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城啊謝建城,擱以前我說不著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是有兩個人還是有兩個膽,竟敢欺下瞞上?”
越說聲音越冷,嚇得謝建城和馮秋藍臉都白了。
居然敢這樣對待他的恩人母子,彆想好過。
“給我滾進去把飯菜做好了,讓他們母子吃頓熱的,你們就在旁邊看著,看看她們母子倆有多淒苦。”
馮秋藍咬牙,“首長,這事是我們不對,但建城也是逼不得已,政策下來他一時不知如何處理,兩個都是兒子,他難取舍啊。”
“哦,你這話是說上麵的決策是錯誤的?不應該保護婦女利益提高婦女的地位?”
宋雲潮可不慣她,明眼人都看出她是知情者且是享利那方,她有什麼資格開口?
這放以前就是寵妾滅妻,是最遭人唾棄的做法。
慣著姨娘壓正妻一頭,謝建城的前程也算到頭了。
不要可以放手,光明正大譴散,大把人能做到,怎麼到他頭上就兩難?
兩人都被這句話嚇得發抖,再不敢多一句,領著人進屋。
許是還要點臉,馮秋藍第一時間把院門關上,隔絕外頭眾人的八卦眼。
視線隔絕了卻擋不住彆人的嘴,沒多大會,這事就在家屬院傳開了,他們的臉啊,算是丟大了。
詩詩抱著小謝臨大搖大擺去舀水洗手,然後坐在餐桌上。
拍了拍隔壁的椅子,“大哥,你也坐,生日飯應該很好吃,我沒吃過,我兒子更是沒見過,你也嘗嘗。”
“白白坐,吃。”小謝臨聞著菜香,本能地流著口水。
出息了,他居然流口水。
呱呱儘職拍攝,不放過大家長任何社死畫麵。
另一邊,小師找出好東西,拉著醜醜進去看,是個花瓶,擺在房間桌子上。
“醜醜,哥哥空間裡有這個瓶子,是古董,以後能賣很多錢,不能留給他們。”
醜醜不懂,聽說值錢,找呱呱來看。
呱呱電眼冒光,閃爍著錢幣樣。
“哎喲喲,這可是清乾青花雲龍戲珠扁瓶,好東西啊好東西,這個玩意以後能賣上千萬呢。
“你們哥哥那裡就有個一模一樣的,但是有裂紋,隻能以後修複了。”
“不管了,這玩意往後是不能私藏的,老祖宗留下的寶貝毀壞不少,我這就去讓小臭蛋收了,你們繼續找。”
“記住了,這裡是小臭蛋的家,咱們隻是找自己家的東西。”
“好咧。”
小師把找出來的錢疊成團塞到瓶口。
堂屋,詩詩和小謝臨已經吃上了。
小謝臨不會拿筷子,也不會用勺子,宋雲潮心疼孩子就一口一口喂著吃。
見母子倆狼吞虎咽,一副八百年沒吃過飯的樣子,他內心很不好受。
這是多久沒吃過飽飯了才會這樣。
這是他們宋家的恩人,一會要給她送點錢。
呱呱把屏幕放到小謝臨麵前,指著瓶子。
“小臭蛋,這個收了,小師說謝家的錢都在這裡,有六百多呢。”
小謝臨拿人錢財絲毫沒有負擔,撫養費,都是撫養費,他是最金貴的崽。
謝建城和馮秋藍站在旁邊,有心說讓他們的兒子上桌吃,這是他的生日飯啊,可又不敢開口。
小謝郝被雞蛋香味饞得口水直流。
“蛋羹,窩的蛋羹,媽媽,吃。”
小謝臨津津有味地吃著蛋羹,也不知是什麼驅使,竟朝著小謝郝挑眉挑釁。
你沒得吃,我的,都是我的。
動作是不自覺就做出的,他也止不住,內心mmp:我到底是童化了嗎?都變幼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