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薑仁久打了個哆嗦,“為什麼?”
薑仁久對於這些東西,那真是不知道。
金門集團在仁川那邊的走私生意,知道的人很少,他一個韓半島之前算是中底層的人,也沒辦法知道。
“我也不清楚”金船長喘著氣,“幸好這邊有朋友,暫時收留了我。”
薑仁久臉色變化,他也沒讓金船長乾什麼虎口奪食的事情。
他的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也清楚自己走私鰩魚進去,或許是犯了金門集團的什麼忌諱。
但電話那頭的金船長可就不樂意了,嚷嚷著要薑仁久付工錢,還要讓薑仁久賠償他。
薑仁久好言相勸了半天,才安撫好金船長。
蘇裡南的夜晚,蚊蟲很多。
樸應守給全耀煥送完了人參酒和鰩魚,卻沒發現全耀煥眼中的輕蔑。
道彆離開後,樸應守吹著口哨坐上車,街燈下的光影有些陰森。
他回頭看了眼全耀煥豪華的住所,心中稱奇。
電話鈴聲響起,樸應守接起薑仁久的電話,“仁久,我剛剛從全牧師家裡出來,我跟你說,全牧師家.什麼?”
想跟薑仁久分享在全耀煥家所見所聞的樸應守,聽到了他們生意上出的問題。
他緊緊皺著眉毛,語氣急促起來,“等我回去。”
樸應守踩著油門,嘴裡也吹口哨了,車窗半開著,傳來外麵呼呼的風聲。
蘇裡南這地方不大,樸應守很快就到了他們暫時租下來的房子。
邊往回走的樸應守眉頭緊鎖,還在思索著對策。
“金門.”
相比於薑仁久,樸應守的消息更廣泛一些,即使是在蘇裡南,他也沒有停止了解國內的事情。
樸應守知道,現在的金門集團在韓半島意味著什麼。
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走進他們安靜的住所,客廳昏黃的燈光下,薑仁久早已等候在這裡。
匆匆步入後,一陣煙霧繚繞,混雜著酒精與香煙的味道。
他環顧四周,數個煙頭已經散落在玻璃茶幾上。
薑仁久本來這幾天因為陳震的事情,就沒有打理自己,現在更是滿臉胡茬,臉上油膩膩的。
見樸應守回來,薑仁久才舒了口氣,“應守,我們應該怎麼辦?”
樸應守皺著眉,“得先知道金門為什麼扣我們的船。”
“我想了,”薑仁久苦惱的丟下手裡又一個煙頭,“可不管我怎麼回憶,我們絕對沒有得罪過金門。”
他擺著手,“以我們這點體量,也得罪不著金門集團。”
薑仁久心中的不安和急切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
畢竟消息來得突然,他得知自己滿載鰩魚的船隻遭遇扣押,當然不會安心。
雖然本金微乎其微,鰩魚在這邊便宜的要命,但人工費和雇傭船隻的費用可是很高的,現在自己可能還要擔負賠償。
自己老婆孩子們還在韓半島,關係到他們一家子的聲譽和穩定。
薑仁久很想迅速行動起來.可是他現在沒有行動的方向。
兩人皺著眉頭相視而坐,薑仁久的嘴唇緊抿。
樸應守沉思了半天,思考著各種情況。
他倒了杯桌上的酒,也不管杯子是不是薑仁久用過的,晃了晃杯子後,杯中的液體在搖曳的燈光下泛起漣漪。
樸應守一飲而儘,還真算樸應守有頭腦,讓他想到了。
“該不是”
薑仁久一下子抬起頭,看著樸應守的目光都銳利起來,捕捉到了合作夥伴眼中的猶豫。
他深吸一口氣,“你知道了?”
樸應守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對不對,但很可能是我想的那樣。”
“會不會金門集團也在做走私生意?”
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