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君和約克依言照做。
斯坦還特地扶了一把約克。
斯坦戴上了一個奇怪的麥,開始了他的講述。
在斯坦口中,許至君和約克,除了還是司念愛人和哥哥的身份,人生完全變了個樣。
有些事情說得潦草模糊,有些事情卻說得很詳細。
這樣反而更像真實的記憶。
司念在外間崩潰大哭,想要出去阻止這一切。
外間的人攔住了她,還在那假意勸阻。
“他們起碼還是你的哥哥和愛人不是嗎?”
“你該知足了小姑娘。”
司念聽了他們的話才平靜了下來。
這些人以為司念也想通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許至君和約克其實根本就沒有帶上那個金屬帽。
很顯然,在房間內的斯坦也全然不知。
其實司念是鬆了一口氣的。
最開始她還害怕斯坦去房間裡了她的迷香不能影響到斯坦。
走的時候刻意多重複了幾句昏迷打針之類的話,加重斯坦心裡的印象。
約克說這群人不會去有迷香的地方,自然就沒有服用解藥。
他們昨晚和今早都在謀劃這一切。
她手心是特製的空心珠,香可以儲存在裡麵。
在斯坦給她喂水的時候司念就捏碎了珠子。
之後的事情全靠司念的一張嘴去引導。
她心裡害怕極了,沒想到這些人真的被意識引導了。
他們看到的就是司念說出的那些話。
許至君打針時沒有推針,隻是假裝在手臂上紮了一下。
針管裡的水液全都擠在了衣服上。
但是空白房裡剩下的空針管就是鐵證。
進入意識操控室的時候,身中迷香的人已經完全發現不了一點端倪了。
就連親自進去的斯坦也無法察覺。
他們眼前的真相就是這兩個人主動接受了記憶篡改,並且是由斯坦親自進行的。
斯坦帶著許至君和約克出來的時候,整件事就成了,嚴絲合縫,沒有哪一步出了問題。
這種迷香下視覺篡改形成的大腦畫麵,是作為記憶留存的。
就算他們以後再服用解藥,今天的這件事的記憶畫麵,也是不會改變的。
司念一直扮演一個隻會哭鬨的有些蠢笨的少女,形象直接碎了一地。
等到許至君他們出來的時候,她還滿臉淚痕沒有擦去。
司念還在戲裡,一下衝過去抱住了許至君。
“哥哥!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雖然在愛人和哥哥麵前選擇了第一時間抱住自己的哥哥是一件略顯奇怪的事情。
但是周圍的人對司念做的事情都不會深究。
因為自詡聰明的正常人,不理解蠢人的腦回路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司念在他們麵前做什麼都不奇怪。
約克此時已經恢複了一點力氣,蒼白的臉上笑容苦澀。
“念念,真是沒良心。”
司念知道他在吐槽自己略過他抱許至君的事。
但司念肯定不能抱約克的啊。
這個人設要進行下去,莽莽撞撞地衝過來總得抱一個人吧?
司念偷偷吐了一下舌頭,“約克,我來扶著你吧。”
許至君把司念拉到自己的另一邊。
麵無表情地說道“還是哥哥來扶著吧,他太重了,念念扶不動。”
許至君刻意加重了“哥哥”兩個字的讀音。
司念總覺得他口中的哥哥跟自己口中的哥哥是兩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