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巴凜拍著鄭母的手,呼吸不再順暢,麵色發紅,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鄭母沒有鬆手,隻是有些懊惱的念叨著,“去死.去死!”
“這個怪物你就不該出生的,你就不該出生的!”
他用力拍著鄭母的胳膊,想要掙脫開,但還是很快眼前發黑,昏了過去。
“西八!”撲上來的男人撞飛了鄭母,“你在乾什麼?”
鄭母眼睛通紅的瞪著他,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再度衝向鄭巴凜。
“阿西.”男人踹了她一腳,踹倒後就要從地上抱走鄭巴凜。
隻是後麵的鄭母從地上摸起一塊石頭,就要學著電影一下砸暈男人。
可她砸下去之後,才發現和電影完全不一樣。
男人隻是摸了摸頭,摸到頭被砸破流出來的鮮血。
“西八.”男人用力掙脫著鄭母抓過來的手,掙紮間鄭母一個踉蹌,從小山坡上滾了下去,翻滾到底部時頭重重的磕到了路邊。
地上很快就開始繼續流血。
“.”男人有些無奈,這樣計劃就出現變故了。
他將鄭巴凜放好,自己起身下到路邊,手剛放在鄭母旁邊,試不到什麼呼吸的時候,還被衝過來的鄭父撞了個正著。
“秀英!”鄭父眼眶發紅,他抓著男人的衣領,“你對她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男人甩開他,卻被人繼續抓上。
鄭父當然不信,他在門口看到鄭母被人推了。
兩人纏鬥在一起,跌跌撞撞衝進了房門。
鄭父從果盤上摸起水果刀,怒火中燒時就用力刺向男人。
男人兩隻手抓著他的手腕,後背被壓在樓梯上,硌得生疼。
鄭父是多年的上班族,同時也非常缺乏鍛煉,很快氣力就不支撐了。
此時上午的陽光,正透過敞開的門和窗戶,將屋內染上一層金黃。
這棟二層小樓裡,兩個男人的喘息聲格外粗重,隨著兩人的纏鬥,腳步聲在木製的樓梯上回響。
鄭父沒辦法再緊握手中的刀子了。
男人扭轉著他的手腕,他猛地一用力,奪過刀子將它擲向樓梯上麵。
看著鄭父還要爬樓梯上去拿刀,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凶光。
他率先搶到刀子,後麵的鄭父想要從身後抱住他,被他肘擊捅刀。
刀鋒在鄭父麵前一閃而過,就刺入了他的胸口,鮮血立刻染紅了他的衣衫。中刀的男人,捂著傷口滴落在木質的樓梯上,
鄭父痛苦地呻吟一聲,麵色瞬間蒼白,他雙手想要捂住胸口的傷口,鮮血卻從指縫間滲出,身體無力緩緩向後倒在樓梯上,頭朝下滑了下去。
樓梯的木板被鮮血浸濕,鄭父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淺顯,臉上是難以置信和恐懼。
等到鄭父眼中的靈光逐漸黯淡,男人才重重喘了口粗氣。
周圍的一切都凝固了,隻剩下滴答滴答的血液在空氣中回蕩。
“阿西,”男人煩躁的搖搖頭,“該怎麼辦?”
他打通電話,將事情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