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市長的位置給他,他手底下那麼多人,總不能臟活還讓我們乾。”
儘管都知道當年的事,是他們父親朱榮逸乾的,甚至也為此被報複的失了性命,但這兩兄弟默契的沒有提及,就這樣草率的決定了。
朱夢永起身,站到窗前,悄悄扯開一些窗簾,從縫隙中看過去。
李佑正站在會所屋簷下,看著落在身前半米處的大雨。
還有金門集團,也要在明年提前做好應對零八年金融危機的準備。
雨幕正將不遠處高樓上的霓虹燈,暈染成破碎的光斑,旁邊的大幅廣告牌,上麵的明星還恰恰是全智賢。
李佑並沒有理會包廂窗戶投過來的視線,而是抬頭看了會廣告牌上全智賢明媚的臉,解開西裝第二顆紐扣,喉結在陰影裡滾動兩下,“走。”
他走下了台階後,立刻有傘麵傳來雨點砸落的悶響,全在俊正將黑傘前傾十五度,替李佑遮著雨水。
雖然大雨無法全部遮擋住,但在雨滴濺落過來時,它們撞上了透明漣漪,李佑肢體上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那些雨水都被念動力偏移了方向,甚至連同全在俊身上落的雨水都少了些。
走出小院,車已經停在院落門口。
“這種天氣.“李佑坐進後座,指尖敲擊真皮扶手,前方雨刮器的擺動頻率已經加快兩倍,雨簾後扭曲的街景依然不是很清晰。
車開的很穩,但車速不可避免的降了下來。
李佑降下半邊車窗,潮濕的風卷著城市鐵鏽味湧進來,雨滴卻被拒絕進入。
漢江大橋的車流如同發光的血管,他們也要走這條路回去。
李佑摘下金絲眼鏡,習慣的擦拭了下鏡片。
&n,”全在俊扭頭問道:“需要繞路嗎?漢江大橋有些堵。”
“不用,”李佑擺擺手,“這個天氣走什麼路都慢。”
他吹著冬日的風,念力則將雨水攔在外麵,思索著對政客們的安排。
在韓半島,每一個成功的政客後麵,都有財閥的支持。
這並不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因為競選所需的龐大資金,除了財閥們,沒有其他人敢提供。
花這種錢也是獨屬於財閥的特權。
如今的李佑有很多很多錢,金門集團明暗的勢力,是韓半島有史以來最龐大的勢力,積累個幾年後,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就能稱上一句富可敵國。
私人賬戶多的很,那幾個主要賬戶,也同樣數不清後麵多少個零。
投資一個資深政客去競選,上千億韓元都是正常投資。
全資支持一個政客競選總統,千億韓元都隻是基礎。
即使李佑掌握了韓半島最大的娛樂公司,還有牟賢敏掌握著賢誠集團這把輿論尖刀,花銷少了不少,但那年李連昌的競選,一樣花了近兩千億韓元。
李連昌沒有浪費他那些錢,這幾年的收入也遠遠超出那筆競選資金。
可什麼事情都隻考慮韓半島內部,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李佑以往之所以能成功,也確確實實是借了漂亮國的大勢。
他擔憂的是,他打通了韓半島的所有關係,如果外部出了問題該怎麼辦。
生意是做到全世界去,可韓半島在世界範圍內的政治地位.
說句全靠自吹自擂也不為過。
所以李佑一整年,多次前往美國,和貝索斯、馬斯克這種美國資本家合作,和威朗普這個金毛老頭成了忘年交。
背後的利益,也是維續他們友誼的一部分。
下一步要看的,就是金門集團在中國的投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