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的一個比喻。”季笑糖說:“比喻你曉得吧。”
“曉得。”江嵐汀點點頭,“那她之前乾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了?”
季笑糖似乎在猶豫,但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生硬地轉移了話題,“蘇幸福給你下藥,你沒吃吧?”
江嵐汀:“吃了。”
季笑糖:“……”
“現在好好的還沒死,那就是沒事了。”
江嵐汀挽起衣袖,展示了下手腕上的淡淡痕跡。
季笑糖秒懂,“原來你手腕是被蘇幸福綁架的時候受的傷!我還以為……”
江嵐汀挑起眉梢,“你以為什麼?”
季笑糖扭頭裝咳。
江嵐汀了然,沒有追問。
但萬景山不太懂,便一臉好學生樣地問江嵐汀:“他以為是什麼?”
江嵐汀笑了笑:“以為是你綁的。”
“我為什麼要綁你?”萬景山更不懂了。
“嗐,小兩口的情趣唄。”季笑糖見多識廣,其實臉皮子厚得很,既然江嵐汀主動說了,那自己再說就不會有冒犯之嫌。
“去找我爺爺瞧病的,什麼奇奇怪怪的狀況都有。我小時候就見一個阿姨後背被蠟燭燙傷了一大片……哦,記得還有個大爺,屁股被鞭子打得皮開肉綻,他趴那讓我爺爺上藥的時候,還在樂嗬嗬地講他那點破事。”
江嵐汀失笑:“你被這麼荼毒,還能成長得這麼陽光開朗,真是不容易。”
萬景山第一次聽聞這些,三觀都被刷新了。
“季老不避著你嗎?”
“我爺爺會趕我,但我不聽話總來回跑,還會躲起來偷聽。”
季笑糖說:“爺爺忙著給病人治療,很多時候也顧不上我,而且他估計以為我聽不懂。”
話題徹底拐跑,季笑糖隨意地哈喇了兩句之後,借著奶糖過來找他玩的由頭,跑到一邊當孩子王去了,沒再跟萬景山和江嵐汀任何一個搭話。
“他不願意說就算了。”江嵐汀拿走萬景山手中吃了一半的桃酥,“蘇幸福這事也不能指望他,武哥那邊查著呢,有那麼大背景的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弄倒的。”
萬景山點點頭,“你還要吃嗎?我去給你再拿幾塊。”
“不用了。”江嵐汀拉住萬景山的手,“我飽了,就是看你吃得挺香,忍不住想搶。”
萬景山去倒了杯紅茶遞給江嵐汀。
江嵐汀捧著杯子,慢慢地喝著。
兩人腿挨著腿,在鬨哄哄的屋裡,享受著彼此給予的片刻寧靜。
“小汀,你想開分店嗎?”萬景山打量著小小的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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