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前功儘棄?_隋末我為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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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前功儘棄?(2 / 2)

於是乎,隨著蕭踽蕭國舅的降職外放,後樊子蓋時代的東都留守風波終於告一段落,隋煬帝用來取代樊子蓋輔佐楊侗的四大留守全都灰頭土臉,不僅沒有一人能夠坐定留守寶座,還被證明全都無才無德能夠單獨留守東都,相反倒是樊子蓋親手提拔的陳喪良出儘了風頭,南征北戰兩破反賊,延續不敗威名,也在內政事務上嶄露頭角,證明自己不僅能統兵,也能輔政,最終雖然沒有撈到什麼物質獎勵,卻在隋煬帝心中留下文武雙全的好印象,打開了由軍入政的道路。

接下來的時間裡,陳喪良采納房玄齡的建議,刻意保持低調不再張揚,除了努力當差外就是拚命拉近與楊侗的關係,騙取楊侗的信任與依賴,一度重歸平靜。然而正當陳喪良身邊逐漸平靜的時候,大隋天下卻象一鍋煮開了的水,益發的沸騰不寧,民變起義益發的多如牛毛,賊亂的版圖也越來越大,大大小小的起義軍盜賊軍活動越來越猖獗,各地隋軍為了平定叛亂疲於奔命,叛軍亂匪卻是越打越多,隋軍也越打越少,大隋江山,也越來越動搖。

當然,如果隋煬帝和陳喪良一樣,也突然被人穿越附體的話,大隋江山肯定還有救藥,陳喪良這條野心勃勃的白眼狼也肯定會有遭到報應的一天,可惜的是,這樣的情況卻始終沒有出現。在江山社稷逐漸風雨飄搖的時候,隋煬帝不僅沒有反思改正,還更加的喜歡鴕鳥戰術,右丞相蘇威僅僅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說起義軍一度已經威脅到虎牢關的安全,就惹得隋煬帝勃然大怒,陳喪良的好伯父裴蘊也站出來落井下石,唆使黨羽誣告蘇威得手,導致蘇威全家三代被剝奪仕籍,貶為平民,然後自然就再沒有任何人敢對隋煬帝說一句關於起義軍越來越壯大的實話。

苦巴巴的刻意低調熬了兩個月,大業十二年的七月上旬,江都方麵督造的龍舟水殿終於送到了東都洛陽,得知這一喜訊,陳喪良當然馬上聯想到了隋煬帝三巡江都等等曆史大事,也立即知道這是自己爭取東都留守的唯一機會和最後機會。心癢難熬和激動難當之下,陳喪良不再被動等待,主動找到了自己的最大靠山裴矩,向他打聽隋煬帝對三巡江都的態度,也準備順便爭取使裴矩勸說隋煬帝讓自己留守東都。

畢恭畢敬的向裴矩獻上了一份厚禮後,陳喪良拐彎抹角的說明了來意,打聽隋煬帝是否有意第三次巡遊江都,裴矩卻很疑惑的反問道:“賢侄,你問這件事於什麼?難道你想去江都?”

“回稟伯父,小侄不是想去,是不想去。”陳喪良如實說明心聲,又狡辯道:“不瞞伯父,小侄的妻子長孫氏已經懷孕七月,再有三個來月就要生了,這時候小侄實在不想離開她的身邊,所以才來向叔父打聽此事,也順便想求求伯父,如果陛下決定南巡江都,還請伯父務必懇求讓小侄留在東都。”

素來才思敏捷的裴矩難得有些沉默,片刻後才說道:“不瞞賢侄,老夫其實也在擔心這件事,雖說陛下目前還沒有流露三巡江都的意圖,但是以陛下的脾氣,伯父擔心這隻是遲早的事,也在為此憂心忡忡。”

“伯父,你覺得陛下不該三巡江都?”陳喪良大吃一驚,都有些不敢相信這話出自著名奸佞裴矩之口。

“當然不該再次出巡。”裴矩對陳喪良也多少有了些信任,直言道:“眼下天下大亂,盜賊烽起,陛下正應該坐鎮東都,親自主持平叛大事,不應該再繼續出巡,否則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說到這,裴矩看了一眼張口結舌的陳喪良,平靜說道:“很奇怪伯父為什麼會說這話吧?道理也很簡單,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隻有大隋朝廷還在,伯父與你才能繼續享受陛下賜予的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如果大隋朝廷都不在了,我們又上那裡去找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隻要你幫我,我可以給你啊”陳喪良在心中大吼,“你幫我把隋煬帝弄到揚州去,再幫我獲得東都大權,將來我打下天下,照樣可以給你榮華富貴”

心中大吼歸心中大吼,這樣的話陳喪良目前當然沒膽量說出來,隻能是繼續拐彎抹角,假惺惺的好意提醒道:“伯父,恕小侄冒昧一句,這樣的話,最好不要在陛下麵前直接說出來。”

“伯父又不傻,這樣的話怎麼會當做陛下的麵說?”裴矩微微一笑,又突然說道:“賢侄,假如陛下決議南巡,你有沒有膽量勸諫?”

“伯父,你就是殺了小侄,小侄也不敢勸啊。”陳喪良一聽差點沒哭了。

“知道你不敢,我也不敢。”裴矩苦笑了一句,又道:“不過,我們或許能找出幾個不怕死的來,勸說陛下不要再南巡了。對了,你最近和來柱國的關係如何?”

“還不錯,伯父為何突然問起此事?”陳喪良順口回答並反問——結果這句話也讓陳喪良悔青了腸子。

“還不錯就好。”裴矩一聽大喜,壓低了聲音說道:“告訴賢侄你一件事,今天陛下帶著我們去城外參觀龍舟水殿時,來柱國的神情十分不善,還低聲說了一句‘陛下可千萬不要三巡江都,。伯父由此推斷,來柱國也不願陛下再次南巡,有意進言勸諫。賢侄你既然與來柱國相善,何不去試探一下他的態度?”

陳喪良恨不得抽自己一記耳光了,暗罵這就是嘴欠的下場啊。裴矩則又低聲說道:“滿朝文武之中,陛下真正信任的人不多,但來柱國正好是其中之一,賢侄你如果能說動來柱出言勸諫,這件事未必就沒有轉機。如果來柱國真能說動陛下,賢侄你豈不是就不用擔心隨駕南巡了?”

“你自己怎麼不去?”陳喪良恨不得當場把裴矩掐死,然後哭喪著臉說道:“伯父,如果來柱國拉著小侄一起聯名勸諫怎麼辦?”

裴矩讓陳喪良出頭,自己躲在後麵,當然也是怕來護兒來這一手把自己拖下水,所以聽了陳喪良這番哭喪話語後,裴矩不但沒有體貼同情,還反過來鼓勵道:“沒事,有伯父在,來柱國就算把你也拉下了水,陛下也不肯采納你們的逆耳忠言,伯父也會儘力護你周全,不會讓你受到任何責罰,你放心就是了。”

隋煬帝的狗熊脾氣放在了那裡,陳喪良敢相信裴矩的這個保證才怪,可惜裴矩卻半點機會都不留給陳喪良,又拍著陳喪良的肩膀說道:“就這麼定了,你出麵去試探一下來柱國的態度,有了答複馬上告訴我,伯父等你的好消息。

陳喪良真的想要放聲大哭了,心中暗道:“這叫什麼事?我來這裡打聽一下隋煬帝南巡的消息,怎麼會攤上了聯絡來護兒反對隋煬帝南巡的差使?這來護兒真要把我拖下了水,我豈不是所有之前的努力都泡湯,前功儘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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