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含皺了皺眉頭,這傳言他也不是沒聽到過,隻是知道是假的自然沒理會太多。
隻不過現如今再一想,這事兒若是傳的大江南北都知道,把他們家阿綿形容成什麼人了?
想要破除這謠言,都得花個幾年的功夫。
“這傳言最初是柴珩傳的吧?”他問。
房星玉點頭,“的確是從蒲州傳出來的。不過在洛陽時有一些百姓在說,我問過他們從何處聽來的,他們卻說是穿著袍服的人在議論,他們路過時聽到的。
後來我跟閆寒分彆去找,都沒有找到。”
在房星含看來,柴珩不具備全國各地傳這種傳言的本事,他隻能在蒲州那裡欺壓百姓挽回顏麵。
他若是有那全國派人散布謠言的本領,一個小小的柴遜豈能困住他?那不早就殺出蒲州了。
所以,這事兒定是另有人借用了這個謠言,添油加醋的散布,目的……如今看來就是中傷阿綿。
不過這傳言倒是好像也有汙蔑燕玥的成分在,但比重不大。
是誰呢?居然有這等能力,如果洛陽的百姓沒有說謊的話,那麼最初散布謠言的還是玄龍軍裡的人呢。
燕玥抵達清河郡比想象中的要快,崔重真是鑼鼓喧天的恭迎,把崔家有名的大儒都拉了出來。
崔玉晴也像被押著似得出場,噘著嘴滿臉不樂意。
不過在看到從馬車裡走出來的那人時,她眼睛倏地就亮了。
那時她見到房星含,都有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就覺著從京城裡來的郎君真不一樣。
可眼前這位……這才是天人吧。
姿容昳麗英武挺拔,尤其是看過來時他那眼神兒,冷淡睥睨,人中龍鳳不過若此。
忽然間的,她覺著阿爹的安排特彆好。
將燕玥請來的秦翰是個頭發白胡子白的老頭,的確是崔家滿富盛名的大儒。
身份地位雖是高,但與崔家的關係類似於主仆,他們效力崔家家主同時在族學教課。
早些年秦翰在京城待過一陣子,那時有幸的見過先太子,他就是用這個借口厚著臉皮的去求見的燕玥。
燕玥今日之傲慢是集一生所成,將眼前所有之人當成一群螻蟻,不屑睥睨一半的視線都在看藍天。
崔重帶領眾人跪地恭迎,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不屑道:“崔氏名不虛傳。聽聞崔家玉琅公子最為有名,當年去往京城惹得柴善顯那驕縱的女兒圍追堵截窮追不舍。
不知哪位是玉琅公子?”
保持著跪地的姿勢呢,崔重沒想到他會先問崔玉琅。
“回殿下,堂兄他身體不適不能來迎接殿下。我阿爹為了殿下做了許多準備,請您先移步入內。”
崔玉晴先搶話回答,勢必要在今日開場便讓他印象深刻。
不過燕玥好像並沒有聽到她說話,“秦老先生,沒記錯的話是你說崔玉琅等不及的要見我,他人呢?”
秦翰弓著腰的給崔重使眼色,他能把人請來就是用崔玉琅做的幌子。
崔重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他堂堂家主還及不上先家主的兒子?
就在這時,他那女兒又開口搶話了,“殿下,我跟您說了呀,堂兄他病了!”
燕玥仍舊在盯著秦翰,“你們崔家怎麼還養不知禮數會插嘴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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