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少女望著少年,止不住地稱讚道,“看來下一次,我要多備點唇脂了,也給你好好裝扮裝扮。”
槐序聽了,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那便多塗一點。”
說罷,他猛地將少女輕輕抱起。
他的大手在妝台一掃,那些擺放整齊的唇脂、眉膏、胭脂瞬間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劈裡啪啦地落了一地。在陽光的映照下,那些粉質閃爍著光芒,如同金粉般璀璨,又似打翻了的星河,灑落一地的璀璨與浪漫。
少年全然不顧少女的反應,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紊亂起來,彼此的氣息相互碰撞、交融。
當鼻尖相碰的瞬間,兩人都微微一愣,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但很快,少年眼中的侵略**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那目光熾熱得恨不得將身前的少女拆骨吞腹。
他的一隻手扶著少女的頭,手指輕輕插入她的發間,另一隻大手則狠狠地鉗住她的腰,帶著一絲霸道與急切,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按。緊接著,他微微低頭,雙唇如餓狼撲食般一吻覆下。
這個吻毫無保留,他毫不留情地掠奪著少女的氣息,蠻橫地入侵她的口腔,卻又在不經意間帶著絲絲溫柔與執拗。
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不知所措,隻能喘息不止,嬌軀微微顫抖。
半晌過後,少年才緩緩鬆開那唇瓣,少女的臉色雖未施胭脂,卻因剛才的激吻而麵含桃花,雙眸含水,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懵懂失神。
她的唇脂已然全部暈開,看起來雖有些狼狽,卻又不失一種彆樣的性感,愈發勾人心弦。
再看少年,他的眼眸深邃如夜海,其中的**之色如暗夜中的暗流湧動。
唇瓣上的嫣紅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剛剛吞食了鮮血般妖氣十足。唇瓣間連接著的晶瑩液線隨著他的動作輕輕一斷,那畫麵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與誘惑。
少年眼中的**此時已如脫韁的野馬,再也無法控製。他的吻急切又不失溫柔地落在少女的眉眼之間,像是在細細描繪著一件稀世珍寶;而後又緩緩移至臉龐,每一個輕觸都飽含著深情;最後,他的吻失控地落在少女平展精致的鎖骨上,那溫熱的觸感仿佛是點燃了一把火,讓少女的身體微微一僵。
“阿序,阿序我的妝沒了”少女帶著一絲嗔怪與嬌羞,輕聲呢喃道。
少年卻不管不顧,眸含凶光,神情陰狠,可那聲音卻溫柔得可怕,仿佛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的柔情。他的唇瓣依舊停留在鎖骨上,微微抬起眼眸,輕輕說著話。
下一秒,他直接抬起少女的腿,讓那腿順勢盤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動作流暢而自然,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湊近幾分,溫熱的唇瓣輕碰在少女的耳廓,那細膩的觸感讓少女的身體微微戰栗。
少年的嗓音因為強忍著**而變得喑啞低沉“嬴兒,妝花了,就重新再畫吧。”說完,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微微一舔,那溫熱濕潤的觸感讓少女頓時酥麻感傳遍全身,她驟然間沒了任何的力氣,整個人如同一灘軟泥般歪倒進少年的懷中,隻能輕喘著,聲音輕柔得如同貓咪撒嬌時的叫聲,撓人心扉“阿序我我不行了”
少年的手緩緩探進少女的裙中,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一邊溫柔帶著撒嬌意味地哄著,一邊解開少女羅裙的腰帶,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急切“嬴兒乖,今日就當作是我們的洞房之日吧。好不好?”說著,他的吻如細密的雨滴般紛紛落在少女的肌膚上,輕柔的吻音似有一種魔力,引誘著少女動情。
可就在這時,他的身影陡然一頓。
他的動作驟然停止,那原本熾熱的吻中竟夾雜著苦澀的淚水,每一個吻都仿佛是他的最後一吻,帶著無儘的不舍與痛苦“長夏,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抬手,手指微微顫抖著摸著他的臉龐,陽光下,她的衣衫半解開,半邊裡衣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膚在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如同一尊精美的白玉雕像,純潔而又迷人。
這些都是疤痕,他隻要一想到長夏經受的一切,他就心痛地流淚,更是為自己此番行徑而感到深深的厭惡。
長夏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識,如果他這般做下去,那才是
他眼角的淚水,被少女柔軟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擦去,隨後少女仰臉輕輕一吻,哄著他道“好了,彆哭了,以後還有很多的機會。”
槐序泣不成聲,緊緊地抱著她,口中囈喃著抱歉,對不起,原諒我之類的話。
被他緊緊擁在懷中的少女,在聽到那聲飽含痛苦與愧疚的“對不起”時,眸色瞬間如霜華凝結,變得驟然一冷。
原本眼眸中閃爍著的懵懂與柔情,此刻像是被一陣寒風席卷而過,一些複雜而洶湧的情緒在眼底翻湧,仿佛即將如洶湧的潮水般噴薄而出。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然而卻又在瞬間,隨著眼眶漸漸泛起的殷紅,被她以極大的克製力強壓了下去。
那眼眶之中,晶瑩的液體在打轉,可那究竟是傷心的淚水,還是其他難以名狀的情愫,讓人難以分辨。
她微微揚起臉,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試圖安撫眼前這個情緒失控的少年。
那笑容看似溫柔如初,如同春日裡的暖陽,能驅散一切陰霾,可若是仔細凝視她的眼底,便能發現那裡交織著懷疑、困惑、失落等複雜難懂的情緒,如同一團亂麻,讓人捉摸不透她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
槐序,你最終喜歡的人,是我麼?
不是吧,是你自己。
一直都是你自己。
所以,他才會將自己交給元川途,為的就是自己的妖丹。
而林娘子剖丹獻魄也是為了讓林昌成功飛升,她分不清楚哪些才是林昌的劫難,索性就將與林昌有關的人全部殺了,而且還是選取了燒屍那麼殘忍的方法。
槐序當初見到自己的第一眼是不是就知道了自己就是他的劫難,而他又是天上的哪路神仙?而讓元川途如此折磨自己?或者剖丹後,發現他自己並未飛升成功,想要的是要將自己挫骨揚灰,結果自己被元川途趕出妖城。
所以才會那麼久以來都在變著法的尋找著自己的妖丹氣息,找到自己?
她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差點就被他看出了端倪,自己隻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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