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現實問題,產生的社會情緒,還有另一種投射。
超英題材電影占據主流。
全體逃避。
越往後,北美票房前列的基本上都是這一類題材。
後來,超英也扭曲,童話裡無法承載美好。
小醜、死侍票房大爆,也是帶著自毀,死去活來。
23年《芭比》成為票房冠軍,北美票房六億多。
芭比不僅在北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全球範圍也達到了極高的票房成績。
沈三通在《芭比》,感受到米國社會是真絕望。
病入膏肓,垂死掙紮。
一個虛構人生的人物,又是依附性的女權角色。
女權是西方社會的一種病症,把病症擺出來,票房如此成功,反應了社會的群體意識。
甚至可以說,《芭比》是西方社會絕望中的呐喊,發出的求救信號。
死侍,芭比,小醜等電影,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而它們人設存在共同點。
死侍是知道次元壁的存在,芭比身處被製定好的世界,小醜則本身就是喜劇演員、表演者。
表演者,被某種秩序支配的角色,不具備真正自我的角色。
對現有存在的懷疑、質疑。
無論是主創還是觀眾,其實都深切感覺到了異化的西方社會秩序出現了大問題。
非常大的問題,也知道誰導致了。
然而背後有八槍在矯正瞄準,無法直接探討。
好萊塢公司的執掌者,幕後之人,不允許真的將矛盾指向自己。
反而支持鼓勵這種擦邊電影,將之消費化,解構掉,把反抗的神聖性消磨掉。
這些電影在東大票房不是很好,理由其實很簡單。
因為東大沒有病。
東大喜歡超英電影,是因為電影製作工藝先進,故事偏向正向。
當好萊塢主場的絕望味道,在超英裡藏不住。
再加上20年之後,文化、媒體霸權破產,拉了一褲子。
超英電影自然而然很難火爆。
不隻是超英電影,拯救世界那種宏大主題,假的不行。
太假了,死了幾百萬人你都不在乎,告訴我你要拯救世界。
顧好小民尊嚴再說吧!
《芭比》《小醜》全世界火,東大不火,實際上就是全世界水深火熱,而東大維持了一個相對繁榮的局麵。
導致沒有共鳴。
沒有病,自然不需要吃藥,也不用反思。
隻有一些外向媒體人,以及一些影視博主。
對外,長期以美劇、好萊塢電影為榮。
對內,則是和國內影視從業者精神世界存在共鳴。
才會大肆吹捧。
賈章科說什麼好萊塢對東大市場吸引力降低。
東大不夠多元,市場性能喪失,文化影響力喪失。
言外之意,米國病了,沒穿衣服,好萊塢沒有競爭力。
但,東大該去反思。
反過來教育東大的觀眾,彆人都吃藥了,就你沒吃,絕對有病。
明明,事實是,隻有我們贏了。
抗住了。
不僅救了自己,還救了世界。
隻因為文化、媒體弱勢,在一些人嘴裡,錯的成了我們。
而且,東大內部還真有人一群人信了。
將之汙名化,成了不能談的話題。
失去輿論話語權,是真的憋屈!
東大影視行業存在的問題,恰恰不在於觀眾。
而在從業者自身。
這些人對世界的認識是靜止的,腦子裡的西方依然懸掛在天上。
說好聽點,保持著孩童般的純正。
一群影視工作者的思想,隻和米國對接、共情。
不和腳下的土地聯係,本能的避開。
本來20年後,好萊塢文化破產,是反攻的大好時機。
就算能力不行,沒有反攻之力,至少也該建構一套能解釋現狀的敘事。
為什麼彆人輸了,我們贏了?
從工業,從傳統文化,從領導找找答案在哪裡。
可是,沒有。
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