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咳嗽擼鼻涕,看似是在感冒。
但我奶奶說過,體弱也是招災招病的一種表現。
這屋裡溫度合適,走廊也不冷,而且問詢之後發現,大高個女生就是在四號床的女生自殺之後開始生病。
這麼一對比,就蹊蹺中帶著合理了。
我把東西往那床上一放,周圍人都看著我。
大波浪問:“你就……你就住下了?”
“就給我安排這,不住這住哪?”
這屋挺小的,是上下鋪。
看得出,四號床上麵的三號床已經空了,女生和彆人擠一張床上去睡。
瓜子臉的開口,道:“你聽說……上吊自殺案……”
“啊,聽了一點,說是這個女生幾次考試成績都不理想,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了。
沒事,我不怕,我又沒害死她。”
那三個女生一聽我說這話,立即不樂意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們害死了她?
這寒假還沒來呢,我們都是剛報的班,都不太熟,怎麼會害死她?!”
我隻是放出個信息而已。
方便我查案用。
這時候大高個女生嘀咕一句,“我是為了你好,才說出來的,不知好歹。”
很快,到了深夜。
大家吃完飯,去上了兩節課後,就回了寢室。
那三個明顯超級懼怕回寢室。
但聽那意思,一是她們交了錢,擅自不住宿舍是她們自己的問題。
不退住宿費。
二是她們的父母,都希望她們能有個穩定的工作。
尤其老一輩人,金山銀山不要,也得要穩定。
所以礙於多方麵的問題,她們也得回。
剛熄燈十點多時,沒什麼問題。
我躺在床上,也沒啥感覺。
拿了新手機給沈宴發信息,問他那邊怎麼樣?
他也沒回。
沒一會兒就聽到寢室手機鈴聲響起。
是那種乍響,嚇了我一跳的那種。
我趕緊坐起來。
除了我,大波浪也坐起來,因為響的是她的手機。
她慌亂抓著手機,鈴聲一直未退。
“奇怪,怎麼按不掉!?
啊啊啊啊……我的手機出故障了。”
這時候大高個和瓜子臉也坐起來。
“你怎麼回事,關不掉嗎?
平時讓你買新手機,你說不買,這下卡了吧!”
這時,手機鈴聲沒了。
瓜子臉問:“你關了?”
“我啥也沒碰啊!”
下一刻,我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我睡下鋪,手機就跟有人滑動似的,屏幕上的“頁”來回滑動,文件夾來回被打開。
眼尖的大高個大聲驚叫。
“啊啊啊!”
“不會是她又來了吧?”
“是不是她覺得自己的床被占,不高興了!”
很快,屋裡的凳子開始有挪動的聲音。
瓷磚被刮的刺耳音讓我頻繁皺眉。
我下床一看,幾乎是瞬間,所有在動的東西,全都停了下來。
我的手機旁邊有個……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