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兒回道“臣妾問心無愧,願意與陳佩瑩的人證對峙,以求自證清白。”
“宣人證。”景文帝道。
汪公公立即道“宣人證——”
眾妃嬪也被免禮,重新按照位分坐回椅子上。
隻有陳佩瑩還是滿臉血的跪在地上。
很快,三個人證被帶了上來。
一個侍衛、一個宮女、一個太監。
這三個人,明媚兒一個都不認識。
“屬下/奴婢/奴才參見陛下……”三個人一同行禮,對在場之人請安。
“屬下乃是西城門的守衛,大約在一年前使臣入宮參加宴會那日的晚上,見過儷妃娘娘出現在西城們附近。”
“當時儷妃娘娘身旁還有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遮著麵容看不清臉,他還給儷妃娘娘一個包裹,包裹裡麵是衣服,兩個人不知神神秘秘說了些什麼。”
“後來儷妃娘娘就戴著鬥笠出宮了。”
沈皇後看了景文帝一眼,出言問道“你既然已經認出是儷妃了,怎麼不阻攔,還放任儷妃出宮?”
侍衛猶豫片刻回道“回皇後娘娘,那日屬下本是白日當值,因為到了年節高興,與幾個其他地方的守衛老友在宮中侍衛所小酌了一杯,這才沒有第一時間離宮。
要離宮時,這才撞見了儷妃娘娘。
因為侍衛下值不離宮有違宮規,屬下不敢輕易出來被儷妃娘娘看見,這才在暗處窺探了一會兒。
但是後來看到儷妃娘娘毫無阻攔的出宮了,因為屬下喝了不少酒,又不當值,不確定儷妃娘娘是不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這才能順利出宮,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屬下這才沒有上前阻攔。”
眾妃嬪對視一眼,這侍衛說的有鼻子有眼,倒像是真的一般。
“翠兒,你接著說。”陳佩瑩對侍衛身旁的宮女說道。
翠兒顫顫巍巍回稟“奴婢是花房宮女翠兒,大約在一年多以前,奴婢被總管公公派去禦花園打理幾株新品種的牡丹。
無意中路過一個假山,看到儷妃娘娘帶著身旁的太監小康子在假山處不知說些什麼,隨後儷妃娘娘便自己進入假山了。
奴婢想著假山深處四通八達,又接近一處池塘,怕儷妃娘娘出事,便私自從另一個小路走,繞到了假山深處。”
“結果不成想隱約看到儷妃娘娘和一個男子在假山深處說話,舉止十分親密……”
“隻是那男子一直都是背對著奴婢,奴婢也不敢離得太近……”
文妃輕輕撫著肚子,許久了,還是覺得肚子裡一跳一跳的不安生。
身體不爽利,又聽到宮女的話絮絮叨叨,心中不耐煩,今日之事與她無關,她卻被耗在這裡聽這些是非,更是心情不快。
可是一抬眸看到景文帝,正巧又看到景文帝的視線在明媚兒身上停了一瞬。
她還是勉強沉住氣,思慮片刻,等宮女全說完了,她才開口
“你既然已經發現了儷妃的奸情,為何不早早揭發,非要等到今日?”
“一年多之前的事情,再拿到今日來說,不得不讓人懷疑你的用心。”
宮女翠兒立刻又磕頭,一臉惶恐不安“奴婢真的沒有彆的心思啊,隻是冒然窺探到了儷妃娘娘的奸情,儷妃娘娘當時又頗得陛下盛寵,奴婢實在是不敢說。
奴婢生等著儷妃娘娘離開,這才敢在假山中出來,不成想還是撞到了儷妃娘娘,被儷妃娘娘好一頓警告,還拿奴婢的家人作為威脅。
奴婢實在是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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