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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向寒決定回去一趟,主要是已經進來一年多了,有點想念他爸的大嗓門。
大a聲音忽然變得嚴肅,命令道:“009,拉回宿主意識。”
“是。”
係統機械回應,然後一陣吸力襲來,向寒眼前一黑。再睜眼時,隻感覺周身黏糊糊的,呼吸也有些困難。
小b急忙上前,將他從液倉中扶起。大a注視著儀器,見無異常後,才轉身看向他,問:“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適?”
向寒抹了把臉上的黏液,費勁的搖了搖頭。
大a鬆了口氣,趕緊讓他連上星網,說:“你在那邊呆了一年多,但現實隻過去一個多小時,這是星網顯示的時間,不會有假。”
向寒點了點頭,說:“我想跟我爸通個話。”
大a有些為難,問:“一分鐘行不行?”
多呆幾分鐘,那邊十天半個月就過去了,向寒勉強答應。
陸澤走進臥室,見向寒還在睡,眼中不由浮起一絲笑意,俯身一記深吻,然後捏著對方的鼻子,寵溺道:“還睡?起來吃早飯了。”
向寒軟軟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陸澤臉上的笑容漸漸凝滯,很快轉為慌亂。
“向寒?小寒?寶貝……”陸澤輕拍他的臉,聲音微顫,隱藏著不安。
向寒依舊沒有反應,連呼吸也十分微弱。陸澤徹底慌了,忙將向寒打橫抱起,驅車急往醫院。
向寒被送入急診室後,陸澤的手還在微微發抖,腿也無法站穩。路過的護士見他臉色實在難看,忍不住問:“先生,您沒事吧?”
陸澤慌亂的搖了搖頭,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醫生沒能查出向寒忽然昏迷的原因,建議轉入加護病房繼續觀察。陸澤聽到這個消息時,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十天後,向寒忽然醒了,就像他忽然昏迷一樣,毫無預兆。
陸澤當時正在幫他擦臉,見他忽然睜眼,還以為是被毛巾擦的,下意識又幫他合上。
向寒又睜開,有些鬱悶的問:“你乾嗎?”
說完才注意到陸澤的樣子,神情憔悴,胡茬也不知幾天沒刮了。向寒頓時驚住,結結巴巴的問:“你、你這是怎麼了?”
陸澤手中的毛巾掉了,等回過神後,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往外走,步伐顯然有些不穩。
還沒等向寒弄清是怎麼回事,對方就又回來了,一起進來的還有幾個白大褂,呼啦啦的把他圍住,折騰半天後得出一個結論:除了胃不太好,一切正常。
陸澤麵露不滿,沉聲問:“無故昏迷十天,這叫一切正常?”
“陸先生,我們確實查不出原因,要不,你們到其他醫院看看?”醫生也百思不得其解。
向寒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拉拉陸澤的衣袖,愧疚道:“對不起,不過我真的沒事。”
陸澤神情稍緩,但仍不放心。出院後,帶著向寒看遍國內外頂尖醫院,然而還是什麼都沒查出。向寒愈加心虛愧疚,但麵對陸澤擔心、後怕的神情,卻又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
“小九,我真是越來越舍不得目標了。”
係統:“……”它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
陸澤大概是有心理陰影了,醫院查不出病因,他就自己找原因,最後認為是向寒前段時間工作太累導致的。於是鄭重商量道:“以後還是彆去美術部了,就在我辦公室睡睡覺、玩玩遊戲好不好?要是覺得無聊,我們就一起去旅遊。對了,你之前不是對書法挺感興趣的,幫你請個老師怎麼樣?”
向寒有些囧,不過為了讓陸澤安心,還是點頭答應了。現在不是剛實習那會兒,就算他不去上班,也沒人會說什麼。
而且,有了閒暇時間,他正好可以去向‘哈士奇’學寫文。就像小b說的,白賺了六、七十年,不學點東西可惜了。
於是,某日赴‘哈士奇’飯局,正好撞見正牌攻跟一群狐朋狗友聚會。趙韓東現在已經不敢招惹陸澤了,連帶著對向寒也有些避讓。
向寒猛然一激靈,這不是原劇情中,趙韓東引誘原主染毒的地方嗎?於是他瞄了眼對方的包廂,吃完飯離開時,順手就給舉報了。
趙韓東之前因非法持槍,被判一年,緩刑兩年執行。結果緩刑期間,又被抓到聚眾吸丨毒、淫丨亂,把趙家老爺子氣的大病一場。趙韓東不斷喊冤,堅持說他沒吸。可現場還查獲近千克毒丨品,沒吸,那有沒有交易啊?
反正這下怎麼也說不清了,趙家老爺子擺擺手,說:“不管了,讓他進去受受教訓也好。”
向寒回去後,樂滋滋的給陸澤打電話:“陸澤,過幾天請你吃飯哈。”
陸澤糾正道:“叫老公。”
向寒嘀咕一句:“愛吃不吃。”
陸澤笑了,然後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也沒什麼啦。”向寒有些不好意思:“剛才‘學雷鋒、做好事’,舉報了一群聚眾吸丨毒的人。我上網查了查,據說會獎勵三萬塊。”
陸澤聽張律師說過趙韓東的事,頓時猜到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有些黑線:“我給你發的工資都不止這麼多吧。”
向寒不讚同道:“那怎麼能一樣?這可是天降橫財。”而且還是坑正牌攻得來的,用著比較爽。
陸澤眼中難掩笑意,無奈道:“好,我等你請客。”
時日長久,陸澤和向寒的關係漸漸被周圍人所熟知。兩人在一起的第二十年,c國通過同性婚姻法案,他們成了第一對登記的同性伴侶,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因為身份特殊,轟動一時。
孫舒亞看見這條新聞時,神情有些恍惚。商業間諜的烙印讓他在業內幾乎找不到工作,隻能從事一些專業性不強的工作,勉強養活自己,樣貌早已滄桑。但照片中的兩人看起來依舊年輕,眉目間滿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