中。
隻是現在他並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他正思考著到底怎樣才能在天上飛的更加熟練一些。
現在他並不是因為緊張而不知道怎麼做,而是單純地做出了動作卻沒有效果。
所以,那個所謂的‘用腰來控製方向’到底要怎麼做啊。
背靠著草地,白啟雲仰望著天空,周圍徐徐的清風從耳邊劃過。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折騰了有半小時了,可還是沒什麼長進。
哦,不對,最起碼起飛打開風之翼和降落的時候不用臉著陸這兩點是學會了。
“說起來,熒那個時候也是這麼辛苦嗎?”
“嗯?你是說榮譽騎士?”
少女坐在了少年身邊的草地上,與他一同吹著風,欣賞著麵前的綠色海洋。
“榮譽騎士?怎麼不叫她‘熒’了?”
白啟雲拱了拱身子,想把頭移到安柏那邊,可是扭了一半卻發現自己這麼扭過去後看到的竟然是對方壓在草坪上的臀部,所以隻能放棄。
“這是蒙德人的禮儀,在麵對身位顯赫的人的時候,會同時叫出他的職位。”
“不不不,你之前叫凱亞的時候也沒直接喊隊長吧,名字總歸還是要叫的。”
說起來,他不也拿了個什麼榮耀勳章嗎?為什麼現在安柏還是喊他‘白大哥’。
難不成那東西根本就沒什麼地位?
說來也是,那塊勳章是他看著琴從抽屜裡拿出來的,真正重要的東西哪裡會放在那,看來隻是個類似獎狀一樣的東西罷了。
想到這裡,白啟雲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無奈了起來。
“榮譽騎士....熒...主要是這個職稱太長了,我不好在她的名字後麵加上後綴啊。”
看著安柏有些尷尬地摸著自己頭頂上那對類似兔兒的頭巾,白啟雲也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執著。
“所以根本就是懶。”
“嘿嘿,即便是偵察騎士,有些時候也是要休息的嘛。”
對此,安柏並不否認。
“來來來,快點把今天的任務做完,再不抓緊時間馬上就天黑了!”
互相打鬨了幾句之後,安柏把偷懶的白啟雲從地上拽了起來。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老板在訓斥摸魚的員工。
“是是是,我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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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不知多久的空中訓練後,白啟雲終於是通過了安柏的考核,拿到了飛行執照。
雖然今天上午從騎士團出來後回家補了個覺,但是由於跟安柏約好了下午要進行飛行執照的考核,所以基本上也沒合眼多久。
那感覺就好像一閉眼一睜眼就起床了,除了眼皮確實沒有像之前一樣止不住地耷拉下來之外,其餘的東西好像都沒什麼變化。
精神上的緊繃可不是半天的睡眠就能緩解過來的。
“說起來熒她們今天好像是約了麗莎小姐去廟宇?”
伴著傍晚的黃昏,白啟雲在屋子裡打掃起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