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摘,邊給宋婉清講解著蕨菜的生長習性和食用方法:
“媳婦兒你看,這蕨菜要摘這種嫩嫩的芽尖,吃起來才脆爽可口。
上麵你看著像是花的,其實是它的葉子,杆掐長一點,掐不動的就老了,咱就不要了。回去後我們可以用它炒臘肉、涼拌或者曬乾了燉雞,都很好吃呢。”
宋婉清聽得津津有味,她沒想到這小小的蕨菜竟然有這麼多吃法。學著趙振國的樣子,也開始認真地采摘起來。
摘完這片蕨菜,倆人邊走,邊瞪大眼睛搜尋著。
沒走多遠,宋婉清在草叢裡瞅見了幾株肥嘟嘟的馬齒莧。她興奮地嚷起來:“振國,快來瞧,這兒有馬齒莧嘞!”
趙振國一聽,連忙湊了過去。那馬齒莧綠油油的,葉片厚實得很,正是摘的好時候,炒蛋、涼拌都是極好的。他趕緊拿起小鏟子挖了起來。
不一會兒,宋婉清又發現了一片灰灰菜。這菜看著不起眼,可曬乾了涼拌或者包餃子,那味道可鮮美了。
兩人就這樣,一邊走,一邊挖,沒多大工夫,宋婉清的小籮筐裡就差不多滿了。
除了蕨菜、馬齒莧和灰灰菜,還有蒲公英、薺菜好幾樣呢,收獲可真不小!
到了晌午時分,趙振國給媳婦兒露了一手,烤樹枝羊肉串。
那肉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油花四濺,香氣直往人鼻子裡鑽。
宋婉清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哎喲喂,那味道可真叫一個絕,鮮美得讓人直咂嘴。
她一連吃了兩串尺把長的樹枝羊肉串,最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直呼吃撐了。
比起生肉,倆小家夥很喜歡吃烤熟的,可趙振國害怕把小白喂成了雞,不敢讓它多吃熟肉。
啃著肉串,趙振國琢磨著,這烤羊肉,少了孜然那一味,可就真沒了靈魂。
他打算托人給尋摸點孜然來,下次烤的時候往上一撒,那味道,嘖嘖,肯定更絕妙!
吃完午飯,熄了火,
嗯,保暖思婉清...
吃飽喝足了的趙振國,一本正經地要幫媳婦兒“追奶”,
宋婉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沒那麼老實。
顧念著不到四月份,天還有點涼,隻是親親摸摸嘬嘬,沒真...欺負媳婦兒,怕人感冒了。
鬨夠了,又拎著筐子,摘了半下午的野菜,
眼瞅著太陽漸漸偏西,天邊染上了一抹絢麗的晚霞,兩人就開始收拾家夥什,準備下山。
順道去瞅瞅自己下的套子,收割下獵物,
這一瞅可好,把趙振國氣得直跳腳!誰他娘的又偷他的鳥!
不過這次不像是鳥乾的,倒像是人搗的鬼。
套子給複原了,但那手藝糙得跟啥似的,四個吊腳套,就逮著了一隻刺蝟,還蔫蔫的。
兔子套呢,更氣人,看那痕跡,明明是逮到兔子了,結果又被誰給順手牽羊了。
趙振國解下那隻刺蝟,心裡門兒清,
這肯定是曹甸那幫人乾的,自己沒本事下套子,反倒來偷老子的獵物,真不要臉!
尋思著怎麼收拾那幫人,結果帶著媳婦兒剛下山,又被孫勝利帶人給圍了。
趙振國都被氣笑了,
你丫偷我獵物,還敢攔我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可梁靜茹還沒出生呢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