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才如廁時並沒有見血,她倒是有些擔心,彆是因為喝藥將月事被阻了回去。
這時裴涿邂從外麵回了來,她看過去,有些意外道:“怎得又回來了,忙完了?”
裴涿邂將她前麵的話忽略了去,隻回她後麵一句:“我如今沒什麼急事情,忙也不會忙太久,不必心急擔心我。”
蘇容妘一噎,乾脆將頭回轉過來,閉著眼不理會他自作多情的話。
裴涿邂並不覺如何,緩步到她身邊,剛傾身靠近些,還未等蘇容妘阻攔,他便已頓住。
好濃重的藥味。
他慢慢靠近,蘇容妘避無可避被他圈攏在雙臂間,她推著他的胸膛卻阻撓不得他的靠近。
“你有完沒完?這事兒就這麼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你不知道嗎?”
他輕飄飄的一句反問,倒是將蘇容妘問的愣住,那些熟悉又勾人的記憶闖入腦海。
而裴涿邂趁著此刻靠近,倒是並未侵占她的唇,隻是用他高挺的鼻尖貼到了她的鼻尖。
他的氣息覆過來,隻輕觸這一下,蘇容妘便覺自己好似被點了穴道,他輕輕蹭了蹭她,而後聞了聞。
她不知他在聞什麼,但卻猛覺從耳根到脖頸傳下一陣酥麻。
耳邊響起他暗啞的聲音:“喝藥了?”
蘇容妘喉嚨咽了咽,輕嗯了一聲,許是因離得太近,她聲音很輕,好似床笫間的呢喃。
裴涿邂語帶憐惜之意:“辛苦了。”
蘇容妘有些懵,不知生病了喝藥有什麼可辛苦的,但下一瞬裴涿邂的唇便直接壓了過來,好似方才所做是在撩撥她,誘她放下警惕,好能叫他順利占了便宜去。
他這一下吻的很深,駕輕就熟撬開她的唇瓣,似要細細品嘗她。
蘇容妘雙眸倏爾瞪大,當即就要掙紮起身,可裴涿邂卻似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忙與她的唇分開,原本撐在她身側的手也齊齊去扣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彆亂動。”他神色有些凝重,“做什麼事都慢一些。”
蘇容妘感受著腰間的掌心傳來的溫度,也覺得他這話聽起來很怪。
還有什麼事做起來需要慢?
他倒是確實喜歡慢著來折磨人。
蘇容妘將他的手推開,免不得有些氣惱:“你若不靠過來,我原本躺得很好。”
裴涿邂一隻手鬆開她,慢慢靠在她身側的位置,手肘撐著身子,偏頭細細看她:“我還當你習慣了如此。”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會習慣被輕薄!”
“是嗎?”裴涿邂幽幽道,“可你既說了聽我的,我靠近你你便躲,貼了你的唇你就退,誰會知曉你我是夫妻?”
蘇容妘覺得他是歪理,竟還反過來說上她的不是。
但裴涿邂下一刻卻道:“而且……怎得今日還羞起來了,麵上竟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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