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站在朝堂之上,麵龐上滿是無奈與痛心之色。
那緊鎖的眉頭,仿佛鎖住了往昔那些沉重的記憶。
每一道皺紋裡,似乎都藏著那段艱難歲月裡百姓所遭受的苦難。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懣:“諸位同僚啊,想當年那沿海之地,可真是一片淒慘景象呐!
那倭寇如惡狼般肆虐,咱們的百姓啊,整日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哭喊聲、求救聲,如今回想起來,猶在老夫耳畔回響啊。
就好似那些慘狀,就在我等眼前重現一般呐!”
常遇春說到此處,微微閉了閉眼,似是要壓下心中那翻湧的情緒。
等到再睜眼時,他眼中已有怒火隱隱燃燒。
“而咱們當時的水師,那狀況簡直不堪一提呀!
戰船破舊得喲,那船板上儘是大大小小的縫兒。
出海一趟,船上的將士們個個都提心吊膽。
就怕一個浪頭打來,那船就跟紙糊的似的給打散架了。
兵器更是寒磣!
那些個刀劍砍在倭寇的鎧甲上,就跟給人家撓癢癢似的,連幾道印子都留不下啊。”
一旁的鎮遠侯顧成忍不住接話道:“常將軍,那可真是憋屈啊。
我等空有殺敵報國的一腔熱血,卻被這等窘況掣肘。
眼睜睜看著倭寇在咱大明沿海撒野,搶了東西就揚長而去。
咱們卻難以給對方致命一擊,把他們徹底趕跑,這心裡頭彆提多不是滋味了!”
常遇春重重地歎了口氣,“是啊,鎮遠侯說得沒錯!
老夫當時那心裡頭,就跟堵了塊大石頭似的,可又實在是無奈啊。
那遠海防禦,咱們著實有些力不從心呐。
每次都隻能乾瞪眼,這壯誌未酬的遺憾,至今都縈繞在老夫心頭呐。”
常遇春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更要命的是,與此同時國庫空虛得就像那乾涸了許久的河床,沒什麼積蓄了呀。
可各項軍備建設卻都迫在眉睫,哪一樣不需要銀子呢?
尤其是水師的發展,打造更強的鐵甲樓船那可是刻不容緩呐。
畢竟隻有戰船厲害了,咱們才能真正在海上把倭寇給鎮住,揚我大明國威啊。
但無奈囊中羞澀,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來。
咱這些臣子們,那真是急得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啊,天天就琢磨著怎麼才能破了這困局。”
就在這時,朝堂上的大臣們也紛紛附和。
皆是一臉愁容,搖頭歎氣。
常遇春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眾人都沉浸在那往昔的艱難氛圍裡。
他這才提高了些聲音,繼續說道:“就在這兩難之際呀,晉王殿下心懷天下,洞察局勢。
那心思就跟那細密的蛛網似的,把方方麵麵都考慮到了。
晉王殿下深知,倭國的五島列島一帶,可是個熱鬨非凡的地方呐。”
常遇春說到這兒,臉上竟隱隱浮現出一絲向往之色,仿佛那五島列島的繁華就在眼前。
“那地方商貿往來,就跟那川流不息的河水一樣,十分頻繁。
那碼頭上每日都是人來人往,船隻穿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