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道無奈,你妹的本公子在這鳳凰市混的時候,這個什麼狗屁周少的爺爺怕還在吃奶呢。
這女人太壞了,故意幫自己拉仇恨。
好在自己不是吃素的,不然是不是就要吃大虧了?
男子臉色更是難看了,在這鳳凰市裡,誰沒聽過周少的大名?這個小白臉他這是得了一種名為“孤陋寡聞”的病,而且還是晚期了?
還有這個女人,她當真以為長得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她當真以為胸大就可以無腦?她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這些年,被周少辣手摧花的女人還少嗎?
周少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花惜玉啊。
“這位女士,周少的脾氣不是太好,可彆讓等久了,否則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男子收起方才的那種恭敬客氣,眼神變得不善甚至是無禮。
那雙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天夢身上遊走,就像是隨時都要將天夢的衣服給扒了似的。
天夢臉上的笑意更甚,有著一絲男子看不出來的陰森。
她美眸橫了男子一眼,笑道:“你這是威脅?”
“你說是威脅,那就威脅吧!”男子無所謂道,反正都一樣。
不過這個女人果然是胸大無腦,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她都要懷疑一下。
天夢的笑容有些詭異了,可惜男子驕傲慣了,壓根就沒察覺到任何危險。
“周少的脾氣不好?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脾氣也相當的不好?”
“賤如小道子,在我麵前也得乖得就像那隻該死的靈狐?”
男子聽不明白,李澤道的臉則是一黑,有了一種想跟這個女人好好理論一番的衝動。
你可以說我強,說我帥,但是你怎麼可以說我賤呢?你天天喜歡跟一個賤男人玩遊戲,那不是顯得你更賤?
李澤道相當鬱悶的掃了天夢那胸口一眼,心想這個女人果然胸大無腦。
天夢臉上的危險氣息更甚:“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相當的幸運?若非有個白癡不想我動手,你跟那個什麼狗屁小皇帝周少,早就已經屍骨無存了?”
“……”
男子這回聽明白了,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的肌肉狂抽,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無知的女人他見多了,但是像這麼胸大無腦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當真知道她自己在說些什麼?
她難道不知道這種話一說出來,她就等於兩隻腳都踏入鬼門關了?
男子忍不住搖了搖頭,真是不忍心啊,明天那碼頭上,怕是要出現一輛貨車,貨車上有兩個水泥樁,水泥樁裡藏有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
一具男屍,一具女屍。
這兩具屍體將會跟隨著那水泥,永遠躺在那漆黑陰冷的海底,成為海藻的家。
鳳凰市也將發生兩起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慘事件。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你是一隻很幸運的螻蟻,我要是你,現在早就滾得遠遠的了。”天夢又說。
男子陰森的笑了起來:“給你們一個建議,趁還有時間趕緊交代後事吧。”
說完,男子轉身離開,鏡片上那雙小眼睛閃爍著惡毒的幽光。
天夢跟李澤道都沒將這樣的威脅當回事,甚至也沒覺得有多好笑。
說到底,男子的話在他們眼裡跟一隻螞蟻從他們身上爬過去沒有太大的區彆。
若非盤古的魂縷所演變的那雙手依舊死死的扣住天夢的雙腳,李澤道還在那邊壓製著,彆說是鳳凰市了,甚至整個華夏,仍自整個世界,都會被這個女人給滅了。
天夢笑嗬嗬看著李澤道,說道:“小道子,姐姐怎麼覺得你一臉追憶呢?”
李澤道點了點頭,感慨道:“天夢姐姐誒,你都不知道像這種被傻逼挑釁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多少次了,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彆的優點沒有就是太優秀了。”
“男人一優秀,身邊圍繞的女人就多,我每次一帶女人出來就總有些自認為很厲害的傻逼圍過來試圖調戲我的女人。”
“當然,更多的是覺得我太帥了心生嫉妒心思故意找茬來了。”
李澤道相當頭痛的搖了搖頭,無奈得不行了,這男人太帥太優秀就是不行啊,就比如我就是因為太帥太優秀了,所以總是招惹來各種妒忌。
天夢笑嗬嗬白了李澤道一眼,哪怕心若死灰,小道子該無恥的時候還是相當的無恥,而且壓根就看不到任何底線。
“走吧,省得一會兒被螻蟻騷擾。”李澤道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