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打仗啊,那局勢可不利了。
敵方的攻勢那叫一個猛啊,咱們這邊的士兵們心裡都直打鼓,甚至都有點害怕了。
這嚴宣見狀一拍馬,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兄弟們,彆怕,跟我衝!
咱新安衛的兒郎,可沒有孬種,衝過去就是勝利!
咱可不能丟了咱新安衛的臉麵呐!’
說完他就跟那下山的猛虎似的,嗷的一嗓子就衝出去了。
那馬蹄揚起的塵土,在嚴宣身後都形成了一道煙呐。
士兵們見狀士氣大振啊,紛紛喊著‘衝啊’。
他們跟著嚴宣就往前衝,那氣勢一下子就起來了,最後還真就打了勝仗呢。
現在徽州府新安衛的士兵們,那可都是心甘情願追隨嚴宣呐。
依老朽之見,此人頗有古之名將風範呐。”
朱棡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還有那蘇火耳灰呀,帶著兩千多人歸附後,先是擔任燕王麾下胡騎指揮,後來被父皇征調入京。
他那騎術精湛得很呐,坐在馬背上就如同與馬融為一體似的,旁人見了都得驚歎不已。”
陳師爺好奇地問道:“殿下,這蘇火耳灰的騎術真有這般厲害?”
朱棡站起身來,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說道:“孤王有次見他在校場上騎馬操練,好家夥,那馬在他胯下就跟長了翅膀似的,飛奔起來那叫一個快呀。
蘇火耳灰在馬背上身姿矯健,穩如泰山,各種高難度的動作那是信手拈來。
仿佛那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呀,看著就厲害得很呐。
蘇火耳灰率領著麾下那訓練有素的騎兵,那場麵宛如一股黑色的旋風。
所到之處,氣勢驚人呐。
那些騎兵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馬上功夫那可是了得,在軍中那可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哩。
甭管是日常巡邏還是應對突發戰事,這些騎兵那都能出色完成任務,厲害著呢。”
陳師爺聽完,不禁感慨道:“殿下,這一個個蒙古出身的官員和將領,各有千秋呀。
也難怪這馬政推行起來會這般複雜咯,牽扯的事兒可太多了呀。”
朱棡微微皺眉,似是想起了馬政推行的諸多難處。
他輕輕歎了口氣,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
“師爺啊,其實除了這些已經嶄露頭角的蒙古將官之外,軍中還有一些尚未被發掘出來的蒙古人軍官呢。”
陳師爺一臉好奇,忙問道:“哦?殿下快講講,都是些什麼樣的人物啊?”
朱棡緩緩走到營帳門口,望著外麵的夜色。
隨即他緩緩開口說道:“像永平府撫寧的林帖木兒,也是洪武初年慕義來歸之人。”
“此人如何呀,殿下?”
陳師爺湊到朱棡身邊,也順著營帳門口往外看去。
朱棡目光深邃,仿佛看到了那戰場上的場景,說道:“這林帖木兒身形矯健,行動敏捷。
他在戰場上那可真是如魚得水,總能巧妙避開敵人攻擊,出其不意反擊。
孤王聽聞有次對戰,那是一個風沙漫天的日子。
狂風卷著沙子打得人臉生疼啊,那能見度極低。
敵方幾個將士瞅準機會,將林帖木兒圍住了,本以為他無處可逃。
可林帖木兒眼神銳利得很呐,就像那能穿透風沙的利箭,一下子就能看穿敵人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