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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都該死啊!(求月票)(2 / 2)

周天策似是下了決心,緩緩開口道:“廖毐乃是妖庭負責掌管魏朝諜探的柱石。”

“它那日前來侯府與老夫會麵,除了訴說先前兩次謀劃結果讓人失望外,還特意提到了你。”

陳遠一怔:“我?”

周天策點了點頭,歎息一聲說道:“北邊妖庭並不相信你,它們懷疑你同意繼任侯位乃是另有圖謀。”

“廖毐現身侯府,便是勸說老夫注意你的動作,防止你影響到後續妖庭的謀劃。”

“……”

陳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清楚自身繼任敬業侯之位,應該不止妖庭懷疑,或許老侯爺……

“祖爺爺,您不要忘了,孫兒繼任周家侯位乃是拜您所賜!”

“便是孫兒改姓,也是您一手促成!”

周天策麵露苦澀,他自然清楚個中細節,但這番話傳到妖庭那邊誰會聽?

還有觀霧……觀霧也對遠兒多有防備……

“遠兒,爺爺之所以將實情告訴你,也是希望你能夠有所防備。”

“妖庭對我魏朝圖謀甚大,從千年之前開始,便一直在做準備,妄圖一舉覆滅魏朝疆域。”

“老夫當時同意作為妖庭內應,不是不清楚它們的目的,同樣擔心魏朝因此覆滅。”

“所以老夫也做了些後手,以備不測。”

“什麼後手?”陳遠眼神略有冷意,直直地盯著他問道:

“您的後手不會是想將孫兒也一起賣給妖庭吧?”

周天策搖了搖頭,苦笑道:“老夫的後手便是妖庭在魏朝境內的一應布置。”

“其中不但有拜神宗籠絡的人,還有妖庭多年來拉攏操控的一眾朝臣,以及世家、宗門相關之人。”

“老夫原想著,若是老夫與妖庭事情敗露,便以此作為籌碼換取聖上寬容……”

陳遠嘴角扯了扯,欲言又止的說:“祖爺爺,您這般做當真……真……”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既然周天策深知和妖庭為伍就是“與虎謀皮”,妄圖借助妖庭力量達到“複仇”的目的,竟還妄想聖上和朝堂會對敬業侯府寬容……

當真不知所謂,不可理喻!

周天策笑容更苦,微微低下頭,眼神毫無聚焦的看著桌上酒杯道:

“北雄關一戰,周家子嗣傳承斷絕,也讓老夫沒了心氣。”

“若不是老夫想要調查清楚朝堂上是誰誣陷觀霧,老夫可能已經拚死一搏,屠滅那些該死的雜種。”

“而在老夫與謝靜交談之後,老夫便有了決斷——為周家謀求傳承,為周家報仇雪恨!”

“可是,”陳遠聲音不由提高幾分,道:

“祖爺爺,您想傳承周家無可厚非,想要調查清楚當初緣由也無可厚非,哪怕想要讓那些誣陷舅舅之人付出代價同樣沒有問題。”

“可是您為何要與妖庭勾結?這樣做,憑白死傷多少無辜之人?”

聽到他近乎於訓斥的質問,周天策眼眸閃過幾分愁苦之色,點頭道:

“遠兒,你說的都對,老夫有做錯的地方,但想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有些事情老夫不得不做!”

“你可知道,當初誣陷觀霧之人都有誰?前任左相,前任軍部、禮部、吏部尚書,還有一眾大臣!”

“他們那些人目的達成卻又突兀的消失!”

周天策麵露痛苦的說:“老夫當時以為他們是與妖庭勾結,才會對觀霧下手。”

“因而在拜神宗之人第一次找來時,老夫才會想通過妖庭內部,調查清楚那件事情原委。”

“隻是……”

陳遠接過話茬兒,冷聲道:“隻是您沒有想到,那件事情並非妖庭謀劃,而是另有其人,我說的可對?!”

周天策一怔,猛地抬頭看向他:“你知道?”

陳遠抿了抿嘴,並未回答,隻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遠兒,你知道是何人所為,對不對?”

周天策神色有幾分期盼,又有幾分慌亂緊張以及仇恨,拉著他的手問道:

“遠兒,你,你告訴老夫,究竟何人所為,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他們構陷我周家?!”

“你說,快說啊!!”

陳遠靜默不語,良久方才搖頭道:“我也不知,有些事情還未調查清楚。”

“但我可以告訴祖爺爺的是,昔年北雄關之戰,其中隱秘不僅僅涉及周家,更關係到朝堂局勢和妖庭變故。”

這並非他調查所得,而是那日左相謝靜告訴他的。

除了告訴他朝堂發現一些端倪外,還說了一些文臣、武將之間的平衡,以及風月妖皇登基後揮師南下的前後變故。

特彆是在北雄關戰事結束後,風月妖皇竟十分突兀的生出一位半妖子嗣,至今都沒人清楚她與何人所生。

而在魏朝這邊,周家的衰落直接導致的後果便是,一眾文臣占據上風。

且謝靜還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後麵崛起的文臣多是世家出身之人。

儘管他們都是學習儒家經綸,但並非是各個學府聖地出身,大都是家傳。

就如謝靜自身這般,他入朝為官之前,便是在家族學堂讀書識字,並未有資格前往書院學府。

起初,陳遠對這些都不了解,還是謝靜掰開揉碎之後一一呈現在他麵前,他方才知道北雄關之戰還有這般關聯。

也因此,在老侯爺回到京都府想要報複一眾朝臣時,謝靜才會特意找來勸說。

隻不過謝靜沒想到老侯爺心中執念如此深,從而一錯再錯。

“這樣嗎……”

周天策頹然的坐了回去,臉色灰暗難看至極,慘笑一聲道:

“遠兒,若是有可能,老夫希望在死前能夠弄清楚那一戰的原委!究竟是何人構陷我周家老小!”

“若不弄清楚此事,老夫,老夫死不瞑目!!”

看到他愁苦到隱約哭嚎的模樣,陳遠暗自歎息一聲,點頭道:

“孫兒同樣想調查清楚那樁舊事,若是有了發現,孫兒定會告知祖爺爺。”

周天策老淚縱橫,點了點頭道:“好孫兒,乖孫兒,此事,老夫就拜托你了……”

說著,他一邊擦了擦眼角,一邊步履踉蹌的走出正堂回返後院,顯然心神受到些震蕩。

直到咳嗽聲和嗚咽聲停歇,陳遠方才歎了口氣。

儘管他有了些眉目,但還需要進一步印證才行。

“五天後,‘極淨天’,‘將軍’……希望他們能為我解惑!”

靜坐良久,陳遠看了看正堂之中,便也起身回返廂房休息。

不管其他,明日的朝會應能找到些端倪。

最不濟他也要找出陸放口中上奏諫言的朝臣身份!

待正堂內恢複平靜,年輕道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他看著正堂內那把春雨劍,眼眸閃過一抹殺意。

“爺爺,這麼久了,您還未放棄啊。”

“都該死啊!”

聲音低不可聞,卻仿若妖魔一般的冷冽猙獰!

……

子時一過,整個京都府靜謐許多。

這段時日朝堂解除京都府宵禁後,幾乎每晚都熱鬨非凡,一直到子時之後,各坊才關上坊門。

隻有沿街的酒肆、客棧和一些風花雪月之地還開門,不時有幾名喝得醉醺醺的江湖客、世家子進出。

“喝啊,劉兄,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老王啊,彆喝了,明日一早,那羽化仙門的天驕陸放約戰藏劍山莊的‘快劍’李飛,我等還要前去觀戰。”

“哦?約戰比鬥?”

“怎的這陸放近來這般活躍?”

“誰曉得啊?不過他的實力在一眾天驕之中的確不可小覷,如今在《天驕榜·地榜》中的名次到了二十八。”

“若是明日一戰獲勝,他應能排到二十五位,擠入前二十也不是不可能。”

“前二十名?嗬嗬,不,他不可能!”

“老兄也不看看地榜前二十位都有誰?不是京都學府就是無量山、大空寺和太虛道宗等人。”

“若是他想進入前二十,最先要挑戰的便是太虛道宗的玄真仙子,那可是蕭宗主嫡女,他陸放能取勝?”

一眾江湖客喝得爛醉,但還在議論著天驕比鬥,想著前去觀看陸放和“快劍”比鬥。

酒肆角落裡,聞人櫻聽著幾人對話,暗自撇嘴。

什麼陸放不陸放的,在她眼中,比之“小劍仙”大人來都差了太多。

“不過以大人如今的修為,倒也瞧不上這些天驕,奴家……額,奴家想這些做甚~”

聞人櫻微微蹙眉,麵容、身形都做過變幻後,她的樣貌普通許多,身上穿著的也是普通的衣裳。

隻身待在酒肆角落裡,倒也沒有引起其他江湖客的注意。

她一邊喝著酒,一邊打量著另外一側廂房中的幾名世家子,默默盤算著時間。

那間廂房中的青年儒生有兩名吳家之人,乃是陳逸交給她的名冊上的世家子。

這幾日時間,聞人櫻如同操控禮部尚書趙家那般,已經控製了童家、孫家、鄭家三個世家中人。

按照陳逸的交代,這三家自從跪在陳府外之後,就開始刻意結交佛門僧侶,時不時前往大空寺,想要調查清楚那些僧侶聚集京都府的緣由。

然而一連兩日過去,這些人彆說調查,連大空寺的一些重要佛堂都進不去,著實讓聞人櫻焦心。

由此,她不得不加快幾分,想要控製些儒生,前往大空寺一探究竟。

正當聞人櫻窺探廂房幾名青年儒生時,眼前桌邊突然多出一道身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聞人櫻怔了怔,打量著來人,裝作驚訝的問:“您,您是羽化仙門的天驕?”

年輕道人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妖女’啊,連本座都認不出了嗎?”

聞人櫻眼神驀地一變,後背上瞬間冒出細密冷汗。

“宗,宗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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