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也不想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很多我無法理解的事現在都能解釋明白可,因為陸煙喜歡莊言,所以她幫他處理了網上的造謠,也是因為她是易安老板,所以周全不敢碰她。”提到陸煙,除了冷外還有就是恨,那股憤恨溢出眼眶。
“爸,你知道陸煙為什麼這麼恨陸家?”
為什麼恨陸家,陸煙是在陸家長大的,幼年喪母過得一直不好,陸家對她就是散養,比養家裡的貓狗都不如。
夏青山記得小時候的陸煙總是臟兮兮的,乾瘦的像猴子,一點都不像她媽那麼漂亮。
沒人喜歡她,尤其是陸宇,非打即罵,聯合周圍的人一起排擠她,造謠她,說她是小三的女兒,還多次想把她扔掉。
大冬天把她推水裡,夏天把她趕出家,不給生活費,過年也沒有新衣服。
根本不像有錢人家的小姐,夏老爺子對她不管不問,甚至多次把她母親的死歸結於她身上,說她沒用,連媽都看不住,如果不是她,她媽就不會自殺。
就這麼一個可憐蟲,平時連衣服首飾都買不起的人,怎麼有錢成立一個公司?又怎麼做到這麼強,足以威脅到陸夏兩家的存在。
夏青山無法在手機裡說清楚這些事,隻能掛斷電話。
如果夏晚說的是真的,那麼陸煙確實有理由報複陸宇,至於夏家不過是順帶的。
但如果想讓夏家破產,那她太過異想天開了,哪怕她是易安集團的老板,有錢有勢,但夏家的底蘊還在,他現在是資金流轉不過來,是遇到了一些困難,但隻要他賣了西城,然後重新找合作,做其他的,很快他就會補回來。
陸煙想動她,沒有那麼簡單的事。
想通這點後,夏青山心裡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放心下來。
夏青山還是把夏晚的話聽了進去,易安集團這條線徹底斷開了,因為這件事他又召開了會議。
西城拍賣時間定在明天十一點,為了準備充分點,夏青山提前下班回家,這幾天來唯一趕到晚飯前到家。
一桌三個人,顧前看到夏青山後明顯一愣,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回來。
夏青山看到他從廚房裡出來“你進廚房做什麼?”
“我在家沒事做,就幫王嬸她們做點飯。”
“這幾天是你做的飯?”夏青山隨口一問,他這幾天精神壓力大,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顧前聽到這話後,有些緊張的神情。
顧前僵硬道“我就打打下手,幫忙看個火候。”
也不知道夏青山有沒有聽進去,他點了一下頭後,就上樓了。
站在他背後的顧前鬆氣的同時,眼底深處帶著陰鬱。
這兩天彆墅區物管在除草蛆蟲,出去都能聞到一股藥水味,他看著掛在樹上已經死去的蟲子,夏青山要是也能這麼快死去就好了,猝死。
這幾天他和夏晚的關係還沒有緩和,夏晚照常去公司上班,晚上七點才到家,對比以前打車坐地鐵,現在她有專車接送,出門在外背不同的包,換不一樣的衣服。
顧前就在家幫忙做飯,想通過做這樣的事緩和他和夏晚之間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