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臉色大變,著實憤怒到了極致:“你……”
這個人在怎麼如此無恥,又是如此惡毒!
扒光衣服已經是極其惡毒無恥的行徑了,若是還被扔進那聖池了,玷汙那聖池,那便是魂飛魄散,亦不能謝罪了。
當下萬萬不敢將嘴裡的丹藥吐出來了,隻能極其屈辱的吞了進去。
李澤道又一把將刺入她體內的半截斷劍扯了出來,微微鬆了口氣。
那道雷霆雖說終究沒能阻止這個女人,但是卻也妨礙到這個女人了。
那半截短劍雖說已經刺到了丹田,但是並沒有擊碎丹田。
而且方才若是沒有及時扣住這個女人的手腕阻止這個女人,仍憑她一掌轟向這斷劍,這個的丹田也完全粉碎了。
白衣女子微掙紮了下手腕,咬牙切齒:“放開我!”
若非丹田受損,一時間提不起氣息,早就跟這個惡毒至極的登徒子決一死戰了。
李澤道冷哼了聲,鬆開白衣女子的手。說得本公子好像很想抓著你的手似的,你以為你是天夢姐姐?你以為你是宗主?
白衣女子仿若躲避瘟神似的,身形一閃,已然在數丈之外,那雙眼睛死死盯著李澤道,神色淒慘卻又無比怨恨。
李澤道這個無奈啊,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公子辜負了你的似的。
“為何要救我?”女子咬牙切齒。
“太賤了唄。”李澤道無語的聳了聳肩膀,真心覺得自己真的很賤很賤。
這個對自己喊打喊殺的女人想死,攔她做什麼呢?
這該死的骨子裡自然生長的善良!
白衣女子不同意李澤道這個說法,他自然是很賤,但是他救自己,肯定還有更為險惡的用心!
李澤道隨手將手中長劍扔在女子麵前,冷冷道,“當然,你若是還想死,本公子不會在攔著了,最多就是將你身上的衣服扒光扔在那什麼狗屁聖池裡。”
李澤道著實憤慨至極,無法釋然。
本公子不過洗個臉就玷汙聖池了?既然如此,那你下去泡個澡吧。
甚至本公子不介意將一些毒蟲獸類的屍體扔入那什麼狗屁聖池裡!
女子氣得身體直哆嗦,嘴角處流淌出更多鮮血,若非氣息完全提不起來,早就撿起地上那把長劍朝著這個無恥至極的登徒子殺了過去。
“你……你竟然羞辱我東皇境的聖池?”
不過,終究沒想再次一劍刺入自己的丹田。
她自殺的勇氣,已經一次性用光了。
“東皇境?沒聽過說過,很強大嗎?”李澤道有些好奇的問道。
話說那什麼東皇境就坐落在這陰幽山脈嗎?可是也沒聽說這充滿危險的陰幽山脈裡存在什麼宗門勢力了。
“你……”
女子嘴角處所流淌的鮮血更多了,這個膽大妄為的登徒子竟然沒聽過東皇境?不,這不可能!
所以他現在肯定是在逞口舌之強,他其實已經快被嚇暈了。
“那什麼東皇境就位於這陰幽山脈?你剛剛傻比比自殺之前所說的那什麼聖君,就是東皇宗的宗主?”李澤道又問。
“……”
白衣女子突然間開始相信,這個該死的登徒子很有可能就是個白癡,怕真的不知道東皇境。
白衣女子覺得很有必要讓這個登徒子知道,他所麵對的是何等的龐然大物,他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於是說道:“東皇境並不坐落在這陰幽山脈,而是坐落在那昆域東皇穀中。”
李澤道楞了楞,隨即惱火異常,說道:“既然那什麼狗屁東皇境壓根就沒著落在這陰幽山脈,這陰幽山脈自然也就不是東皇境的地盤,憑什麼說那水潭就是你什麼東皇境的聖池?”
“憑什麼本公子就不能在那洗臉了?”
“憑什麼本公子不過洗了個臉就玷汙那聖池了?”
李澤道著實氣壞了,這什麼狗屁東皇境竟然如此的霸道,要不是落花小姐沒在,本公子定要撒個嬌讓落花小姐去將那東皇境夷為平地!
白衣女子腦袋微仰,冷眼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登徒子,聲音裡有著一絲濃鬱的驕傲,說道:“就憑我東皇境的實力極其強大!是昆域最為強大的勢力,更是天界三十六大榮耀家族之一!
“就憑我東皇境的東皇聖君大人是在那蒼穹榜上留下名字的強者!”
“就憑聖君大人現在就在這幽域山脈裡,就憑聖君大人想在那水潭沐浴更衣!”
“所以,那水潭便是我東皇境的聖池!絕不容許被你這樣的登徒子玷汙半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