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朝代,而今不知寄托了多少文人的遙望。那是士大夫的黃金歲月,那是理想而功利的王安石與同樣理想而浪漫的蘇軾可以在一起把酒言歡的年代。那是鋼心鐵骨而又自慚形穢的狄青站在縱情高歌人比黃花瘦的李清照麵前也要鳶肩羔膝的年代。那是手工業發達,商貿海納百川,資本初見端倪的時代。但這又是個武備不振,積貧積弱,《滿江紅》必然成為悲歌的時代。這個年代的人和事隨便挑上幾件都能說上幾天幾夜。沒有黃袍加身,也沒有燭影斧聲。隨著小冰河時期的到來,承平300年大周,終於迎來了大廈傾倒的時刻。我們的故事就從這一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