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芸軍訓完,特意去超市給舍友們帶了雪糕。
在回來的路上,她給餘果發了條短信,卻沒收到她的回複。
她以為她在忙,也就沒管。
直到回了宿舍,才知餘果已經出去許久了。
舍友們也不清楚她去哪了,她似乎走的很匆忙,連軍訓服都沒換下。
趙錦芸頓感大事不妙,慌忙掏出手機撥通了餘果的電話。
電話那頭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她讓舍友們在校園內找一找,她則去大門口的保安處問問。
趙錦芸一路狂奔至大門口,問了保安,人說沒見過她形容的女學生出去。
不過,保安稱中途他去了趟衛生間,也許那個點她出去的也不一定。
這叫個什麼事啊!
趙錦芸煩躁地抓了幾下腦袋,轉身又打起了餘果的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她深吸一口氣,給幾個舍友紛紛打了電話。
舍友們稱沒找到餘果,不過有人瞧見她往校門口的方向去了。
趙錦芸突然想起保安處有監控。
監控顯示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餘果是來了保安處,進保安處後又跟著四個男生出了校門。
保安一瞧就知道這四人不是個好東西。
他以為餘果是乾那事的,張嘴損她不懂潔身自好,簡直愧對父母的養育之恩。
趙錦芸怒懟他懂個屁,沒瞧見人被威脅了嗎?人若出事,他也逃不了乾係。
她懶得再理保安,一把推開了他,走出了保安處,直接報了警。
警方讓她先不著急,會派人過來了解情況,讓她呆在宿舍等消息。
等?餘果等得了嗎?
趙錦芸差點就衝警察爆粗口了。
警方是指望不了了,那她還能指望誰幫餘果啊?
大佬?對,洛川他能。
趙錦芸懊悔不已,曉得之前就厚臉皮要了大佬的聯係方式。
這去哪找他人啊?
趙錦芸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其實是有法子找到洛川本人,她隻是一時沒想起來罷了。
洛川在救了餘果後,有注意到她手機在不停振動。
趙錦芸和舍友們每隔一段時間會給她打一次電話。
直到去了醫院,辦好住院後,洛川才給趙錦芸回了電話。
他需要去警局一趟,讓她速來醫院照顧餘果。
接到大佬的電話,趙錦芸高興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等趙錦芸懷揣著激動又自責的心趕到醫院時,已經是深夜了。
洛川簡單交代了她幾句後,便離開了醫院。
餘果由於白天出汗,晚上又泡了冷水吹了冷風,人都燒迷糊了,嘴裡不停地說著胡話。
趙錦芸湊過腦袋試圖聽清她的話,好像是什麼救我之類的話。
趙錦芸心疼地一把抱住了她,輕聲細語安慰道“果果,彆怕,我在。你現在是安全的,沒人欺負你。”
餘果似乎聽到了她的話,整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過了五分鐘後,餘果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錦芸,我在哪啊?”
“果果,你醒啦?我們在醫院,你感覺怎麼樣?”
“頭特彆疼,嗓子乾。”
“果果,你發燒了。來,喝點水。”
趙錦芸打開保溫杯遞到了她的嘴邊。
餘果連吸了好幾口水,嗓子才感覺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