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許鱗影響到其他人,還是不得不讓護工和保鏢來看管著他。
為此,保鏢和護工都加了工資。
不過保鏢是攔不明真相真心探望許鱗的人,護工司念也囑咐了不要手下留情。
許鱗形狀淒慘,司念財運起飛。
在司念手下,一批批項目落地成功,她是重來過一次的人,新產業和新技術的發展方向都能及時把握住,司家的新型人工智能產品遠銷國外,打通了渠道。
司念不得不各地去飛,出差的時間占比過大,很少有機會去找許至君。
而且許至君在國正式跟金錚潤鬥了起來,他讓司念彆去找他。
儘管很擔心,但是司念知道這種要緊的時候,她過去反而是添麻煩。
許至君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金錚潤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而且金錚潤這人頗不要臉,手段陰損。
司念知道,要真是把金錚潤逼急了,他對自己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為此,司念還特意在自己身邊多安排了幾個人,有些保鏢不能進入的場所,她就帶著練過散打的女助理去。
在一些大型的宴會上,司念經常看見江逸軒的身影。
他被傅老爺子管教之後,整個人收斂了許多,看到司念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立馬湊上來討嫌。
關於江逸軒的很多負麵新聞都被傅家處理掉了,不過這件事鬨得人儘皆知,就算網絡上沒有了,其他人也都記得。
江逸軒做過的屁事可大可小,在這個圈子裡,永遠是利益至上。
有些人可以因為他私生活不檢點,人品有問題,冷嘲熱諷,把江逸軒貶得一文不值。
有些人卻會為了他身後的權勢低聲下氣,談笑風生。
司念看到江逸軒的時候他活得還挺自在,褪去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像一條鯰魚穿梭在社交場合中。
司念不願在這種場合中與他多接觸,她可不想再被坑一次。
司念喝著小果汁,在距離江逸軒很遠的一個沙發坐著。
她身邊陸陸續續來了一些人,巴結她的,找她來談合作的,總之各有目的。
談話的內容不限於工作方麵,各種圈內逸事都能拿出來說一說。
司念有時候會陪他們笑,聊兩句,有時候就坐在那裡靜靜聽著。
她在這群人中無疑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彆人已經啤酒肚頭發稀疏了,她還是年輕漂亮。
不光如此,她所掌握的資本已經遠超許多人了。
她特殊,耀眼,關於她的目光自然少不了。
不少人也是知道一些她和江逸軒的恩怨的。
酒杯之間,他們談話的內容逐漸偏移,引到了江逸軒的身上。
“聽說傅家那新認回來的小子被傅老直接安排到傅氏總部當二把手了。”
李家的公子率先開了這個話頭,他還沒有掌握實權,說話比其他人要沒有顧忌一些。
周圍的人相互看了一圈,又看了看司念臉上的神情。