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回應。
當範嚴稍微壓低視線,發現顧秋白已經走出了好遠。
“……”
隻剩下一臉淩亂與滿頭的省略號從他頭頂飄過。
“朱玲學妹,秋白學妹這是乾嘛啊,急匆匆的!”
就在顧秋白離開之後沒一會兒,樓梯口再度出現一個身影,是穿著葛紅色碎花短襯的朱玲。
今天一天都沒課了,明後天又是假期,她這不拿東西準備回去。
結果剛到樓梯口就碰到了熟人。
“範學兄又是你啊。”
朱玲看著範嚴有些驚訝。
這兩天頻繁能看到對方的身影。
“哈哈哈,是啊,我這剛好路過,朱玲學妹下午想不想去看馬戲團?”
範嚴這會兒尷尬一笑,然後對著朱玲問道。
“馬戲團?我剛還和白白說想去文化廣場那邊看馬戲團表演!範學兄你們也要一起去嗎?!”
朱玲正愁沒人跟她去看馬戲團。
聽到這話心中一喜。
“這不是巧了嗎,馬戲團的表演我們也打算去,這樣朱玲學妹我正好有兩張門票,咱們下午見!”
範嚴立馬掏出兩張馬戲團的門票。
“範學兄,不行的,上次的電影票都還沒來得及感謝你,這次的馬戲團票我自己買就行。”
朱玲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朱玲學妹,你不用客氣,我這裡有多餘的門票還花這冤枉錢乾嘛,都是同學不能光看眼前,以後有的是互利互助的機會,來來來,拿著!不許拒絕!!”
範嚴將票強行塞到了朱玲口袋裡,語氣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令人不能拒絕。
“那,那行吧……”
朱玲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客氣的學兄,既然對方態度這麼強硬,那就要了吧。
他說的也沒錯。
大家都在江美裡邊讀書,以後相互幫忙的機會也不少。
“這才是我的好學妹嘛,那我們下午見!哦,對了,朱玲學妹,你還沒回答我秋白學妹這麼急匆匆的去乾嘛呢,回去放東西?”
見到朱玲將兩張門票收了下來,範嚴那是春風滿麵打心底高興!
同時也問起了剛開頭那個疑問。
就是顧秋白這麼火急火燎的是去乾嘛來著,莫非是下午要去玩這會兒回去放東西?
“不是的,白白她去江藝。”
朱玲對著回答道。
“江藝?她去江藝乾嘛?搶訂《江藝》期刊第二期??”
範嚴滿臉問號。
“應該是找她丈夫???”
朱玲也是一臉疑問。
她也是剛知道對方有個丈夫的在江藝學習,又是假期,那估計是去找丈夫了吧。
“丈夫!!”
聽到這話,範嚴整個人猶如雷擊!
“學兄,你怎麼了?”
朱玲看到這位學兄嘴角在抽搐,一副石化在原地的模樣頓時有些奇怪。
“不,不是,朱玲學妹,秋白學妹不是剛過十九歲的生日哪來的丈夫啊?!”
範嚴的聲音甚至都有些沙啞了起來,彆以為他不懂法!
婚姻法他可是一清二楚!
上邊規定了,法定婚齡,男不得早於二十二周歲,女不得早於二十周歲。
剛滿十九歲哪來的丈夫!
“真假這我就不知道了。謝謝範學兄的兩張票,那我先回去放東西下午跟你認識的那個球球一起去看馬戲團。”
朱玲當時也沒細問,畢竟這是彆人的**。
不過既然範學兄送了兩張票,說句感謝是應該的。
自己帶的是球球,他也認識,不會尷尬。
“啊?球球!朱玲學妹你……”
石化在原地剛剛解凍的範嚴聽到球球兩個字一哆嗦,正準備阻止,猛然發現,朱玲的速度比顧秋白還快。
一下子沒影了。
草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