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拿著經書的神父與夢中重疊。
“顧前先生,請問你願意照顧夏晚小姐一生一世,愛她,珍惜她,嗬護她,無論貧窮與富貴,健康或者疾病。”
顧前含情脈脈的看向夏晚“我願意。”
神父轉向夏晚問出同樣的問題,夏晚抿著唇,掛在脖子上的戒指像塊烙鐵,燙的她心口痛。
她的沉默,就連認真乾飯的人都放下了筷子盯著她。
“夏晚今天怎麼了,表情跟掉了魂似的,明顯不在狀態。”
“都到這個環節了怎麼還不在狀態,她該不會是不想結這個婚吧。”
“以前和莊言在一起的時候把人當舔狗不喜歡,顧前可是她自己選的難道她還不喜歡。”
顧前臉色一沉,小聲提醒“晚晚。”
夏晚猛地回過神,扯著僵硬的唇瓣“我願意。”
底下的夏青山緊張的鬆了口氣,然後看著台上的顧前和夏晚交換戒指,戒指一戴,禮成了,就在所有人準備鼓掌時,大門外忽然出現十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察。
黑壓壓的警察走進來想不注意都難,但隨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莊言身上。
他們認為這些警察是來抓莊言的,畢竟網上關於他殺死妹妹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指不定警察在調查他的時候又查出了其他東西。
小時候這麼壞,長大了又能是什麼好人。
看熱鬨的目光越來越多,大多都是幸災樂禍,尤其是台上的顧前,隱在暗色的臉色猙獰扭曲,像隨時要笑出來。
至於旁邊的夏晚,表情就耐人尋味多了,她居然在擔心莊言,甚至還想下台,但厚重的婚紗讓她無法活動自由,加上顧前還死死的抓住他的手。
嘲笑,冷漠,可憐,還有擔心,安欣容站起身,隨時做好擋在莊言麵前的準備。
其中最淡定的兩人就是陸煙和莊言了,兩人都漫不經心的看過去,陸煙嘴裡嚼著口香糖,她拿著紙巾把嘴裡的口香糖吐出來。
“是來抓莊言的吧。”
“這麼多警察,看來事兒不小。”
“莊言要完了,這個時期出什麼門,還這麼高調的出現在這裡,現在好了,又成全網小醜了。”
之都在議論莊言是不是要被請去警察局時,為首的警察掃了一圈後徑直走向了夏青山那一桌。
他掏出證件,嚴肅開口道“莊重明,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莊重明一頭霧水,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沒人和他廢話,直接把他圍住“十九年前你的妻子唐靜故意殺人,是你掩蓋了證據,近期你還非法拘禁故意傷人,除此之外莊氏集團涉嫌多個商業犯罪,需要你跟我們到警局調查。”
幾句話直接讓莊重明臉色發白,雙腿直哆嗦,連路都無法走,最終是由兩名警察直接把他架出去的。
誰都沒想到這被警察拖走的人會是莊重明,而且看對方的準備,顯然證據確鑿,莊重明逃不了了。
“19年前什麼殺人事件?該不會是唐靜殺死了自己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