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祈道:“我倒是想,隻不過力不從心。我不是跟你們說過麼,‘東海之虛’有一個極厲害的高手叫元昊,他把我爹爹壓在了山下,就是我四位師傅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我本來是想把事情辦完了就回昆侖山一趟,找我師傅們出出主意,看能不能救出我爹爹媽媽,可現在被你爹關在了這裡,非逼著我……暫時我是走不了啦。”
葉芊兒實在是想問問天祈是不是當真對她一點情意都沒有,但憑她對天祈性情的了解天祈定然難以回答,她更怕天祈腦子一熱說出令她難以接受的話。儘管天祈不願意娶她,但她心中懷著這份憧憬也是好的,總強過天祈當著她麵直愣愣的拒絕了她,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爹不是說隻關你三天麼,三天時間很快就過了,我爹會說話算數的,他一定會放你離開。”
天祈道:“但願如此,隻不過‘東海之虛’是一個未知的所在,也不知道我師傅們能不能找到,我曾經問過東海龍皇,他也隻說‘東海之虛’在東海的海心,具體在哪裡他也不知道,我隻怕到時候是竹籃打水,白忙活了一場。”
葉芊兒道:“你不要灰心,‘東海之虛’書上也有記載,它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你師傅是昆侖山的聖人,本領那麼大,他們一定可以找到的。”
天祈道:“希望是這樣,隻是我現在還記掛著一件事,就是我媽媽說過她會來找我,她這樣說我也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既然說會來找我,為什麼現在不來?她要什麼時候來?她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她嗎?”
葉芊兒道:“所謂‘母子連心’,你的心思她肯定知道的,我想她現在出不來一定是有她的苦衷,你想啊,你爹爹被惡人困在了山下,她肯定是不舍得離開你爹爹才不能離開,她一定是在想一個妥善的主意,等時機成熟了她自然便會來找你,你覺得是不是?”
天祈想了想,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嗯,一定是這樣。”
葉芊兒微微笑了笑,道:“所以說你不要想太多,生活是自己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天祈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會開解人,我要是有你這樣一個姐姐該多好。”
葉芊兒道:“有這樣一個妻子不是更好嗎?”
天祈“啊”了一聲,突地一愣,瞧著葉芊兒,一臉木衲的神情好像一尊雕塑。
葉芊兒微微一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心裡隻有月靈一個人,我是沒這個福分了。”她現在酒勁微微上頭,說話膽子教之前大了一些,不過意識卻是清醒的。
天祈有些尷尬,道:“芊兒,我不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我知道你……我……我……我確實挺愧疚你的,我真的……也不知道跟你怎麼說,我……我……”
葉芊兒微笑道:“你不用說,我明白的,來,喝酒。”端起酒碗,舉在天祈麵前。
天祈一臉汗顏的端起碗來,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愛著他,但他心裡已經有了彆人,不能接受她,確實對人不住,這種似有情,似無情,似友情,似親情的滋味讓他確實汗對葉芊兒,甚覺愧心,但他也是無可奈何,“當”的一聲,和葉芊兒的碗一撞,二人都是喝了底乾。
突然,天祈感覺有些不得勁,身子熱烘烘的,他想:“這酒夠烈的,隻喝了兩碗就這麼大勁。”好酒之人都懂的,佳釀是入口醇綿不辣,甘美回味無窮,慢慢升溫。葉芊兒帶來這酒一定是葉重珍藏的絕品佳釀,對他還真是關照,他知道葉重雖然關了他,但全是出於一片好心,葉重不短他吃喝,給他送來如此美酒,他心中暗暗感激。
隻是他感激不及,越發的感覺不對頭,腹中好像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讓他既衝動又難受,身子不停的顫抖,隻想馬上跳進冰窟裡降降溫,顫抖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額上熱汗滾流,似乎整個身體都要燃燒起來的。
他緊咬著牙關看向葉芊兒,隻見葉芊兒滿臉潮紅,眼色迷離,臉上布滿了細密密的汗珠,鬢邊的秀發濕噠噠的粘在臉上,一副迷醉之相。他猛然醒悟,大聲叫道:“芊兒,你給我吃了什麼?”
葉芊兒抖了個機靈,清醒過來,道:“我……我……”隻說了兩個“我”字又重新陷入了迷離。
天祈此時意識尚清,知道是誤食了春藥,不過他入毒還不算太深,尚能把持的住。但葉芊兒卻已難以抵抗,道:“天祈,我……我……我好熱呀,我……我受不了啦。”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天祈雙眼布滿血絲,呼呼直喘的瞪眼瞧著葉芊兒,好像一隻饑餓的的惡狼一樣,瞧著葉芊兒桃紅的內襯,他真想撲上去將她按倒在地,猛力撕扯。他手按著小方桌,慢慢站起身來,攢著眉頭,攥著拳頭,心臟越跳越烈,直欲透體竄出,正當他要撲向葉芊兒時突然克製住了,咬著牙自言道:“不行啊,我……我不能……不能這樣做,不能啊。”
葉芊兒已將外衫儘去,白玉般的上身軀體隻有一件繡著荷花的桃紅內襯所擋,她臉紅撲撲的已開始解內襯的吊帶,看著那水嫩嫩,微微泛著光澤的肌膚天祈隻想衝上去好好咬一咬,親一親,這種衝動已是常人難以自持,憋的他好不難受。
他衝動之下強自把定,“啪啪啪啪”四
聲響,在自己臉上了四個大耳刮,可胸中的欲火仍是未見半分。眼見葉芊兒已將內襯的吊帶解開,天祈知道再有一步他是絕對忍不了的,這種錯誤他可是萬死不能犯,情急之下在舌頭上狠咬一口,他打了一個哆嗦,鮮血順著嘴角溢出,急叫道:“芊兒,彆脫了,不能再脫了。”一把將小方桌掀飛了去,撲上前,正欲拿著葉芊兒的衣服給她披上,葉芊兒卻一把將他抱了住,身子一拱,二人雙唇貼在了一起。
葉芊兒隻覺得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美妙無比,好似穿花踩霧一般,這種奇妙的感覺真令她此刻是死去也不知道疼痛,實是甘願至極。
天祈也好像觸電了一樣,身子抖了兩抖,大睜著眼睛,任憑葉芊兒親他,雙臂瑟瑟直顫,額上的汗水流到了眼睛裡他也毫無知覺,頭上青筋裸露,直欲崩破,他再也按捺不住,雙臂一圈,抱住了葉芊兒的纖腰,翻身將葉芊兒壓在了身下。葉芊兒輕聲“哼”了一聲,這種如酥如醉的叫聲任憑任何男子也難以守神,天祈親著她,雙舌交纏,肆無忌憚的一陣亂揉,好像初春的惡狼餓了一冬剛剛覓獲了難得的獵物一樣,這種瘋狂隻能用“迫不及待”來形容。
葉芊兒陶醉在天祈的狂野之中,哀聲陣陣,氣喘連連。天祈忽然一抖身子,彈飛了去,猛力搖著頭道:“不行,不行,我不行了,救命啊。”一個飛旋翻起身來,衝到密室門口,“砰砰砰砰……”猛力砸著密室門,嘶聲叫道:“開門呀,快開門呀,葉重,葉城主,開門呀……”卻哪裡有人應聲。
葉芊兒爬起身來,疾步奔到天祈身前,撲到他身上,抱著天祈,踮著腳的在他臉上亂親。此時的葉芊兒哪還是矜持的天師城公主,蕩婦淫娃隻怕也不像她這麼瘋狂,呼呼熱氣撲在天祈臉上,酥聲叫道:“親我,親我,快,親我呀。”
天祈一副欲死不能的表情,推著葉芊兒道:“彆……彆這樣,芊兒,你冷靜一點。”他嘴裡說著,卻隻想將葉芊兒按倒在地,做更瘋狂的事情,卻苦苦把持住了,這種痛苦隻讓他死不了,活不來。
葉芊兒隻是道:“我控製不了啦,快……快親我,求求你了,快……”
天祈咬著牙,心一狠,一掌將葉芊兒震飛了去,砸著密室門罵道:“葉重,你個王八蛋,用這種無恥的手段坑害老子,你個孫子,不得好死,混蛋,啊”雙手一疊,向上翻出,身上纏著一條丈八金龍,一聲龍吟驚嘯:“嗷”,右掌前推,金龍擊在了那密室門上,“砰”的一聲巨震,連著整個密室都是劇烈一晃,那密室門真是堅實無比,竟一點損折也沒有,天祈狂怒之下的一招“龍行臂斬”竟無一點效果。
瑤姬聖母在“東海之虛”的閨房中盤膝而坐,忽覺心神不寧,糟亂如麻,她生完孩子以後元氣大損,正自回補元氣,猛睜開眼睛,吃驚道:“哪個惡徒這樣害我孩兒,當真可惡。”雙手一盤,掌心朝天,身上罩著一團青色的光華,口中默念真言,體內血脈湧蕩。
天祈目眥儘裂的極儘忍受,已瀕臨崩潰的邊緣,隻想和葉芊兒好好的親熱一番,但他清楚他這樣做了就不得不娶葉芊兒為妻,他卻不能這樣做。若換做是月靈,他隻怕早已經放鬆了神經,也不會這樣苦苦挨著,已成就了他和月靈的好事,隻是葉芊兒,他不能毀她清譽,這等苦挨已超出了他的極限,實在是忍無可忍。看著葉芊兒靚裝剔透的躺在地上,他正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突然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天祈,你要把持住啊,這是惡人的奸計,你千萬不能中計。”
天祈忍著欲火焚身的痛苦,道:“你是……你是誰?救我啊。”
那個聲音又道:“孩子,堅持住啊,我正在救你。”
天祈在痛苦中怔了一怔,道:“我知道了,你是瑤姬,是我媽媽,你快救我呀。”
這向天祈傳音之人除了他的親母瑤姬還有何人能有這樣通靈的本事,隻是天祈這句“你是瑤姬”這句話不免太令瑤姬心痛。親生母子之間說話竟如陌生的路人一樣,瑤姬聖母流下兩行眼淚,她此時也無暇細想太多,道:“孩子,你要守住心神,千萬不能衝動,媽媽正在想辦法幫你。”
天祈道:“媽,我快守不住了,你快出來呀,我……我真的不行了。”
天祈這聲“媽”叫的瑤姬聖母心神一蕩,這種“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親情讓瑤姬聖母即刻為他死去也甘願,這是無論人神隻要發生了都逃脫不了的感情,瑤姬聖母定了定神,道:“祈兒,咬破食指,讓我看看你那裡的情況。”
天祈謹遵母言,當即咬破右手食指,道:“媽媽,我……我該怎麼辦呀?”
瑤姬聖母通過血脈之親了然了天祈的狀況,道:“孩子,你先封了那姑娘的穴道,讓她不能騷擾你,快。”
葉芊兒被天祈那一掌震的暈了過去,此時又清醒了過來,搖搖晃晃的向天祈走來。天祈急忙奔到她身前,“篤篤篤篤……”連手點擊,將她身上的十三處大穴封了起來。葉芊兒頓時動彈不得,天祈扶著她坐在地上,將她的衣服胡亂穿在身上,手臂一揮,劃出一麵光罩將她罩在了裡麵,道:“這下老實了。”
瑤姬聖母道:“好了,我兒子果然聰明,現在你按我所說將全身真氣歸於丹田,聽好了,氣歸入一納如海,眼觀心神藏耳韻,五心向中意向天,掌凝入腹氣歸元。”
天祈遵從母命,按母親所指,盤膝而坐,收氣納元。過了片刻,氣息、心情果然人定了下來,再沒有衝動、憤張的激動,心神漸漸平複,心中一喜,在腦海中道:“媽媽,你這法子果然靈,我已經沒事了。”卻不聞瑤姬聖母應聲。
天祈愣了愣,又在腦海道:“媽媽,你還在嗎?”
仍不聽瑤姬聖母回應。
天祈又叫了聲“媽媽”,仍不見瑤姬聖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