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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王芊芊辛辛苦苦陪陳景運切磋了三天,也幫他設計了諸多應戰套路,自然是十分了解陳景運現在的實力和勝率。
她昨夜回去躺在床上想了又想,越想越覺得覺得陳景運那幾個靈石也賺的太累太不容易了,得想辦法大撈一筆才行。
輾轉反側到了半夜,她忽然想通了。
然後立即起床去了趟錦泰樓,找到了同樣失眠的四叔陳道遠,一通交流後達成了一致。
隨後,她和四叔陳道遠又趁早趕去了百寶閣,找上了蘇元白合作。
一番頭腦風暴般的討論和查缺補漏後,便出台了這個賭盤計劃。
當然,大家一致決定,此事暫且得瞞著陳景運。
免得生性耿直的陳景運又作出什麼幺蛾子,讓大家的發財大計夭折腹中。
為此,今日一早,他們還讓陳恩澤故意向陳景運瞞報時辰,並用瑣事拖延他到場的時間。
就在王芊芊和蘇玉山,賣賭注賣的熱火朝天之時。
擂台旁的貴賓高台上。
三大家族的話事人已經齊聚一堂。
南嶽趙氏的廣陵老祖、嶺北鄭氏的赤虯老祖,以及滄夷陳氏的族長陳寧泰,各自在一片區域的主位上坐下。
他們身後還站著些精英族人,包括此番切磋的主角鄭靈韻,以及趙君飛。
而鄭靈韻身後,還耷首站著一位身材胖胖,愁眉苦臉的中年男子。
正是前幾日想坑陳景運,卻沒坑著的賭攤之主賽毒鳩。
瞅了眼前麵赤虯老祖的背影,賽毒鳩畏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滿臉愁苦的對鄭靈韻小聲告饒:“靈韻小姐,今天是開集之日,您就不能放我先去做點買賣,彌補下損失麼?”
“那不行,現在景運公子的法盾還未完全確定沒問題,你若跑了怎麼辦?找誰去退貨?”鄭靈韻冷聲以對,“你先老老實實待著,直至確認貨品無誤。”
賽毒鳩都快哭了。
早知道,他那天就不該叫住陳景運,結果不僅偷雞沒偷成,還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他後悔了,他腸子都快悔青了。
這時,鄭氏的赤虯老祖有些不耐煩了:“寧泰老弟,你們家景運小子呢?莫不是怕輸,畏戰不來了吧?”
陳寧泰眸光微沉。
他這些天忙著其他事,收到訊息後淩晨才匆匆趕至,對各種情況不甚了解。
不待他開口,旁邊的陳道遠先一步上前行禮:“啟稟赤虯老祖,景運那孩子,這些天為了切磋勤修苦練,怕是累著起晚了,晚輩已經派人去叫他了。”
勤修苦練?
廣陵老祖身後的趙君飛暗暗嗤笑一聲。
臨時抱佛腳能頂什麼用?
倒是廣陵老祖,歎了一口氣打圓場道:“景運那孩子也不容易,咱們耐心等等吧。”
其實,僅以廣陵老祖個人而言,與陳景運的血緣關係要遠遠近過趙君飛。
陳景運的母親趙夢煙,可是廣陵老祖的親孫女之一,陳景運可是要喚他一聲外太祖的。
而趙君飛則是廣陵老祖早就死去的堂弟那一脈的重孫兒,隻是因為從小天賦資質優秀,被送入了宗門培養,疏於家族重點培養的小輩。
但無論如何,景運姓陳,而趙君飛姓趙。
“行,既然廣陵老兄開口了,本老祖也不好與孩子計較。”赤虯老祖爽朗的笑了笑,表示此事揭過,轉而耐心等待。
反正這一次那陳景運小子就是被“大勢”推出來的倒黴蛋,與他計較太多做甚。
說話間。
看台下圍觀群眾們的異狀,也引起了幾位築基期大佬們的注意,命人前去一打探,發現竟然是蘇元白開了賭盤。
廣陵老祖當場就好笑又好氣:“蘇元白還真是挺有生意腦子的,不過這賠率,似乎有些看不起我外重孫啊。”
赤虯老祖哈哈笑道:“廣陵兄不如買一百注,支持一下你外重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