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少女南丁格爾如觸電般立正了,她額頭冷汗直冒內心焦慮不安。剛剛她在內心不斷祈禱,自己不要是第一個,不要是第一個。
但戎先生有命令,他不得不從。
深吸一口氣,將手中書本放下,做好手術前的準備,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物理上。
柳葉刀,縫合針以及縫合線,手術需要的設備都擺在了南丁格爾麵前。
“切開肌肉...不是,咳咳,先洗手...”
她顫顫巍巍舉起白開水想要清洗雙手,但是卻不慎打翻了水盆。
連聲道歉,希望戎老師沒有對她失望。
但戎溫言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輕鬆,我在這裡輔助你。記住我上課教你的內容。”
有了老師鼓勵,南丁格爾感覺好了不少。她重新振作精神,正式開始手術。
當她真的拿起手術刀的刹那,緊張感突然消失了。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上課時候縫合那些兔子傷口一樣。
不去看男人的臉,將他也想象成一直兔子。南丁格爾自我安慰著,隨即拔出了手臂上的小刀。
刹那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雖然沒有傷到動脈,但是出血量依舊不小。
南丁格爾沉著冷靜進行止血處理,野牛皮革條製成止血帶,捆住病人的手臂,接著清理傷口周圍汙垢,最後按壓傷口的同時進行縫合。
最重要一步,縫合傷口不是補衣服將兩塊肌肉粘合在一起,要留下一些開口作導流,防止汙血在傷口內造成二次感染等危險。
在最後包紮之前,南丁格爾將青黴素藥膏敷在傷口上,在包裹上木漿繃帶。
轉眼之間,她已經完成了手術,甚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老師,我沒做錯什麼吧?”她抬頭有些茫然的看向戎溫言。
回應她的是,戎溫言讚許的掌聲。這個孩子做的很完美,甚至比一些現代外科醫生都毫不遜色。
那些人手術出事了,就習慣性怪麻醉肌鬆藥給的不夠,從來不會反思是不是自己技術不行。
“很不錯,就是繃帶可以綁的鬆一點。”
戎溫言說著替病人重新綁了一次繃帶,同時調整了一下止血帶的鬆緊。
就在這時候,一個印第安人找到了戎溫言。
“戎先生,最近我們部落出現了幾個怪人。他們全身長著膿皰,我們部落暫時收留了他們,但是治不好他們...”
刹那戎溫言感覺不對勁,他馬上抓住印第安人的肩膀問道。
“你確定是全身膿皰,就是那種一點點的膿皰?”
印第安人點點頭,有些詫異戎溫言為何這麼大反應。
“孩子們拳擊館實習取消,所有人帶上裝備和我去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