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營帳中的朱棡雙手抱胸,眉頭微皺,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兒。
“哦?師爺這話怎講?”
陳師爺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地說道:“火真治軍雖說嚴厲,卻也不失懷柔之道。
要是哪個士兵受了傷或是有了難處,他立馬就像個老大哥一樣,關懷備至。
有次呀,一個士兵訓練時不小心崴了腳。
疼得那士兵齜牙咧嘴的,坐在地上直哼哼。
旁邊的人正著急呢,不知誰喊了一聲‘火真將軍來了’。
就見火真一路小跑著過來了,那急切的模樣,仿佛傷的是自個兒似的。
當時正值黃昏,夕陽的餘暉灑在訓練場上,把一切都染成了暖橙色。
火真一邊讓人去請軍醫,一邊蹲下來輕輕握住那士兵的腳,查看傷勢。
他還安慰那士兵說道:‘彆怕,就是受了點小傷,軍醫馬上就來。
咱軍中的兒郎,哪能被這點小傷給難住了,好好養著。
等傷好了之後,咱再一起上陣殺敵。’
那士兵聽了,眼眶都紅了,哽咽著說道:‘將軍,俺給您添麻煩了。’
火真笑著擺擺手說:‘說的什麼話,都是自家兄弟,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就因為他這般恩威並施,所以深得士兵們的敬重呐。”
陳師爺邊說邊比劃著,臉上滿是欽佩之情,那模樣就好像自己當時就在現場似的。
朱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問道:“他還有何成就?”
陳師爺挺直身子,目光堅定地說道:“火真將軍對朝廷忠心耿耿,多次參與戍邊作戰。
每一次麵對敵人,他都是毫不畏懼呀。”
朱棡站起身來,踱步走到營帳門口。
望著外麵風雪漫天的景象,那雪花打得營帳簾子沙沙作響,仿佛也在訴說著往昔的戰事。
朱棡喃喃道:“師爺,能舉例說說嗎?”
陳師爺跟了過去,眯著眼睛回憶道:“老朽聽聞有次戰場上,那場麵可太嚇人了呀。
敵軍鋪天蓋地壓過來,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的。
狂風呼嘯著,旌旗獵獵作響,就跟那催命的符音似的。
咱這邊好些士兵心裡都打起了鼓,可就在這時隻見火真怒吼一聲,那聲音大得都快把風聲給蓋過去了。
他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就跟那下山的猛虎似的,毫不猶豫地衝入了敵陣。
周圍的敵人都被火真將軍這氣勢嚇得一愣,有個敵兵哆哆嗦嗦地喊著:‘這……這是哪來的煞神呐!’
毫不誇張地說,火真立下的赫赫戰功數都數不清。
那身上的累累傷痕,可都是他榮耀的勳章呐。”
陳師爺說完這番話,不禁長歎一口氣,仿佛還沉浸在那激烈的戰事之中呢。
朱棡聽得連連點頭,讚歎道:“這般人物,果真是英雄豪傑呀。
咱大明有這樣的將領,那可是幸事一件呐。”
隨即他轉身走回營帳內,又端起那茶杯輕抿一口,接著說道:“還有那夏貴,原名曲倫台。
此將為人沉穩得很,平日裡總是一臉嚴肅的模樣,仿佛天塌下來他都能泰然處之似的。
夏貴身著正四品燕山左護衛指揮僉事的官服,那官服的料子一看就是上乘的,摸起來順滑又厚實。
上麵的紋路,精致而威嚴。
每一道紋路,似乎都在彰顯著夏貴的身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